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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重傷人員的客機抵京,樂小同學迅速存好文檔,關機,將手機塞進電腦包裡,拎著電腦包和裝重要物品的小背包出發。
藍三和三位個小夥伴負責當保鏢,各自提著早就備好的裝有家當的行李背包跟著小蘿莉出發。
藍三是專用飛行員,駕著小飛機疾馳機場,到了地頭,找到了客機降落的區域。
白色巨鳥停在缷客區,已經下了一半的客,醫務人員和空乘也將運送兩位傷者的醫用手術推床給運出了機艙,隨機護送的醫務人員推著推床正往出入口方向跑。
藍三將直升機停在與乘客保持著安全距離的區域,讓小夥伴們下去接人。
直升機的到來也讓推著手術推床的醫務人員欣喜不已,趕緊調整方向,轉向了直升機,待跑來協助的人來了,幾人小心翼翼地將推床抬上直升機。
帥哥們去接人時,樂韻也出了駕駛艙,待帥哥們和醫務人員將傷號給抬進機艙,再跟進去,到手術推床前查看情況。
反恐任務主要由內衛部承擔,重傷的兩位自然也是武警戰士。
輾轉送回的兩位戰士經過醫院治療,吸著氧氣吊著藥瓶在打點滴,被厚厚的被子捂得很嚴實,還用了保暖防寒的保護罩保護腦袋。
進了機艙,帥哥們給傷員摘掉了保溫防寒的保護罩,又幫揭開了被子,讓小蘿莉看診。
兩位傷號隻穿著寬鬆的大號褲衩子,傷口區裹著繃帶,人有些浮腫,就算被送醫後給輸了血,仍存在失血過多的後症狀,口唇蒼白,腳趾與手指呈現青色。
不是中毒的青紫色,而是失血過多又長時間處於低溫環境中,手指腳趾血液流通不順暢,出現了淤青。
兩人的情況都不太好,說是奄奄一息也不為過,一位身中三粒彈粒,兩粒在手臂和大腿,好在沒傷著骨頭,其中一粒在前胸,彈粒卡在右邊一根胸骨側和肌肉之間,其鐵粒子的頭釘傷了右肺葉。
另一位左手臂近肩胛骨的肱骨和肩胛骨的五分之一部分被爆碎,手臂僅有腋下三指寬的一塊皮肉與上肢相連。
樂韻看了兩眼,不由分說的就先給了瀕臨死亡邊緣的戰士戳了幾處穴道,再從小背包裡拿出玉盒取了針套,快速地紮針。
給第一個傷號紮了九針,再給另一個傷號也紮了七針,再喂他們吃了一顆藥丸子,將醫用推車交給帥哥們保護。
“小美女,他們還有救吧?”小蘿莉沒說咋樣,狼漢子們心裡沒底兒。
“保住命是沒問題的,傷了左臂的這位英雄的手臂是保不住了,另一個的肺也得割掉一塊。”樂韻掏出一塊手拍擦了擦手,在自己放的兩隻大藥箱前坐下。
“手臂必須要截肢?”狼漢子們很想問小蘿莉能不能用柳枝接骨術保住警兄弟的手。
“必須要截,肩胛骨碎了五分之一,上臂傷口區域的肌肉組織、骨骼和神經係統已經全部被摧毀,肱骨與肩胛骨沒有一丁點相連的骨骼,又經曆了這麼長的時間,手臂骨頭基本上已經失去活力,沒法續接。”
目測,那位的左臂是被狙擊槍的彈粒擊中,高速運行的子彈從左前方的左側斜飛入人體,以摧枯拉朽之勢破壞了肌肉和骨骼組織,再貫軀體而出,爆出一個比碗還大的窟窿。
手對於軍警來說太重要,那位武警戰士在手臂幾乎斷裂的情況下仍沒有割斷皮肉舍棄手臂,可見仍抱有想將斷臂續接起來的希望。
隻可惜,現實有太多的不隧人願。
他的手臂肱骨缺失得太多,傷口區的肌肉組織也壞死了,如果去除壞死的肌肉,上臂大約比正常長席短了八公分長的一截。
肩胛骨也失去了部分,肱骨與肩胛骨沒有能相連接的骨骼,哪怕上臂與肩部還有一丁點的皮肉相連,實際上手臂與軀體分離沒什麼兩樣。
如果是一刀切的肢體分離,還可以先對位再打上鋼針固定然後將骨頭接起來,而那位戰士的手臂短了一截,肩胛骨也缺失了部分,還怎麼補?
柳枝接骨術也不是萬能的,有些情況同樣無能為力。
但凡能有一分希望用柳技接骨術將手臂接起來,樂韻也願意儘十二分的努力,在明知已經沒有希望的時候,不得不放棄。
狼漢子們明白了,小蘿莉說必須截肢,那就是沒有任何希望,但凡有一分希望,小蘿莉會問他們是截肢還是努力挽救一下。
隨行的醫務人員將傷號交給接機的人,秉乘多看不多嘴的原則,沒人問自己有關傷號的情況便堅持不插嘴。
藍三在人員全部登機後便起飛,聽了小蘿莉的診斷結果也沒多問,駕著直升機迎著寒風飛至軍總院。
兩位武警戰士胸前紮著針,狼漢子們請都問過小蘿莉知曉短時間內不用給人蓋被子也不會有事,也沒給他們蓋被子,直接抬下直升機,送往手術室。
隨行的醫務人員被安排去醫院的接待室休息,交接一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