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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山看火山岩漿的遊客們在欣賞過世間最震揻人心的景觀之後在火山口幾十米遠營地露宿,很快便看著星星、聽著風聲和火山口內岩漿噴嘠的轟鳴聲入夢。
火山附近的氣溫白天很高,到淩晨直線下降,山腳下溫度能降到零度,活火山口的溫度高,因為風很大,仍然能感覺到寒意,寒意中又有熱量,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到淩晨一點準點醒來,樂韻找出防塵口罩戴好,再穿套好袖套出空間,外麵隻有風聲,還有岩漿噴湧時震得山體微微顫動的聲響,氣溫很低,風刮來,讓人瑟瑟發抖。
千辛萬苦的來到火山口,拍照是必須的,也顧不得肆行的風,爬到火山口圈邊緣,舉著相機拍攝岩漿噴湧的畫麵,早起的島兒有蟲吃,半夜火山岩漿噴湧,有時火花上升出幾米遠,迸灑開感覺快要濺到身上來的感覺,從地底噴出來的岩漿在熔岩湖內流動,火舞銀花,紅光與銀光流躥,畫麵極為壯觀。
拍了十幾分鐘的照,收起相機,拿出小鋼釺在離火山口很近的地方撬凍結凝固的岩漿塊,收集到足夠多的黑乎乎的岩漿,趁著無人,趕緊在火山附近挖植物,瘋逛的挖到五點再藏起來。
在火山口宿營的遊客四點即起床,跑去火山口拍照,希望能拍到岩漿噴湧的震人畫麵,沒能等到日出,導遊和衛兵帶著遊客下山。
火山的山體間也有些地方會噴岩漿,整座火山的氣溫隨著太陽升高而升高,到十點左右即讓人承受不住,因而遊人必須在十點半前離開火山。
樂韻縮在空間裡整理挖回來的火山植物,等到遊人下山即溜出去挖植物,她穿著黑色衣服,從遠處看就像一塊凝固的岩漿,根本不可能被人發現。
天越來越亮,太陽越升越高,氣溫也越升越高,哪怕她耐高溫,也被炙熱的高溫蒸得渾身是汗水,堅持到十一點,感覺整個人快蒸乾,先回空間休息半個鐘再繼續挖植物,到最炙熱的時刻挖走幾棵必須掐點兒采挖的草,爬回空間躺成死狗。
樂韻在空間忙到下午四點鐘左右,等溫度低些,再次到火山口附近挖植物,昨天的遊客已經去凹地的硫磺火山口,新一撥遊客還沒來,正是挖植物的最佳時段。
然而,隻挖了一陣,看到遠遠的地方飛來一架直升機,立即跑到與旅行社設的營地相反的方向潛伏觀察,直升機飛過沙漠平原,在火山山腳的營地停歇,約半個鐘後,直升機起飛,飛向火山口。
看到直升機向火山口飛來,樂韻立即回空間隱藏,安靜的傾聽外麵的動靜,清晰的聽到直升機螺旋槳轉動的巨大風聲。
直升機繞著火山飛了兩圈再次飛回山腳,有五個荷槍實彈的埃塞政府派的衛兵,兩位外國男士,一個遊行社的導遊和一個直升機的駕駛員。
一行人走下直升機在營地休息,兩位外國男士扛著相機拍照,經常拿著望遠鏡觀察火山。
傍晚一行人吃晚飯,六點半後,導遊和衛兵陪同兩位客人登火山,營地的駱駝幫駝著睡袋和水等必須品。
導遊和士兵們陪同遊客登上火山口,在營地休息一陣再陪遊客去火山口拍照,之後休息。
到淩晨二點多鐘,當導遊和士兵們都睡著了,兩位遊客鑽出睡袋,一個人留在營地觀察,一個人拿著相機,打著手電離開,他沒有去拍照,而是繞著火山口附近觀察。
他繞著火山口轉悠,在幾個跡象可疑的地方研究了很久,繞著火山打個圈兒,再回營地。
留守的人看到出去的人回來,走出營地,到觀看火山口的地帶悄悄問“有沒有發現?”
“沒有。”外出偵察的人輕聲回答“隻有遊客們留下的正常痕跡,沒有可疑的地方,她的目的可能不是這邊,上頭有可能猜測錯誤。”
“我推測在動植物保護區那邊的可能性更大些。”
“我的推測也是在那邊,這裡太荒涼,不組隊來不了,她的東方麵孔太明顯,混進團隊裡也容易被認出來,那些人說了沒有見過類似的人,不會錯。”
“就算沒有來過,明天仍然得去達洛爾火山和鹽場找一找。”
兩人嘰嘰咕咕的嘰咕一陣,輕手輕腳的回到營地躺下經繼睡回籠覺。
他們睡下了,呆在空間裡的樂韻,想爆粗口罵娘,他娘的,果然又有人企圖對她圖謀不軌!
原本在見直升機時隻是多留了個心眼,所以除了打坐修煉時間,其他時間都沒放棄偵察外麵,偵察到半夜有人活動,特意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以偵察,偵察到人走遠,悄悄的爬出空間去研究那人深更半夜的在搞啥,發現有人打著手電筒在自己挖過植物的地方轉悠,還以為那誰是跟自己一樣,專為挖植物而來呢。
她沒吭聲,潛伏在凝固成岩石似的岩漿堆後默默的觀看,等那人走遠,再次潛行跟蹤,直至距蹤到離營地不是很遠的地方,為了安全才爬回空間竊聽,因為離得近,聽到了兩人的悄悄話。
就算兩隻小耗子沒有指明道姓,她也秒速間明白是在找自己無疑,而且,不是友好的那種,如果真是法拉利先生派人保護自己,那麼,他們不會在埃塞勞師動眾用直升機找人,法拉利先生交際廣,不可能不知道埃塞是華夏國重點援助的非洲國家,總體來說埃塞人民對華夏國人民很友好,她在埃塞國的安全遠遠比也門國高出無數倍,所以犯不著派保鏢尋找她的蹤跡。
有人尋找自己,無外乎想將自己永遠留在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