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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向陽吃到了一個超級大瓜,暗中幸災樂禍,悄悄瞄一眼發小小行行看到他為李家同情的表情,也立馬斂容肅顏。
燕行是真的同情李家,李宇豪那蠢貨自己犯蠢,這下真把李家整個坑進去了,可憐擎老一世清白,可能因長孫的蠢而晚節不保。
同情歸同情,絕對不覺李宇豪枉冤,李宇豪太過於自信,以致識人不清,李家若因此而元氣大傷,李宇豪就是李家的千古罪人!
他僅同情了幾秒鐘,眉心又擰緊“小蘿莉,要說拿到某人的頭發絲或指甲類並不太難,隻是,拿到之後怎麼辦?
你難不成對李家說你懷疑那兩孩子不是李家的,是某某個家夥的種,讓李家人去做親子鑒定?”
樂韻沒說她已經告訴政伯父關於某兩個嬰兒不是李家血脈的事兒,隻是默默起身,走到電腦桌前打開一個抽屜,從中拿出兩隻自封口袋子。
她轉身回到兩帥哥身邊,將兩隻袋子遞給燕吃貨“你們拿到那隻渣的頭發絲,和這個拿去做dna對比。”
兩隻小小的自封口袋子裡裝有一張字條和一根頭發絲。
兩位俊美的帥青年眸子瞪得溜圓,燕行抿了抿唇“你彆說你拿到了兩個小嬰兒的頭發。”
“對我而言,想拿到小嬰兒的頭發絲相當容易,不是麼。”吃貨們不接東西,樂韻將自封口袋子放他麵前,淡定自如地坐下去。
擎老和李老太太興高彩烈地抱著小嬰兒獻寶,總往她麵前遞,是想讓她抱抱,給小嬰兒把個脈做個檢查什麼的,她沒有抱孩子,但有無數機會拔小孩子的頭發絲。
所以嘛,她悄悄從小嬰兒頭上各拔了兩根頭發絲,因為她天生自帶親和能力,小嬰兒離她近,被拔了頭發也沒哭。
“可你並沒有抱小嬰兒。”燕行怎麼也想不明白小蘿莉是什麼時候拔了小嬰兒了頭發絲。
“兩位老人家就差沒把小孩子往我懷裡塞了,拔一二根頭發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兩位俊少想打人,小蘿莉醫術太好,所以誰家有小孩子不想抱給她幫瞅瞅,她想拔誰的頭發絲什麼的簡直不能更容易。
心塞得兩大少,默默拾起兩隻小袋子,看了一眼裡頭的字條,字條上沒寫名字,隻注明了男或女。
柳少瞅幾眼,將袋子扔給發小小行行就不管了,找人做鑒定是小行的活,他是管網絡的。
燕行將東西收起來,繼續等著小蘿莉還有沒有其他工作交給他們。
有了兩帥哥幫查的資料,樂韻已知李家長孫媳婦並不是什麼好人,悠閒自得的把資料收拾好,坐等資料包轉移完畢,再下樓。
胡叔方媽等人已做好了飯,小公主忙完正事,開飯。
燕行柳向陽也留下來蹭飯,甭提有多高興了。
華夏國的重陽節因地域不同,風俗不同,大多有登高的風俗,晁家老少們不去登高,但是重陽酒與重陽糕卻是可缺的部分。
中午有一個重陽糕,小蘿莉做的小型重陽糕。
那隻糕放在桌中央,有九種顏色,漂亮得令人不忍心下刀。
最終,方媽媽當了回劊子手,親自操刀硬著心腸把重陽糕給切成塊,先給老爺子老太太各人一塊。
其他人不需方媽媽辛苦,他們自己各取了一塊,美美的享受起來。
重陽糕軟糯可口,甜味適中,還有著菊花的雅香。
每個人吃掉一塊糕,又取了一塊,然後,大盤子也空了!
吃完了重陽糕,老少爺們目光齊刷刷轉向了某隻粉團子,那隻小小巧巧的小可愛麵前放著兩塊糕,她捧著一碗湯慢悠悠地喝湯。
“小樂樂,你怕長蛀牙,不愛吃糕,要不讓二伯幫你吃了吧?”晁二爺眼饞重陽糕,擠眉弄眼的與人打商量。
“二伯,我是醫生,不會長蛀牙的。”樂韻淡定得不能再淡定,將重陽糕分給了晁家爺爺和奶奶,自己快快樂樂吃自己愛吃的菜。
晁老爺子老太太瞅瞅乖乖小孫女,笑得見牙不見眼兒。
“……”晁二爺心塞塞的,小侄女不心疼他了,好心酸!
燕行柳向陽不嫉妒,嗯,不嫉妒不嫉妒不嫉妒!重要的事說三遍。
方媽媽瞅著二爺和夫人們的幽怨的表情,想笑不好意思笑。
忽略掉最初的一點點小插曲,午飯吃得十分愉快。
蹭到了一頓飯,燕行柳向陽心滿意足,沒敢占主人家的時間,坐了約四十分即自動提出告辭。
樂小同學覺得那兩隻吃貨辦事效率不錯,將另一隻小重陽糕分成兩份,送給他們帶回去孝敬他們家的長輩。
兩位俊少得到一份美味的重陽糕,喜從天降,帶著禮物,風一般的從晁二爺家離,風一般刮回家,向長輩們獻上得來不易的禮物。
柳老爺子等人知道禮物從何而來,對小三子的寵愛又上升一個台階。
燕大少回了賀家,賀家老爺子老太太也特彆驚喜。
當燕少柳少走了,李政夫妻也告辭,晁二夫人也送了他倆足足有一個兩個大蛋糕那麼高的一塊重陽糕。
李政夫妻攜帶著禮物回到彆墅已是半下午,家裡人望眼欲穿的待著他們呢。
擎老等到兒子回來,抓去書房商談。
李政守口如瓶,沒有透露出李家重孫非李家血脈的半點消息,隻說大哥可能因李宇豪媳婦的事對小姑娘有些怨念,小姑娘發覺了,所以明確拒絕與李宇豪小兩口做朋友。
擎老聽聞小姑娘隻是拒絕與李宇豪、劉欣怡做朋友,沒說拒絕與李家所有人做朋友,心頭鬆了口氣,隻是再三告戒了大兒子李煥和長孫如果不能跟小姑娘友好相處,至少不要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