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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在賀家陪太姥姥一天,初七早上回了自己的小窩收拾屋子,初八早早趕去機場,在臨近半上午時分接到從y南省飛過來的六師叔。
阿玉坊主獨自一人進京,隻攜帶著自己的家什;燕行接到師叔,直奔晁二爺住處。
晁老爺子的兄長姐姐與族長於初八也回去了,晁家三俊夫妻上工,因小團子還在晁二家,老爺子老太太也在二兒子在家,當燕少和雕刻大師赦老到彆墅,晁老夫妻將人請上二樓喝茶,吃了午飯才讓雕刻大師和小團子去看雕刻材料,老兩口不去看,他們怕看了心疼。
阿玉坊主和師侄跟著小丫頭到她的私人小倉庫,看到小丫頭的翡翠玉石原石,眼睛冒著光,都是好材料啊!
樂韻將幾隻木箱子紙箱給搬到空地上給阿玉坊主看材料合不合適,有四段象牙,有一塊扇邊長達六十公的純白硨磲,有兩犀牛角,兩塊南紅瑪瑙,一塊黑與白相雜的星辰石,二段陰沉木,一些珊瑚枝。
阿玉坊玉一樣一樣的欣賞原材料,眼睛裡的光越來越熱熾“小丫頭,好家夥,你打劫了哪個收藏家,竟然能弄到這麼好成色的象牙和犀牛角,這硨磲質量沒得說,瑪瑙石也是上品,這塊隕石你真舍得打造東西?”
“嗯,都要打造實用工具,這個硨磲打造盆和碗,請您老多多費力,一定還要幫我打造兩把小剪刀,餘下的能打造成手術刀一樣的小刀更好,太費事的話就算了,象牙在製作杯子或小碗後有邊角料能打造剪刀或刀也請幫打剪刀或刀,犀牛角原材料有限,估計隻能製作杯子或小碗,瑪瑙和星辰石陰沉木珊瑚製碗或杯子勺子啊,您老覺得怎麼取材最合理就打造成什麼。”
“我老人家喜歡你這種性格,工具包我身上,這個星辰石可不太好雕琢,可能要費很長的時間。”
“阿玉前輩啊,工錢多少,這次您得先給個準價。”
“我不收工錢,小丫頭你不依,我老人家也不缺錢花,這樣好了,你那什麼的藥丸子給四五顆,再給我來個幾十個鬆露麵包,鬆露餅乾也行。”
“這個可以,您老不願在我晁二伯家開工,我跟您去您師侄小龍寶家做鬆露麵包,我隻能呆一二天,過幾天要出國,可能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
“好,小龍寶,搬材料上車。”小丫頭願意去給自己做吃的,阿玉坊主那叫個開心,立馬吆喝上了。
燕行更開心,眼角上揚,趕緊將箱子蓋起來,抱一箱送去裝車,阿玉坊主一人搬兩箱。
樂韻抱一隻箱子送到燕人的車子裡,再上樓去拿貼身小背包和衣服常用品,食材和一些藥材打包,拿了些魔芋用一隻保鮮合裝,還帶上自己的睡袋,行李綁一隻行李拖車上,下樓將行李放燕帥哥的車裡又去小倉庫一轉,抱出一塊百多斤重的圓形翡翠原石,再鎖門。
將原石也搬到燕帥哥車後座地板上放好,自己再上車,和阿玉坊主坐後座。
小丫頭又抱來一塊大石頭,阿玉坊主興致勃勃的拿出一支小電筒打燈“打燈看非常不錯,這個想做什麼?”
“這個是陽綠,勉強達到上品級彆,想要做個盆子湊合著用用。”翡翠原石是血族賠償的翡翠原石之一,品質還可以。
“形狀不錯,做盆子足夠,餘下的還能做個碗啊勺子……”
一老一少坐後座在就原材討論能打造出的工具的大小形狀等等的問題,燕行開著車出晁二爺家,再出彆墅又跟車隊擠,因為上班的上班了,車子沒那麼多,花了一個多鐘到達四合院附近。
車子不能直達小四合院,三人下車後搬東西步行到小四院,燕行開門,進院後將東西行放上房廳堂,讓小蘿莉幫看著家,他和師叔再去搬原材料。
燕人不讓自己再去搬東西,樂小同學客隨主便,溜去廚房看有什麼食材,看到有燒好的開水,拿出茶具到上房先沏一杯茶,等阿玉坊主和燕人回來正好可以喝。
搬了兩趟東西也將物品全搬回,阿玉坊主和燕行坐著喝小蘿莉泡的茶,之後安排住宿,燕行請師叔住上房西邊一間,讓小蘿莉住他的臥室。
樂韻才不乾,堅決不住燕人的睡房,他一個大男人的私人臥室,她一個女孩子哪好意思喧賓奪主。
燕行拗不過,去將東廂朝北的房間收拾好,鋪上被裖給小蘿莉當臨時的歇腳處;樂韻將私人行李扔進客房再去上房。
阿玉坊主安置好行李物品,將裝有工作家什的箱子搬到上房,在靠牆的地麵鋪了防水的紙布,將工具箱和原材料全搬到上頭擺著,再搬張木製小茶幾擺好,鋪上軟絨布,再鋪一層乾淨的軟牆紙,將小工具一字排開
接著,他又在防水布上鋪一軟絨布,再鋪一層軟牆紙,在一個位置墊了一張軟木墊子,將硨磲從箱子中抱出,放在木軟墊子上。
他在地麵放一個團蒲坐上去,仔細的研究硨磲。
樂韻呆旁邊看了一陣,弱弱的問“前輩,我可以在旁看您工作嗎?”
“小丫頭想看搬個椅子坐著隨意看。”阿玉坊主意味深長的笑“彆擔心有人說你偷師,我小徒兒風禾跟著我我手把手的教了幾年他才得以入門,你能一看就會,隻能證明你天賦異稟。”
老前輩不怕自己偷師,樂韻開開心心的搬個椅子坐阿玉坊主對麵的位置,認認真真的觀摩老人家怎麼工作。
小蘿莉好奇雕刻術,不可能陪自己下廚,燕行將燈移動一下,移得離師叔更近些,讓光線更明亮些,自己去廚房準備晚飯菜。
阿玉坊主抱著硨磲研究一陣,將它擺放好,從工具箱裡拿起一把手拉鋸子,沿著選中的位置開鋸。
鋸子的鋸片是特製材料,鋸起玉化的硨磲殼如鋼鋸鋸鐵條差不多的感覺,雖然開鋸口有材料損耗,但也不大。
在旁觀摩的樂韻,用眼睛特殊功能研究過硨磲,知道它每個位置的硬度變化,當阿玉坊主選中入手點也佩服得五體投地,老前輩不愧是工匠大師,他挑中開鋸口的地方也是硨磲殼發生變化的一個轉折點,由此可見他經驗之豐富。
阿玉坊主鋸硨磲時像毫不費力,鋸出一個弧形,從另一個地方下鋸,鋸下來一塊三角形料,再繼續鋸,每到不能再繼續鋸下去,他會鋸掉某個地方的一小塊,再繼續鋸,之後再換個地方從另個側邊開鋸。
鋸了大約有一個來鐘,將硨磲鋸掉了比較薄的外部的弧扇,殼最厚部分變成圓扁形狀。
阿玉坊主沒管它,而是拿起一塊鋸下來的三角形殼扇邊,在小桌子上鋪上軟木墊子,將殼扇塊放上去,取筆和小工具畫了幾條線,拿來小工具開始鑿,鑿出一個孔眼,再用一把絲弓鋸掉一塊材料。
樂韻看到老人家不管硨磲厚殼,跑去抱起來玩耍,邊看老前輩工作,阿玉坊主有雙巧手,他鋸鑿一陣,切出一把剪刀的一片剪的大致形狀。
阿玉坊主將材料鑿切鋸栽一陣,再將扇殼豎立,從中鋸,將一片材料鋸得一分為二,再次打磨,修整。
他的剪刀還沒完全整好,戴、筱老兵哥和兩老兵嫂也回來了,下廚幫著燕大校做晚飯,六點準時開飯。
阿玉坊主放下活計和小丫頭去西邊廂房用飯,戴、筱老夫妻客氣又熱情的請雕刻大師和小姑娘上座,忙著端菜,開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