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譚某人走出了客廳,王舉更加確信自己猜測是對的,譚某人應該是被自己心疼孫子的偉大舉行給感動了,所以隻是口頭扔下一句狠話威脅,人就那麼走了。
他心頭喜滋滋的,譚某人是個狠角色,但他是混道上的人,還是很講義氣的,他心疼他兒子王晟軒,自然也理解他心疼孫子的心情。
又逃過一劫了啊。
感覺躲過了一劫,他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鬆了,正想著等會一定要我喝口小酒安慰一下自己,忽的聽到一點聲音,再次望向門口,發現他以為走了的煞星又回來了!
刹那間,王舉露出見鬼的表情,那個煞星他他……他沒走?!
拎著稱砣繩子的譚炤星,大踏步的返回王家客廳,捕捉到王舉老貨震驚的表情,露出冷酷的笑容“做好準備了嗎?”
“……什……什麼準備?”王舉渾身發涼,驚恐的盯著譚某人手中的東西,那麼重的稱砣砸下來,誰的手指腳趾受得住?砸誰誰的手腳趾準變肉醬!
“接受懲罰的準備。”譚炤星提著家夥,兩步走到癱跪著的王老賤貨麵前,很隨意的掄了一下稱砣。
呼,王舉下意識的將手藏到了身後,臉慘白如紙,嘴唇都在顫“譚總……我我不能沒有手,也不能沒了腳,沒有了手腳就賺不了錢……”
“沒了手腳不是還有腎?賣個腎,足夠還債了。”譚炤星嗤笑一聲,一腳踹過去,將老家夥踹翻在地。
被掀翻,王舉想爬起來藏住手腳,又挨踩了一下,十指連心,疼得嚎了一聲,也爬不起來了。
將王舉給放翻在地,譚炤星目光掃過王老賤貨的身軀,最後掃了掃男人的重點部位,獰笑著掄起稱砣。
稱砣被掄著轉了兩個圓圈,隨之重重地砸了下去。
那隻鐵稱砣準確無比的擊中了目標。
沒有什麼水花四濺,但明明白白的傳出了一聲某種東西破裂的聲音。
“啊-”王舉發出了慘絕人寰的痛叫,整個人身抽搐著想蜷縮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譚炤星沒有給王某人蜷抱成團的機會,弄開他的手,拎著稱砣又砸向了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連又是幾下。
隨著稱砣落下,王某人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更慘,叫了三兩聲,人抽搐了一下,聲音弱了下去。
拎著稱砣的譚炤星,又聽了兩聲什麼東西被重力擊破的聲音,才慢條斯理地停手,先觀察自己的成果。
王舉的褲襠已經濕透,地上還有一灘混合著血色的水漬。
一股尿騷味與腥臭味兒慢慢的滲向空氣。
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譚炤星再看稱砣,稱砣上也沾了點濕漬,他嫌棄的將稱砣一扔就扔在了一邊,平靜地彈彈手指“這一下抵消兩萬,老子下次來你們家還不還錢,換王金寶接受懲罰,到時莫怪老子斷你們的香火。”
懲戒了王老賤貨,譚炤星也不去找王家的小賤貨,甚至連看都沒看廚房那邊,自己整了整帽子,平靜轉身,麵無表情的從王家客廳走到院外,坐進車裡,發車,揚長而去。
王媽在廚房做早餐,當聽到譚炤星那煞星的聲音,嚇得扔開鍋,不敢弄出一丁點的聲音了。
王金寶更是嚇得麵無人色,連大氣都不敢喘。
祖孫倆縮在廚房不敢露麵,哪怕聽到了王舉的慘叫聲,也沒敢去看怎麼了,瑟瑟發抖的王金寶生怕譚某人進廚房,死死的抵著門。
噤若寒蟬的祖孫倆直到聽到汽車聲音遠去,才畏畏縮縮的開了廚房門。
王媽先探頭望了望,確認譚某人真的不在堂屋,才把孫子的輪椅推到堂屋,祖孫倆慌慌張張的跑去看王舉。
看到王舉倒地不起,地麵還有一灘水漬,王媽王金寶嚇壞了,又叫又喊的喊不醒王舉,王媽才去找本家的侄子們幫送王舉去醫院。
王家的人再不願意,也沒辦法,還是幫忙把王舉送去了醫院,生恐被留下來幫代付藥費,把人送到醫院就跑了。
王媽把家裡僅有的六百多塊錢帶去了醫院交費,那些錢還是王舉“撿”破爛弄來的一點錢。
醫院接受了病人,檢查過後目瞪口呆——病人的部位受了重物撞擊,全壞了。
王媽聽到醫院的診斷結果,整個人都傻了,男人變成了太監?
其實,說王舉是太監都是過於美好了,有些太監並不是儘去其勢,還保留著男人的特征,王舉是像做了變性手術的人那樣乾淨。
醫院也解釋得相當明白,王媽被打擊得不輕,卻死死的撐住了沒尖叫,待她回過神,不得不接受現實,拒絕了醫院帶病人去縣或市裡治的建議。
他們家沒錢啊,她哪敢讓王舉離開醫院,硬著頭皮在各種手術同意書上鑒字。
醫院給王舉做了清除切割手術,術後,王舉再也不可能站著尿尿,以後隻能蹲著小便。手機用戶請瀏覽1b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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