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了個飯,夏院長和醫院裡的幾個頭頭心裡踏實多了,小姑娘願意賞臉吃飯,座談會的事等於板上釘釘了。
一行人回到醫院,燕行再次飛跑去開了機艙抱出藥箱,再與眾人一起去重症病房。
陳辛陳捷和學生家長們守著病房,等到小樂樂回來了,那緊繃的神經也鬆了。
回到重症病房,樂小同學先查看了兩個重症室的少年們的狀況,看看他們吃的藥丸子被吸收了多少。
有她的針陣引導氣血運行,效果還是不錯的。
而且,除了陳豐年,其他幾個少年也全是清醒狀態,也隻有一個少年有一隻眼睛被打得青腫敷了藥,其他少年視力沒受影響。
上午沒醒的少年們,睡醒後發現自己身上紮著些金針銀針,然後才從自己家屬和同伴那裡得悉陳兆年陳豐年的表姐來了,是陳家小兄弟的表姐給他們紮得針。
幾個少年眼巴巴的等著陳家表姐,當終於看到陳家兄弟的那位小表姐,個個啞巴,眼神滿滿是不敢置信的樣子。
女孩子明明是個又嬌小的蘿莉,看起來比陳兆年陳豐年小多了,怎麼可能是姐姐?
為什麼是個小姐姐,不是小妹妹?!
少年們心中好痛。
樂同學可不知少年們在想啥,以天子巡天下的架式,邁著優雅的步子巡房。
柳少回到重症房,啥也不管,搬個小板凳跑去陽台坐著,愉快地在自己的領域上發光發熱。
查看了少年們的身體指數,樂小同學在陳豐年住的病房內攤開工具,臨時調配需要用到的藥湯和藥汁。
準備妥當,調整陳兆年和彭、易兩少年的病床,讓床頭上升,令少年們保持著倚坐病床的姿勢,給他們一人一顆藥丸子,喝一碗藥湯。
三個少年手腳不能動,卻非常乖巧,很配合的吃藥喝藥。
三個少年吃了藥丸子,夏院長和醫生幫忙將床又調平整,並把學生們搭在腰間的被角揭開。
少年羞澀不已,都不敢睜眼看人。
樂小同學取了針套掛肩頭,給陳兆年和彭、易兩同學紮針,給他們每個人又增紮了十幾枚特殊的醫用針。
之後,她取針筒吸藥汁,從少年身上紮著特殊針的孔洞裡滴進去,隻滴了一輪藥汁,等了五分鐘,出手如電,分彆在彭、易兩少年身上各戳了幾下。
隨著她的玉指輕點,兩位同學的頭、胳膊、前胸、腿腳各個部位各有特殊型針在數秒之間通體發赤,轉而從針孔裡‘哧’的冒出一縷紅焰。
冒焰的針不多少少,正好十三根。
那簇簇小火苗像約有麥粒那麼大,一跳一跳的閃爍著。
知道小姑娘要給學生針灸,醫院與校方的領導們為了長見識,全擠在重症室當“障礙物”。
看到小姑娘那些與眾不同的針,他們是驚奇的,當小姑娘紮好針戳人幾下,那些針竟然冒出火焰來,都嚇了一大跳。
驚嚇過後,在場的人盯著那冒火苗的針,張著嘴巴,眼睛瞪成了銅鈴。
兩少年的家屬更是露出見鬼的表情。
陳兆年被紮了針,不能偏頭,也不能睜眼,沒見堪稱神跡一樣的畫麵,但聽到了吸涼氣的嘶嘶聲,特彆好奇。
吃瓜群眾中唯一淡定的就是燕少,他見多不怪。
而樂小同學,無視旁觀者,繞過床位,走到陳家兩個小兄弟的床位之間,在陳兆年前胸戳了幾指,隨之也有十三根針冒出火苗。
聽到“哧”的細響聲,夏院長等人機械似的扭頭,看到陳兆年身上的針也在噴火了,愣了愣神,又看向另兩人,再轉眸看陳兆年。
於是,當吃瓜群眾們看這看那個,盯著火苗看,還下意識的分析比較哪個學生身上的針的火苗更旺。
圍觀群眾們在看稀奇,樂小同學談定轉身,先給陳豐年吃了兩顆藥丸子,再紮特殊型針,新增了幾十枚針。
陳豐年身上除了敷藥的地方,每個空隙都紮著針。
那模樣,讓有密集恐怖症的人看著頭皮發麻。
以樂小同學現今的水平,就依陳豐年和他們同伴那樣的傷,用她特製的藥,再施以大衍太陽針法,不說一夜之間就好,三天能活蹦亂跳完全沒問題。
然而,少年們做接骨手術時打了石膏,很多地方不能紮針,所以沒法用大衍太陽針法。
至於在給陳豐年做手術時為什麼沒用那種針法,當然是因為當時醫院的人在場,她不想嚇著人,不想被人認為她會“妖術”,所以不啟用那種速效治療方案。
紮好了針,接著就是溫脈。
陳豐年胸前的針從心臟往四肢方向,呈太陽光放射狀,有規律的一根接一根上下浮動。
小蘿莉取了針筒,吸藥汁,再從不浮動的某些特殊針孔裡滴灌進去。
夏院長等人先是看到醫用針噴火,當見到陳豐年同學胸前紮著的某些針自己上下浮動,又一次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