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像是一尊殺佛,殺人不眨眼。
吳基昂眼睜睜地看著她將自己家族核心層的人槍斃,卻無能為力,看著她的目標又換了一個,心臟一陣悸縮。
身邊帶著的數人是他重點培養的家族未來的接班人,將來他們要承擔起各個領域的工作,守護家族。
如果被蒙麵人給弄死了,十幾年的心血將付之東流。
為了保住自己家族的未來精英,吳基昂大叫:“有話好好說,有事坐下談判,我家願意給賠償!我願意賠償啊!”
“你們挾持了人質是怎麼做的?人質家族願意付贖金,你們有放過人質嗎?”
樂韻不為所動,果斷的又解決一個,再次換目標。
吳基昂仿佛遭了當頭一棒,張著嘴,再也喊不出話。
樂小同學解決掉兩個家夥,眼神都沒變,她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但,她的溫柔和善良隻針對自己國家那些值得溫柔以待的人,至於殺害自己國家英雄的人,都是敵人。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人殘忍。
對待敵人,尤其是手裡已經染了國人鮮血的敵人,不需要醫者仁心。
像燕人和他的團隊,還有無數類似他們那樣為祖國和平而將熱血灑邊疆的軍士,手裡都沾有敵人的血,他們殘忍嗎?
對於敵人來說他們是殘忍的,可對於國人來說他們是英雄。
在樂韻眼裡,眼前的敵人都是渣,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一槍一個,將有八石基昂同血脈的幾人送去見了佛祖,再次對八石基昂家族保鏢執行死行。
槍彈裡的子彈用光,換備用彈匣。
兩棟樓內的保鏢一共二十三個,八石基昂家的核心人物共八人。
解決掉了一群兩腳獸,人碼起來,再撒化屍水和化屍粉。
潑撒了大把的化屍粉,樂韻收起藥瓶,跑向八石基昂,一手提人一手提椅子,將椅子挪出大廳,放在門口,再將人放椅子上,讓他坐在門口觀看焚屍過程。
吳基昂親眼看著自己家族精英和保鏢們瞬間斃命,心在滴血,心痛得眼睛都快瞪裂。
他培養的繼續人,全死了!
十幾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蒙麵人太狠了!
被帶到門口坐著,吳基昂看著冒出白煙的屍體,心態崩潰。
某人不吵不鬨像木頭人,樂韻拿出針筒從他手臂裡抽了一筒血裝在玻璃樣品瓶裡收好,點了他的啞穴。
“我國人民愛好和平,無論在哪國定居做生意都儘心儘力的發展當地經濟,你們可以不與他們通婚,也可以不接受他們進你們的圈子,卻不該賺著他們的錢,又不把他們的命當回事。
這一次,我來報複隻是一個警告。
對了,差點忘記說,八石剛在這件事中也有著巨大的作用,所以,我在瓦城他家彆墅內準備了一場煙花盛宴,等白天想必就能上新聞了。
你呢,我隻拿走了你家族放在這裡的一點收藏品,暫時不請你看煙花。”
什麼煙花?吳基昂茫然地望著前方,聽到聲音,想扭頭看蒙麵人,脖子動不了,心裡充滿了疑問。
“是不是好奇煙花?”樂韻感應到某人變化的精神力,自我理解為他想知道煙花是什麼,好心解釋:“煙花就是將你們弄去峽穀那邊的那種圓溜溜的東西堆在一起,再放個定時裝置,到點兒,砰砰嘭嘭的就是一陣巨響,像萬枚煙花綻放。”
受了巨大刺激,思維慢了半拍的吳基昂,明白了煙花是什麼含義,驚駭欲倒,蒙麵人她她她是不是想要炸掉吳剛家的彆墅?
他驚呆了。
樂韻扔下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就走,跑到樓旁開了一輛豪車代步。
她開著豪車離開吳基昂家,沿著街道駛離密支那市,駛至郊外收起豪車,踩著飛劍一口氣跑回孟拱。
她繞開了鎮子,繞到吉祥家四房住地之後,再去降術師家,以最快的速度搜集物資和降術師。
將無規則分布的、卻是環繞著其中五棟樓建築的大大小小的樓房掃蕩了一遍,最後才去掃蕩呈十字架的五棟樓房。
呈十字架的五棟樓的中間一棟,也是吉祥家族住地的心臟樞紐,同樣是由好幾棟毗鄰而建的樓組成。
房子有建在台基上的,也有吊腳樓似的木樓。
中間的一棟樓建在石砌的台基上,外圍環繞著距地有幾尺高的木樓,以及兩棟現代建築。
樂同學由外向內,一一搜尋,將吉祥四房習了降術的族人一個不落的給揪了出來。
正常情況,按大華夏古代的降術修習法習降術的人,彆人是看不出來他有沒習降術,除非他修到人頭離體,看到了他的頭或看到了他的無頭軀體才知道他是降術師。
而當降術傳到東南亞,修降術的先輩們不甘於腳踏實地、一步一步的按步驟修習,也嫌它速度太慢,起了歪念,走了捷徑。
降術師摸索出來的捷徑就是以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和即將出生的胎兒為祭,是祭五臟廟的那個祭。
走捷徑自然能加快掌握降術的速度,也等於要染血,說白了,走捷徑的降術修習路就是一條以無辜嬰命為代價的血路。
吉祥家族堅定不移的遵從著先祖的修煉方式,走的是走捷徑的道路。
食過人類血肉的人,其氣味與沒食人肉的人是不一樣的,樂韻聞一聞人的氣味就知,並且還能從他們的氣味判定他們染過多少嬰胎的血。
也因此,死在她手裡的降術師從來都不是無辜的。
跑了圈,搜了外圍麵的樓,去了建在台基上的木樓,那棟樓背麵與一側麵與現代式的樓房相連,從木樓後半部分和現代樓房的部分是存放翡翠珠寶等物品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