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和莊小滿黑九儘職儘責地守在手術室外,在等待中,柳大少也將自己補查查到的資料發給了他們。
柳大少從銀行監控係統裡查得行凶者銀行裡的錢都是他自己存進去的,他工資是固定的,又有其他投資收入,所以,錢的來曆不清不楚。
而他存進銀行的錢的冠字號並無規則性,從他最近存進銀行的錢的冠字號排查,鈔票經多位市民正常取存,應該還在市麵流通一段時間,然後不知從什麼途徑到了雇傭行凶者的人手中,然後到了行節者手中。
究竟是誰收買了行凶者策劃了行刺案,目前無頭緒,是不是衝著小蘿莉來的,也暫時不能確定。
雖然暫時不能確定是不是奔著小蘿莉來的,好歹根據補充資料能確定行凶者是被收買了,他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來醫院襲擊他人。
如此,調查起來也有一定的方向,案子也不再是普通刑事案件,隻要給與足夠的重視,說不定能從其他地方找到蛛絲馬跡,從而順藤摸瓜的揪出幕後凶手。
燕少也沒找警局打探那邊有沒審問行凶者,警局倒是聯係了在醫院執勤的小分隊,讓人轉告了他,說他們已經審問了歹徒,但歹徒以沉默抗拒交待,暫時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莊小滿黑九從警兄弟那裡得到消息,非常鎮定,行凶者既然被收買而犯罪,要麼說明他早已心生絕望,有了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想法,要麼說明幕後人許給他的利益極大,他願意豁出為幕後人賣命。
警局那邊沒有什麼進展,醫院的效率還是不錯的,將受傷群眾的名單統計了出來,沒家屬在場的聯係了家屬,有家屬在場的,也請心理醫生對其疏導。
醫院的領導們半個下午都在忙善後工作,不僅要妥善處理如何安排受傷群眾就醫觀察,還要適當的給與賠償,同時也要給上級衛生部門寫報告,提交處理方案。
提交給上級部門的報告可以緩一緩,處理好群眾受傷的工作是重中之重。
事有輕重緩急,醫院領導爭取在第一時間與受傷群眾或家長們進行溝通,大家就賠償問題商談,暫時還沒達成一致,但仍有協商的餘地。
領導們在忙善後工作,不知不覺間就過了下班的時間點,他們在接班人員上班一個多鐘才結束與受傷群眾或家長們的溝通。
因小姑娘還沒出來,領導們又去看望了來醫院獻血的幾個熊貓血愛心人氏,與四個來獻血的愛心市民短暫交流了一番,再去手術室。
領導們找到手術室外,也在外坐等,並將醫院統計出來的受傷群眾的資料也給了一份給燕隊長。
燕行看完一遍受傷群眾的資料,問領導們“這個熊貓血的小孩子,還沒聯係到家長?”
被行凶者刺傷的群眾共有七個,要麼有家屬在場,要麼事後醫院就受傷者提供的聯係號碼聯係到了其家屬,家屬沒在場的也已經趕來醫院。
唯有某個熊貓血的小青年的家屬一欄中並沒有聯係號碼,也沒有家屬簽名。
被燕少稱為“小孩子”的熊貓血小青年,也確實還是個孩子,他的病曆上記錄年齡是歲,讀高二。
“我們打電話去了學校了解過,這個孩子的父母在他六歲時離異,各自有了家庭,他跟著爺爺奶奶,他爺爺前年去世後與奶奶相依為命。
他的奶奶身體不太好,腿腳也不方便,考慮到老人的健康問題,我們暫時沒有聯係老人家,以免老人擔憂孫子而有損健康。
學校那邊說班主任和學校會派個代表來醫院一趟,可能要等下課後才能過來。”
負責聯係受傷群眾家屬的一位主任給燕隊長解惑,某個高中生是臨時請假來看病。
莊小滿黑九差點以為某個小孩子家屬欄空著可能是烈士子女,原來是父母離異的孩子,也更同情他。
燕行特彆關心小青年,也是因家屬欄沒有聯係方式,懷疑他可能是軍警烈士或軍警家庭的孩子,知道他的家庭情況,便沒多問。
醫院的領導們也與燕隊長幾個說了對於受傷群眾的安排和賠償,說了一陣話,又趁著等待的時間起草給上級部門的報告。
領導們在寫的報告還沒出爐,熊貓血小青年的班主任和學校的教導主任趕至了領院,一路找到了手術室樓層。
學校教導主任也是見多識廣的,找到手術室外見到醫院的眾多領導時比較淡定,當與領導們寒暄完了,見到坐在另一邊的四個戴著墨鏡的青年,心裡“咯噔”了一下。
教導主任姓戴,徐院等人招呼他和小青年的班主任坐下說話。
戴教導主任道了謝,並沒有坐,客客氣氣的與墨鏡青年打了個招呼,試探著問“請問三位帥哥,在裡頭做手術的醫生,是不是從青大醫學部畢業的樂韻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