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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稻村民每年春秋季都會上山找蘑菇,國慶節期間外來遊客多,野生菌子價格好,上山找蘑菇的失也格外勤,柳嫂子和村裡女人們就國慶假這些天就掙了不少,少說也有五六百,多的有三兩千。
當天,柳嫂子和妯娌李嫂子,以及劉宏媳婦、楊大煙筒老婆一起進山找蘑菇,沒想到中午後就出了事兒,劉宏媳婦找蘑菇找得太投入,沒注意頭頂,摸到一窩野蜂子窩底下,不小心弄動樹,引得樹上的野蜂追著她螫。
劉宏媳婦被螫得不輕,柳嫂子幾個也趕緊收工,最初劉宏媳婦還能自己走,後來臉啊頭啊、手啊腳啊腫起來,眼睛也看不見,人也疼得鬼哭狼嚎。
柳嫂子幾個輪流背著劉宏媳婦回村,劉宏媳婦嚎了一陣人便暈迷過去,等到信號好的地方,柳嫂子等才趕緊給樂清打電話問小樂樂有沒在家,以前樂鴻懂治蜂子螫人,她們覺得樂樂應該也懂。
從樂清那裡得到回應,李嫂子幾人又打話給劉宏,讓他到路上接他媳婦,再輪流背著劉宏媳婦走。
劉宏接到老婆被蜂子螫到的消息去後山的方向,在進後山穀的路上接到柳嫂子一行人,背起自己老婆往村裡急趕。
柳嫂子等是女人,而且早上出去,翻山越嶺起碼翻越二十幾裡的路,中午就吃點乾糧,力氣自然不夠的,再背個人那就更加走不快,劉宏是男人,中午又飽吃過一頓,力氣滿滿,他接到媳婦也不用柳嫂子幾人幫輪流背,自己一口氣就背回村。
終於回村,楊大煙筒老婆、李嫂子柳嫂子先回家,她們走了那麼遠的路,個個衣服被汗濕透幾次,不好意思就那樣去樂家,需要先回家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劉宏背著媳婦進村後抄近路,走通向周家樂家的那條道,馬不歇鞍似的趕到樂家,人還在周家屋後的地方就先喊樂清。
樂爸從門口的壓水機旁探頭,看到是劉宏背著他媳婦,一邊應了,一邊站起幫忙,看到劉宏累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幫忙背一程,就算離得很近,幫背一段路也能讓劉宏換口氣。
在洗百合片的學霸們也暫時停手頭工作,幫拿板凳放屋簷下,等樂父背著鄉鄰回來,幫忙扶一把,將婦女扶著坐板凳。
劉宏感激不已,和幾個帥得晃眼的青年們將老婆從樂清背上扶下來,自己坐板凳上扶著老婆免得摔倒。
等村婦被放著坐下,學霸們才看清她的樣子,她的臉和頭腫得老大,比豬頭還像豬頭,手背和腳也腫得老高,那模樣怪嚇人的。
學霸們紛紛叫“小蘿莉快來看啊”“小樂樂,她被叮得好慘”。
樂韻在聞到某種氣味時沒出去看情況,先回臥室拿自己的背包,在找需要的工具,聽到學霸們的大呼小叫,忍不住翻白眼,沒見識的城裡人啊。
學霸們喊得太凶,燕大校辛五少也停下手裡的活去看,到屋外瞅到村婦的慘相,也是汗嗒嗒的。
辛五少抹抹額“我當年也挨蜂子螫過,沒這麼嚴重,這位鄉鄰比我當年慘多了,燕少,你有沒野蜂子螫過?”
“挨過,被螫過多次,我抵抗能力強,被螫到的地方腫起一個小疙瘩,不用抹藥也能自然消腫。”燕行勾勾唇,他們訓練時什麼沒挨過?捅馬蜂窩讓蜂子追,去摸老虎屁股,反正就是在玩命似的。
“果然你就是拉仇恨的,我挨螫會腫起雞蛋大的腫塊。”辛五少幽幽的瞅眼燕少,燕大少那家夥天生就是打擊人的,好想打死他。
燕行勾唇淺笑,他打小中毒,估計是以毒攻毒,蜂毒被體內的毒相互抵消了。
劉宏原本因為緊張自己老婆,隻粗略看幾個帥哥兩眼,就知道長得特彆俊,當又跑來兩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赫然發現那兩帥哥用俊來說都顯得詞窮,該用美麗來形容,再看另幾個帥哥,媽呀,都是帥破天際的那種帥哥,尤其是其中有個小青年那叫個漂亮啊。
帥哥們在看他老婆的傷,他盯著帥哥們瞅,瞅這個瞅那個,看得眼花繚亂。
有兩帥哥在比慘相,樂韻嘴角抽了又抽,找出自己的針盒和手術刀套,手套,幾隻形管形樣品瓶,以及之前配製的幾樣藥汁和藥渣,拿隻紙盒蓋子裝起來端著出臥房,走出堂屋,看到帥哥們排排站,沒好氣的訓“你們個個站著乾什麼,手頭的事做完了嗎?是不是想減肥,晚上隻想吃白米飯?”
“小蘿莉不要火,我們就上工。”
“小團子,我們正在努力乾活。”
小蘿莉威脅要扣份子,帥哥們秒速間作鳥獸散,紛紛衝去做自己的活,在堂屋的藍三和辛家三位青年默默的忍著笑,就知道眾少看熱鬨會挨小姑娘涮,果不出所料。
燕行辛五少也麻溜的溜回樂家堂屋,笑嘻嘻的乾活;學霸們坐回自己的位置,洗手裡的東西,還可以觀看小樂樂上工。
樂樂經常使喚帥哥們,樂爸見怪不怪,哪怕姑娘凶走帥哥們也沒覺啥不對;劉路一臉懵逼狀。
帥哥們散開,沒人擋路,樂韻才看清劉宏媳婦的慘相,也想撫額,這也太慘了吧,人家說腫成豬頭,劉宏媳婦腫得比豬頭還厲害。
人艱不拆,人傷得那麼慘,她也不好意思笑,走到劉宏兩口子身邊,順手拖過椅子坐著,將盒蓋放地上,戴手套。
看到劉宏還傻呆呆的,也沒叫他,淡定的問“你老婆在不久前是不是被刺刮過?”
劉宏“唔”的一聲回過神,手足無措“你怎麼知道?我老婆八月尾去割豬草,被蛇給咬過,是無毒的菜花蛇。”
小蘿莉說被刺刮過,學霸們還以為是被什麼樹呀刺呀給刺傷,感染過細菌,當鄉鄰說是被蛇咬過,個個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