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輪回至11月,歐洲的黑鬆露白鬆露也進入采挖季,對鬆露著有著狂熱之心的愛好者也緊盯著鬆露市場。
老法拉利先生與羅伯托因東方的醫生小甜心沒空去托斯卡納挖鬆露,他們自然也不會親力親為,從市場購買鬆露。
米羅很想拐小朋友去挖鬆露,知道她被導師抓著在做苦工,他等到11月中旬時分帶著奧斯卡去托斯卡納鎮挖鬆露。
當然,他沒有帶奧斯卡去他和小朋友的秘密鬆露園,在森林裡轉悠了幾天,他獨自進山挖鬆露,讓奧斯卡負責接應。
奧斯卡進修了三年,熬了頭,終於也自由了,被米羅哥哥去挖鬆露,格外激動。
他也非常聽話,沒跟著去當小尾巴,米羅哥哥晚上去挖鬆露,他睡覺,每天趕去森林外接應。
米羅晝伏夜出,努力挖了五個晚上的鬆露,也收獲到足夠多的鬆露,打道回府,送了教父十斤鬆露,也給老拉利先生送去十斤。
分給奧斯卡二十斤鬆露,他還有八十多斤,一半放在自家,另一半打包,他帶著鬆露去看望自己的小朋友。
11月的感恩節前後的周末是舉辦“克利翁名媛舞會”的時節,當年的舞會定在11月最後一個周末兩天。
羅伯托和老法拉利先生於24號去f國,羅伯托為了讓奧斯卡多接觸各界精英,帶上了奧斯卡。
羅伯托也想帶上米羅,米羅敬謝不敏,自己偷偷溜了,奧斯卡知道米羅哥哥帶著鬆露去找小甜心了,差點氣哭。
米羅於23號的傍晚就自己開車前往y國,一路不著急,直至24號的中午才晃到劍橋。
24號是周五,劍橋的學生還在上課。
米羅到了劍橋,直奔格林夫妻家,拎了一斤鬆露和兩瓶葡萄酒拜訪格林夫妻,也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格林夫妻沒有幫樓上的先生們自作主張的開門讓客人進去,卻熱情的接待了英俊的小先生在自家做客,直到樓上的兩位小先生放學歸來。
任少毋少下學歸來,看到英俊帥氣的米羅和他帶來的禮物,兩人默默地冒出一個想法帥哥他來訪友還是扶貧?
不管是扶貧還是訪友,人和禮物來都來了,總不能拒之門外。
兩少開了門,幫著將禮物搬進客廳,再做晚飯。
因土壕每次來都帶很多禮物,任少毋少也沒小氣,拿了省吃儉用省的糟魚和小蘿莉做的牛肉醬款待米羅帥哥。
吃完飯,毋少才給小蘿莉打電話告知某帥哥來了,因二樓有間客房,米羅自然也成功留宿。
樂小同學被教授們抓著不在實驗就是跑醫院,每天處於水深火熱中,當知道米羅帥哥來了,她向壓榨勞動力的教授們表達了強烈的抗議。
抗議的結果就是教授們終於有所鬆動,讓她周末休息。
爭取到休息時間的樂小同學,後知後覺得明白一個道理——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她不鬨騰,教授們逮著她使勁兒的壓榨勞動力,她鬨騰了,教授們就給休,妥妥的就是“欺軟怕硬”。
已經透過現象看清教授們本質的小蘿莉,那叫個氣喲,一氣之下,第二天清早就跑了。
她趕早兒離開了研究院,溜回格林先生家,二樓的兩俊少和米羅土壕才剛起床洗涮。
看到小蘿莉頂著寒氣歸來,毋少又不客氣的衝上去將小小的一隻給摁懷裡,使勁兒地蹂躪。
樂韻那叫個苦啊,毋少沒完沒了地揉來揉去,她氣得臉都黑了,忍不無可忍之下,伸指戳了戳毋少的腰。
挨了一記指戳,毋少隻覺腰部驟然發麻,像是腰要斷掉似的,那還不算,那股麻痛感從腰擴散到後背和臀部。
驟起的麻痛,刺激得毋少瞬間就鬆了手,痛哼了一聲,急不可待地往一邊退了幾步,自己扶著老腰,狂瞪小蘿莉。
明明是隻可愛軟萌的團子,竟下暗手,氣死個人了!
腰麻痛得厲害,毋少感怒不敢言。
終於脫了毋少的鹹豬手,樂韻理了理衣服,不鳥毋少那貨,跑到米羅土壕身邊,笑咪咪地問土壕挖到了多少鬆露。
某個小青年搶走了小朋友,米羅站在旁苦等,等到小朋友自由了,整個人都明媚了,笑得像早晨鐘的太陽一樣暖。
“小樂樂,我們的秘密園又大豐收,天氣不太好,我挖了一百多斤鬆露就收工了,給你送了一些過來做鬆露麵包吃。”
“嗯嗯嗯,我又新研究出一個方子,我熬個鬆露醬試試。”
“好呀好呀,我打包了五十多斤過來,夠不夠?”
“夠了,趕緊做早餐吃了,抓緊時間做鬆露麵包熬醬。”
“走起!”米羅藍色的眼睛比六月晴日的天空還要澄淨,挽起袖子就衝進廚房,麻溜地協助任少做早餐。
任少在小蘿莉回來時打了聲招呼就進了廚房,土壕帥哥來幫忙,他樂見其成。
小蘿莉沒去湊熱鬨,她清洗榨果汁和需要用到的碗盆。
被戳了腰的毋少,從腰到腳全是麻的,她想動也動不了,想嚷嚷幾聲都沒臉,沒辦法,她也知道是自己太過份,惹毛小蘿莉才挨罰。
任少也猜到毋少終於被收拾了,假裝不知道,堅決不去救場,毋少老是占小蘿莉便宜,活該遭殃。
毋少完全不知任少樂得看她受苦,還盼著任少看在同室好友的份上解救她於水火,結果盼得頭發都快白了都沒等到人解救。
盼不到人救場,毋少隻有默默地麵壁思過,直直站了大約半柱香時間,她那麻木得沒感覺的腰呀腿啊才慢慢地恢複知覺。
血液正常循環子,毋少仍沒敢亂動,又等了一會兒,才試著彎腰搓按麻木的腿,推血過宮,直到腿腳沒有了僵硬感,才邁開步子活動。
來回走了幾步,越走越順利。
當自己完全恢複,毋少才溜到廚房門口抻頭朝內瞅,看到在刷鬆露泥的小蘿莉,瑟瑟發抖地縮了縮脘子。
那隻小蘿莉一言不合就點穴,太凶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