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戴好了護手手套,輕盈地轉身,幾步掠至有燭光的地方,吹熄還在燃燒的蠟燭,將其沒收,再拿起黑布又回到飛頭降師麵前。
她拿著黑布罩住飛頭降的腦袋,再纏了一圈,將飛頭降的頭給包了起來,再將黑布的角紮起來。
發不出聲音,動不了的飛頭降師,對於自己未知的命運是惶恐,吸血鬼都稱華夏少女為小惡魔,他不幸落在她手裡,不可能有好結果。
被黑布蒙住頭時,眼睛也被蒙住,他連夜空也看不見了,所有的感知都都變得無比的遲鈍。
樂小同學用黑布包裹住了飛頭降的腦袋,再蹲身,將飛頭降的手從柵欄上解開,再取出移動洞府放大到人頭高,將飛頭降扔進洞府裡,再縮小洞府。
歐洲人重視,大部分區域都沒裝攝像頭,居民區更難得見攝像頭,格林先生家與周邊鄰居都沒裝監控。
樂小同學研究過地形,知道哪裡監控哪裡沒有,彆的區域裝的監控拍不到格林先生家門口。
同理,飛頭降敢夜晚到格林先生家院外點蠟燭也是因為街上沒有攝像頭,不怕被人發現。
沒有多餘的眼睛,怎麼收拾飛頭降,那不是由小蘿莉說了算,想怎麼處理都行。
將飛頭降打包扔進洞府裡,樂小同學蹲下身,檢查之前飛頭降呆過的地方和碰觸過的柵欄,看看有沒他留下特殊的聯係同類的符號。
她對格林先生家四周的氣味和院子花草了如指掌,哪天多出某種味道或什麼時候誰家新種了某種花草也一清二楚。
飛頭降長久停留的地方沒有什麼東西,隻在他抓著柵欄時在柵欄上摳出了一點痕跡。
那點痕跡,不知道是不是聯絡訊號。
不管是不是,都不能留著。
檢查完一段柵欄,樂小同學找出把小比首,將柵欄上的痕印給刮掉,為了美觀,將刮掉一層木屑的地方劃了幾下,刻出花紋。
為了不讓那根刻有花紋的柵欄顯得太突兀,在緊鄰的左右兩根柵欄上也刮幾刀,也將柵欄門的另一邊的一段柵欄中的幾根柵欄也刮兩刀再刻花紋,形成左右對稱。
刻了花痕,再塗點顏料,讓花紋的刻痕與柵欄顏色一致。
解決了痕跡問題,再在園內撒了把藥粉,又點燃一支香插在草地角落,做好了善後工作,輕快地飄飛回二樓,進客廳,拴門。
回到自己臥室,樂韻查看了福姐姐和毋少的身體狀況,帶著裝了飛頭降的移動洞府回星核世界。
小狐狸躺在紫檀木宮殿走廊的桌子上翻著肚皮睡覺,察知小丫頭回來,翻身爬起來,轉而就見出現在木宮殿前的小丫頭將洞府放大,鑽了進去。
移動洞府裡有特殊氣味,小狐狸翻出欄杆落地,也躥進洞府,看到被扔著的怪生物,直撇胡子:“哎喲,小丫頭,又有人不人鬼不鬼的醜東西跑來找你麻煩了啊。”
樂韻回到星核空間,自己進了移動洞府,正想鬆一鬆包飛頭降的黑布改為隻蒙他眼睛,小狐狸跑來湊熱鬨,她認真瞅瞅飛頭降:“醜是真醜。找麻煩也是真的。”
“可憐的蠢東西,找誰麻煩不好,跑你這來不是自尋死路。”小狐狸飛身一躍跳小丫頭肩頭蹲著。
“可能是他覺得他家族的飛頭降師多,失蹤幾個對他們家族也沒損失。”樂韻一本正經的附合小狐狸的話,鬆開紮著的黑布結,布條從下往上折了幾下,隻蒙住飛頭降的眼睛和頭部。
那種打包方式,挺像鄉下老太太們在冬天時包著齊眉頭巾,還挺喜感的。
“再失蹤幾個,離團滅也不遠了。”小狐狸同情醜東西家族一秒,小丫頭零零碎碎的弄死了好幾隻醜八怪,還一次掃蕩了一群,那家族還有醜東西來找小丫頭,真是個不怕死的家族。
“應該不會,這個家夥的先祖可能是緬國某朝的皇室後裔,非常富有,看他們的麵相,他們家族人員興旺,成員應該有二三百,死我手裡的連帶活捉的統共才四五十個,不影響大局。”
小丫頭說得輕鬆,小狐狸撇撇胡子,再次同情醜東西家族三秒,小丫頭沒去找他們算帳,他們還送上門來,這下估計被小丫頭惦記上了,離倒黴也不會太遠。
被蒙著眼睛,雖然不知道帶華夏的小惡魔把自己扔在了哪裡,聞不到自己製作的蠟燭氣味,飛頭降師反而感覺心臟跳動得沒有那麼凶猛,也能聽到小惡魔的對話。
小惡魔的話,無疑是刀,刀刀紮他心窩子上。
杜月那一支的高級飛頭降師幾乎全軍覆沒,於飛頭降師一行來說差不多損失五分之二的降頭師。
因為損失巨大,飛頭降師派實力大打折扣,中堅力量弱於崇尚養古曼童一派和其他異術修行派。
正是因為飛頭降術師派為了保存實力,才遲遲沒找華夏少女複仇,他閉關了兩年,達到了高級飛頭降師的巔峰期,毒功大成,才來找小惡魔,趁她與人過華夏國節日時送她一場燭光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