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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從飛頭降師家族身上找到的端倪讓樂韻氣得肺都快炸了,她的藥丸子流出去的數量有限,除了給燕帥哥部隊的,就隻有當回禮送了一批,還有就是贈送少量當重陽聚會的切蹉獎勵,另外有少量贈送給醫學教授。
縱使不知道飛頭降家族得到的藥丸子究竟來自哪裡,給飛頭降師解毒丹的也不外乎是得到她藥丸子的那幾撥人或門派中的其中之一。
氣得心口都在痛的樂韻,深吸數口氣,強壓住滿腔怒火,帶著掌上電腦再次上二樓,先去找到弟弟呆過的地方,看到用弟弟衣服做的偽裝,本來想將弟弟的衣服拿走,想了一下又沒動它。
彎腰,從床底拖出一塊用床單折疊起來的布團,帶出一捆炸彈,由五個定時炸彈綁紮成的集成式遙控炸彈。
研究幾遍,快速拆解,將綁紮成捆的炸彈完美拆解成零件,從自己空間拿出隻紙箱子裝起來,沒收。
再去客廳,沒有動綁天花板上的定時炸彈,將放在承重牆和角落裡的幾捆自製土炸彈全部拆解,將它們化整為零後亦收歸於自己囊中。
將二樓的各個房間巡查一遍再回一樓,將各個地方研究透徹,先回自己的外掛空間給弟弟拔掉醫用針,拿被子包裹好,隻帶槍支和掌上電腦回到黃家彆墅一樓的客廳。
四個飛頭降家族青年和黃渣渣所中藥沒有消失的跡像,樂韻先打開客廳門鎖,觀察四周,物業的監控攝像頭拍不到黃家彆墅樓的庭前私家小花園,不怕被拍到自己蹤跡,記下車牌號,跑去院門處將柵欄門上的鎖用蠻力弄壞。
再折回客廳,點五個人的穴道,拿出一隻藥瓶子打開放到黃某渣鼻子底下讓他聞味兒,讓他聞二分鐘的藥香,再拿給青年們聞香,每個人給聞一分鐘之久,之後倒一點點藥粉灑地,讓香味散開。
五人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清醒,樂韻不急,把藥瓶子收起來,一手端著槍支,一手提著掌上電腦,等著五隻渣睜眼睛。
解藥的香味散開,衝淡了彆墅內原本很濃的不雅之味。
四個青壯年比黃振誌先醒,依從聞解藥的先後順序而依次清醒,每個人從完全無知狀態睜開眼時都是眼神迷朦,隻下意識的張望,過得近半分鐘才兩眼清明。
睜著眼的青年在眼神迷朦時看到一個人僅隻是多瞄幾眼又移開視線,當有意識,看到眼前有個人,猛的雙目暴睜,滿眼驚恐,死死的盯著近在眼前的女生,比看到恐龍還要驚駭。
巨大的驚恐湧上心,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跳起來,但是,沒有成功,想張嘴,嘴巴像用針縫住了,根本張不開,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甚至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四個青年一個接一個的目露驚駭,不能動不能移不能發出聲音,每個人呼吸急促,太陽穴青筋急促的鼓跳,鼻尖滲出細密的冷汗。
“清醒了是吧?”見最後一個青年的表情也劇變,以驚懼的眼神盯著自己手裡的掌上電腦,樂韻皮笑肉不笑的晃晃手中的小東西“你們沒看錯,這個是你們的,你們很不錯嘛,在哪搞到那麼多的炸彈?”
四個青年緊緊的盯著矮個女生,有驚懼,還有不敢置信,她怎麼可能會在這裡?自己為什麼動不了?
“我知道你們是緬國人,你們的漢語很不錯,能以假亂真,但是呢,你們也就隻能騙騙黃家那些蠢貨,騙不過姑奶奶我,”
四個渣驚恐的表情令樂韻陰暗的心情明媚了那麼一丟丟,用手裡的槍支挑起一人的下巴,將小本本給他看“你瞧瞧,這個是你們弄的布置圖,炸彈安排得挺不錯的,你們的隊伍人材濟濟,有精通t業的,有精通建築材料學的,還有暴破方麵的人才,這安排我給九十分,之所以扣十分,是因為你們太浪費資源,就這棟小小的彆墅樓和你們這五個人,哪用得著這麼多炸彈,有一半就綽綽有餘。”
四個青年眼瞳驟縮。
“沒錯,就你們五個人,”樂韻咧開嘴笑“彆擔心,另外一個老侏儒和一個老女人很快就會跟你們見麵的,哦,不要以為他們跑了,他們同樣落在我手裡,那個老女人還有點利用價值,等我利用完了就送她和你們的家族人員大團聚。放心吧,我有辦法找到你們家族和跟你們有血緣關係的家人,我有的是時間,一個一個的弄死,這是你們綁架我弟弟所要付出的代價。”
“……”四人想跳起來撲過去將小女孩子製服,身體一動不能動,急得目眥欲裂,用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華夏國的小女生,她真狠,竟然想把他們家族人全殺掉!
“很氣是不是?想殺了我是不是?我知道弟弟被綁架後和看到你們在這裡布置的東西之後,心情跟你們現在的心情差不多,原本我可以在你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引爆這裡,後來我覺得那樣太沒人情味,所以,我好心的讓你們醒來,讓你們在清醒的狀態下享受你們種下的果實。”
樂韻很開心,看著自己的敵人驚恐害怕,感覺真好,看到黃某人也終於清醒,笑著打招呼“黃支昌的侄孫黃振誌同誌,你好啊,見到我來了你是不是非常驚喜?”
黃振誌腦袋裡混混耗耗的,隻感覺像鬼壓床似的,眼珠子下意識的轉動,猛地聽到清脆的女音,神經一繃,混沌不清的意識乍然清明,一眼看到樂家小短命鬼拿著一把槍指著自己,瞳孔驟然擴張,張口,沒發出聲音,像牛一樣喘口氣。
汗,從他額間與臉上滲出,密密麻麻的細珠子彙成片,變成一條條的細溪流,汗線很快就到他嘴邊。
“沒想到我會得這麼快,是吧?”黃某人驚懼得心跳如鼓,樂韻快樂的用槍尖戳人渣的琵琶骨“你們黃家真有種,勾結黑道組織在北胡作非為,有兩個蹲牢房了還沒醒悟,又將手伸我家來了,你說我該怎麼回敬黃家呢,是乾脆利落的滅門滅族,還是讓你們老一輩的個個白發送黑發?”
“……”聽到滅門的威脅,黃振誌駭得魂都快沒了,感覺到皮膚貼著冰涼的東西,想低頭,脖子僵硬,好在勉強能低頭,視線下垂看到自己赤著半身,腰間僅隻圍著條浴巾,當時三魂七魄丟了一半,似鳥兒被掐住脖子,緊張得快要窒息。
他又扭脖子,看到另兩張沙發上的四個青壯年人,那四人也是一動不動,隻用眼睛盯著樂家小短命鬼,沒見吳丹和另一個矮小的人,心臟狂跳了一下,吳丹沒有被抓,她肯定挾持小鬼轉移了,吳丹一定會來救他們的。
“在找你的床伴?”黃某人眼珠亂動,樂韻好心的潑過去一盆涼水“那個女人和像小孩子的侏儒也在我手裡,我留著還有點用,先讓他們多活兩天,你們是全軍覆沒,沒誰來救你們的,你們外麵的人想救你們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至於我弟弟,已經轉移到安全地方,你們給我弟弟注射了些東西,對於彆人而言注射那種東西隻有等死一條路,在我這裡是個例外,一點狂犬病毒和一點艾滋病毒,有我在,那都不是事兒。”
狂犬病,艾滋病毒?黃振誌驚疑不定的轉眼珠望向四個青年,吳丹的人給樂家小鬼注射了病毒?什麼時候做的?
四個青年瞳孔微微縮了縮,華夏的黃毛小丫頭竟然這麼快就查出小鬼被注射藥物?藥是他們注射的,他們當然知道是什麼,可裝藥物的藥瓶子上並沒有留標誌,黃毛小丫頭是怎麼診斷出來的?
看到四個青年的眼神就知他們是參與給樂善注射藥物的幫凶,樂韻眼神越來越冷“我本來也想以彼此道還彼之身,可惜我手裡沒有那種玩意兒,你們也沒有多餘的份,姑奶奶大度一次不以牙以還牙,你們不用品嘗被注射病毒的驚懼害怕,是不是很激動?
當然,我家家教良好,長輩教導不貪小便宜,做人要厚道,我是誠實人,奉行禮來償往,做為回報,等會請你們看一場絢麗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