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同學滅掉了吸了金廿二血肉的蟲蟻團夥,踩著飛劍飛了十幾裡,先回星核空間,鑽進人造洞府抓緊時間抽取飛頭降的精神力,再免費送他們藥丸子。
耗費了大半宿的時間,吉祥家族除了要留下讀取記憶的幾個降術師,其他的高級降術師的精神力全成了星核那隻吃貨的口中食。
淩晨四點過後,樂同學離開星核空間,乾掉二隻飛頭降將其屍體扔進叢林,再繼續飛行,飛了三四裡遠又扔掉一具飛頭降的屍體。
樂同學踩著飛劍跑,每隔三四裡或四五裡就扔一到二具飛頭降的屍體,將被廢了的飛頭降屍體投進了野人山當肥料。
處理掉了亂七八糟的飛頭降,到了密支那市附近,將已經讀取了記憶的那個狙擊槍手扔在野外,然後改乘飛行器狂飆。
小蘿莉一口氣飆過國界,翻越崇山峻嶺,回了y南省的理市,在安全地帶降落,爬回空間洗涮,換了一身休閒裝,坐等到天破曉時分,再背著行李背回到自然界。
當天理市從淩晨四點多鐘也飄起了雨,天亮後仍濕濕瀝瀝下個不停。
樂同學背著行李包,打著傘,走了好幾裡路才進入理市有公交車的路段,換了兩路公交車去了汽車站,乘坐汽車去y南省的首府趕飛機。
當小蘿莉從效外前往理市市區時,在瓦城領事館陪金廿二的遺骨坐了一夜的燕行與隊友們,天破曉時分收拾好了行李物品,吃了早飯,也出發機場。
被救回的人質與家屬們,都在天亮時分起床收拾得整整齊齊,去領事館大廳取了一朵白菊佩戴在胸前,在大廳坐等。
李丹薇也在,是由家人強拉著給救援團送行。
她還是不能說話,手連一張紙都拿不到,她的家人和工作人員都認為是受驚嚇過度留下的後遺症。
她也聽說了八石家族的昂登丁儀被家人帶去投案自首,並且自殺,聽說昂登丁儀承認和她是戀愛關係。
工作人員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同的,同為人質的人都沒揭穿她是內應,但她知道他們對她恨之入骨。
其他人質和家屬沒找她麻煩,卻明晃晃的無視她,她和來接她的父親被孤立在他們的群體之外。
李丹薇無數次想讓家裡人帶她趕緊離開,偏偏口不能言,也不能寫字,內心時刻驚惶難定。
她不想給什麼英雄送行,可是,她爸爸硬是將她給拉著隨大眾行動。
女強人等人都沒管李丹薇,若是他們寧願李丹薇不要出現,那種人來送行隻會弄臟英雄回家的路。
當工作人員將車輛開到樓前時,綁架案的受害者與家屬們在大廳排成了兩排,等了幾分鐘,唐領事和工作人員陪同全副武裝的救援團出現。
救援團的人戴著頭盔,隻露出眼睛在外,燕大少抱著金廿二的骨盒走在最前麵,後麵兩人抬著擔架,其他人護在兩側和後方。
人質們看到有一位穿迷彩服的戰士抱著個盒子,便知那是犧牲了的那位戰士的一點遺體或骨灰。
他們知道那位戰士被肢解了,被當食物吃掉被製成了臘肉,找到的必定隻有一點遺體殘肢。
大部分人無法想象犧牲的那位戰士的家屬們知道他死亡的過程和看到遺體時該是何等痛苦。
眾人默默注視著穿迷彩衣的戰士,當他們快到麵前時,一個接一個地彎下了腰,安安靜靜地行禮。
唐領事陪同在燕大少一側,落後了一點點,讓由燕大少捧著英雄遺體先行。
一行人穿過大廳,到小廣場上去坐車。
燕行抱著骨灰盒,走到車輛前,按家鄉的方式喚魂:“廿二,我們上車了。”
說了一聲,他上車坐進副駕座。
其他人依次登車。
人質案的受害者與家屬們緩步走在後頭,默默相送,當車隊出發時,大家小跑著跟在後頭,送出領事館,站在館前目送。
曾經一家三口的母親,摟著孩子,語重心長地告誡:“剛剛被最前麵的年輕叔叔捧著的盒子裡裝著為救我們死去的那位兵哥叔叔的骨灰,被抬著的人是為救我們被壞人割開肚子摘了肝的兵哥哥叔叔,他們為救我們一個失去了生命一個重傷。
我們能活下來,都是他們的功勞,我們現在的這條命是他們給我們的,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珍惜,隻有好好活著,努力做個上進的人才對得起他們的犧牲!”
被挾持的人質在地獄式的折磨中都快被逼瘋,何況是小孩子,遭受了非人折磨的小男孩,變得木訥沉默呆滯。
聽了母親的話,盯著遠去的車輛,用力地咬抿住了唇。
領事館負責留下的工作人員和人質案中的受害者們目送車隊遠得再也看不見了,才返回領事館。
唐領事陪同戰士們驅車到達機場,瓦城派的協助人員也趕到了航站樓,當看到唐領事等人,向犧牲的友士和重傷的軍士獻上了一束代表慰問的鮮花。
之後瓦城代表協助唐領事為一支戰隊辦理了乘機手續和在機場海關辦理了出境手續,走特殊通道進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