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少黎照與同行的修士們乘坐巴士回到九稻梅村,樂家夫妻也剛乾活回來準備做午飯,一群青年們搶走了燒菜的活。
蟻老岩老在初八晚上就在二樓參觀匾額,熬了一個通宵,白天兩老也坐在二樓參悟匾額。
樂善重陽節放一天假,他老自覺了,自己練功,自己練字。
宣少等人下午也去樂家北二樓的書房參悟匾額,他們提前與樂家主人說了晚上不下樓吃飯。
自家小機棉襖曾告訴他們說若是宣家華家等哪家的人來了家裡,他們要是上二樓研究匾額,不必管他們的三餐,他們自會解決,樂爸周秋鳳也自然客隨主便,中午招待了客人,晚上一家仨口去周家吃飯。
在周家熱熱鬨鬨地吃了晚飯,準備回家時,周秋鳳給了一顆藥丸子給曹婆婆,囑咐她一些注意事項。
周哥看到藥丸子就知道是清洗五臟六肺的排毒丸,十分驚訝“喲,小樂樂還留有一手啊?這個看著跟我們吃的那種有點不同的樣子。”
“做衣服還要量體裁衣呢,這個是樂樂給曹婆婆定做的,樂樂說這個吃下去會發熱,等重陽左右天氣涼一些吃更合適,要是在秋老虎那樣的天氣裡吃,出汗厲害會忍不住想洗澡。”
周秋鳳解釋了為什麼,再次囑咐曹婆婆,讓老人家吃了藥丸子哪怕覺得再熱也不能衝涼水澡。
曹婆婆捧著裝在袋子裡的一顆灰蒙蒙的藥丸子,心窩子熱乎乎的“小伢崽她這麼好,我沒什麼能報答她啊。”
“樂樂說您老是九稻鄉最善良的老婆婆,您值得人敬重。您老如今又是我哥的嶽母,都是自己人,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周秋鳳笑著揉了揉跟在樂善身邊的曹冰月的腦袋,和孩子爸爸帶著樂善回家。
樂家姑娘又是給她母親建房子又是給藥丸子,李嫂心裡感動,卻沒用語言表達出來,帶著小伢崽送樂家仨口。
周哥也送妹妹和妹夫。
一家仨口送一家仨口,畫麵挺溫馨。
樂爸周秋鳳帶著兒子回到家,洗涮一番也早早睡覺。
周奶奶曹婆婆等老少也睡得早,第二天周哥李女士早起做飯吃了,去曹家喂了豬,然後去上工,周奶奶做好家務再送曹冰月去幼兒園。
曹婆婆麼,她早上起床後洗臉刷牙後先喝了幾杯溫開水,不跟大夥一起吃早飯,吃了藥丸子坐在離下屋的衛生間最近的下屋堂屋,隻管喝水。
藥丸子吃下去當時也沒有啥反應,約二十來分鐘,曹婆婆感覺身上熱了起來,就像發燒似的,很熱很熱,熱騰騰的汗出個不停。
曹婆婆啥也不管,隻管喝水,然後跑廁所。
她老人家跑了無數次廁所,也喝了好幾桶水,她覺得喝下去的水加起來起碼有一缸,折騰到太陽落山後,熱勁兒也下去了,也沒了跑廁所的感覺。
終於消停了,曹婆婆也像是水裡撈出來似,汗淋淋的,她去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的與周奶奶說話,晚上也與大家一起吃飯。
待睡一覺起來,曹婆婆身上也發生了顯著的效果,她那黯黑的皮膚變白,連臉上的幾塊斑也不見了。
曹婆婆隻覺骨頭都輕了幾斤,胃口也特彆好,仿佛又回到了四五十歲的那時候,吃得香,腿腳倍有勁兒。
周奶奶也為之高興不已。
兩個媽身體健康,周哥李女士自然無後顧之憂,隻管努力搬磚。
周家老少很開心,宣少等人在樂家也開心,一群修士重陽節的晚上熬了一晚,第二天白天又參悟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即閉關感悟。
宣少等人開心,在黃家老祖的吳長風,自重陽當天知曉了聖武山新掌門是誰,整個人陰沉沉的。
他知曉宗門要立新掌門,也知道新掌門在重陽升座,原本以為會是龍雁或柳長鶴中的某一個,或者是那兩人的某個徒弟,然而誰能想到新立的掌門竟然是李資望!
聖武山的資字輩資曆非常淺,是倒數第二代的弟子,現今最小的一輩是月字輩,而六年前才有資字輩的弟子始收徒,五六年的時間,收的月字輩的弟子不到十人。
論理,他退任後,下一輩的掌門該是“師”字輩。
但現在太長老們立了“資”字輩的弟子為掌門,不僅隔代傳位,而且李資望他還是俗家弟子,太長老是瘋了吧?
李資望以前要叫他一聲“師叔祖”,現在一躍成掌門,按規矩,他也得客客氣氣的低頭稱其一聲“掌門”。
如果,他是正常的或因年紀大了力不從心而退任,他自然享受著太上長老一樣的待遇,哪怕新掌門也得對他客客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