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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七受了一記天雷轟頂差點魂飛魄散,好不容易將殘存的魂力聚攏重塑魂體,就聽得修士們慫恿某人再拿雷轟自己,氣得魂體差點又潰不成軍。
“再扔一張符,這家夥連灰都不會留下半點。”落井下石的師兄很可愛,隻是,那隻魂修太弱了啊,再扔張雷符,那家夥除了魂散道消再沒第二種可能,哪怕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不留就不留呀,反正他是十惡不赦的魂修啊。”
“那個魂魄好蠢,這個時候識時務的交出他攝取的生魂還能換慕氏一條活路,他偏偏還攥著不放。”
“蠢得不可救藥。”
“他以前是蒼月帝君,他攥著生魂妄想跟小師妹談條件吧。”
慕氏先帝做的事太過分,青年修士們對他沒有半點同情心,七嘴八舌的與小師妹說話,哄她開心。
“他沒有跟本小仙子談條件的資格,”樂韻抓出一張符彈指扔出去“慕氏魂修不是不想交出生魂,應該是交不出來。”
“他不會將生魂全部煉化吞噬了吧?”玉七等人震驚了,慕氏先帝吞噬上億生魂還沒遭天打雷劈,不可能吧?
眾青年修士望向淡得快要散的魂體,隻見小仙子扔出的符紙輕盈的飛至魂修上方懸空不動,淡淡的金輝照著魂修。
“他沒有吞噬生魂,我在他身上沒有看到新生魂的魂力,”樂韻掃描過魂修的軀體,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不屑的撇嘴“他攝奪生魂是想祭陣以奪取明月國國運,猜測是想將生魂煉化凝聚成怨氣,上億生魂估計被煉化殘了,他拿不出來,也不敢拿出來。”
“慕氏魂修行事殘忍,莫說誅慕氏十八代血脈,誅殺三十六代血脈也不為過。”
“所以呀本小仙子先用束魂符收了他的魂魄,回頭再去某座城改動他設的攝魂陣,以慕氏魂修祭陣,慕氏一族能不能留下血脈就看慕氏家族有沒有誰積有福德可以化解上億冤魂的怨氣。”
“小師妹,蒼月慕氏皇族需要積多少德才能抵消冤魂怨氣?”
“他攝奪的生魂超過億數,慕氏至少要做過福澤二億人以上的大功德事件才能換得一條血脈,不包括為帝君做的政績,是指私人功德,為君者施仁政換的是國運。”
“慕氏,危矣!”
青年修士無比憐惜被慕氏魂害的無辜百姓,煉化生魂形同於將犯人五馬分屍,五馬分屍刑是一次性的,煉化魂魄則是是多次進行,等於將生魂一次一次的處以極刑。
若慕氏因慕氏先帝而遭陣法反噬,導致血脈斷絕,罪有應得。
玉七等人可不同情蒼月慕氏皇族,數百年來,蒼月慕氏帝君為君時期發起一次又一次的戰爭,以至死於戰爭的人數總數超過十億,那麼多的人因蒼月慕氏而亡,慕氏苗裔被滅絕也是自食其果。
頭頂符紙的金光照來,查七有如被使了定身法,一動不敢動,也將青年修士們的話儘悉聽於耳,駭得蹲地,縮成一團。
樂小同學與師兄們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特意想給慕氏魂修聽的話,催動束魂符將慕氏先帝的魂身收進符紙裡鎮壓,再收回來,藏好。
修仙世界真的很有意思,畫個符就能將人的魂魄關住,毫無科學依據的種種,令人覺得世界是如此精彩。
有太多好玩的事值得研究,樂小同學也不致於閒得沒事就想家,收起關押慕氏魂修的符紙,吹滅蠟燭,拿出一顆夜明珠照明,再溜到西涼長老和木長老兩人中間的位置加塞,拿出一塊有幾米長的羊脂玉石塞進西涼長老懷裡。
“小丫頭想拿這個做什麼?”西涼長老將玉石擱懷裡,伸手揉揉湊近的腦袋,小家夥有事找人幫忙的時候笑容格外燦爛,那模樣也最討喜。
“西涼長老,您幫我雕鑿幾個玉鐲子,我手腕有點細,外麵買的鐲子戴著不合適,您老幫我量身定做。”樂韻捋起衣袖露出細細的手腕“您瞧瞧,我這麼漂亮的手腕不戴幾隻鐲子多委屈呀。”
“你倒是挺有眼光的,知道西涼長老是金土屬性,玉石類的材料交給他雕鑿最合適不過。”木長老也忍不住揉小家夥的腦頂,小丫頭不愛戴首飾,偏生對玉情有獨鐘,若不戴幾個手鐲,確實委屈。
“好,我幫你雕鑿。”西涼長老眼裡露出笑意,絲毫沒有被人當工匠的羞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