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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希望也知胡家某少回國的消息,因為之前人多嘴雜,所以他沒跟小晁說,柳少說了小道消息,他就不再多嘴啦。
柳大少的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他不僅知道晁家黑心小公主的冤家對頭胡某少回來了,還知道是哪天回來的。
胡某少於月下旬“學成歸國”,如果沒意外,胡家不在在年前也會在年後辦個宴隆重慶祝他學成歸來,讓他重新在貴圈露臉。
美少年對於胡某少回來的消息也是當八卦聽,並無擔心,若胡某少在外多年成熟了,放下了少年時代的小恩怨,不找他麻煩,大家各自安好。
若胡某少仍記恨少年時的恩怨想針對他,準備在政途上與他撕殺個你死我活,他也不怕,奉陪到底就是了。
真正的強者,做事會三思而後行,但從為有可能出現的困難而瞻前顧後。
強者,隻會無所畏懼勇往直前。
晁宇博自強不是什麼強者,但他也不是弱者,即選定了走上從政之路,便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有多少阻礙與凶險,都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客人基本到齊,與主人同桌的客人和一些安排坐貴賓席的客人也被鄧家許家陪同人員請上席。
新人與兩家人至親坐一桌是大圓桌,除了晁家小兄妹,還另有六對夫妻。
那些客人剛坐下,婚禮的前奏音樂奏響。
而音樂奏響後,又有兩撥客人匆匆趕至。
鄧許兩家有人在廳中招待客人,新來的客人被領入席後,主持人和新人的幾個至親也登上了酒搭設的舞台。
主持是位曾在電台工作過並是班科出身的專業主持人,多次為貴圈的高乾或富豪家主持過婚禮壽宴等宴會,撐得住場子。
主持人先用話題熱了場,還調侃了新郎官家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將氣氛給調動起來,才正式開始婚禮。
先是新郎官在伴郎陪伴下入場,再之才是新娘入場。
新人都是傳統的複古唐裝喜服,伴郎八人,伴娘八人,男俊女靚。
新娘子由父親帶入場,登上舞台後,站在了女方一邊,伴郎們簇擁著新郎官上前,男女雙方麵對麵站著。
主持人又鬨了新郎一會兒,讓他對著新娘表白了又表白。
新郎官有點緊張,表白卻是毫不含糊,大大方方地說肉麻情話,連新娘的父親聽了都繃不住給笑了。
新官表白後,男女雙方互換婚戒。
之後,新新父親將女兒交給了新郎,他和妻子與父母,與男方的爺奶父母入座,等著新人敬茶。
主持人可沒那麼快放過新人,弄了趣味答題,有新人必答題,也有新人的伴娘伴郎們的友情搶答題,答錯了,新人吻對方,伴郎伴娘答錯了,也要選個人獻吻或者來句表白。
主持人弄得小趣味題花樣百出,令賓客們也看得津津有味。
當問到一道急轉彎題,新郎官想得快禿頭都想不起來,眼見主持人倒計時了,立即向台下求援“晁少,好哥們,快幫忙救場!”
“哎喲,新郎官,你怎麼可以找外援?”主持人露誇張震驚表情“這題答錯,是讓你向新娘的母親,也就是你的嶽母獻個甜蜜蜜的香吻,怎麼,你不願意?”
“主持先生,新娘是我的媳婦兒,我可以吻她,我嶽母是我嶽父大人的媳婦兒,我嶽父大人的媳婦兒隻有嶽父大人可以吻。”鄧宇軒腦子轉得可不慢,主持人挺坑人的,他才不上當。
新娘的嶽父板著的臉露出笑容,說了句“算你小子識相。”
“那行吧,新郎的老泰山都說新官識相,我不能不識相,讓你找外援,隻要你找的外援能答出來,就算你過,要是答錯了,你不僅要向嶽母獻個香吻,還要向你嶽父獻個香吻。”
主持人望向台下“台下的小帥哥,快答,限時十秒!……”
主持為了坑人,念倒計時念得飛快。
成為外援的美少年,絲毫不慌“沒關係。”
主持人念到“”時,美少年的聲音響起,也隻比主持人快了一點點說完答案。
“啥?外援說沒關係?怎麼沒關係呢?”主持人笑著問“我說的題是你鄰居家的媳婦的娘家哥哥的妹妹的兒子的表姨的表侄孫子媳婦兒的娘家的妹妹的兒子的孫女婿家兒子的媳婦的娘家哥哥的準兒媳婦的哥哥的妹妹的表嫂的小姨的兒子的媳婦兒跟你家鄰居是啥關係。
你瞅,這明明是親戚關係啊,雖然錯宗複雜,相隔得有點遠,也仍然是實打實的親戚關係,怎麼可能沒關係?。”
“並不存在親戚關係。”美少年笑容微微“鄰居家錯宗複雜的親戚關係止於你說到的第二處‘娘家哥哥’這個地方,第二處這個‘娘家哥哥的準兒媳婦’即是某人娘家哥哥兒子的未婚妻,未婚妻不是真正的夫妻,她自然還不是鄰居家的親戚。”
主持人笑“小哥,你也太會抓重點了,得咧,新官過關,下一題……”
鄧宇軒剛鬆了口氣,立即又繃緊了神經,聚神會神的接受考驗。
小晁幫新郎官過關了,許希望拍著胸口,直呼“驚險”“哎媽呀,我都被繞暈了,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親戚關係,結果誰能想到巨坑藏在中間,差點被坑慘。”
美少年點頭,也讚同許少的話,那位主持人確實挺坑的,他念題時語速快,中間都不打頓兒,明明念兒字時“兒化音”非常明顯,到了“準兒媳婦”那兒那個“準兒”兩字輕飄飄的就飄了過去,很容易讓人忽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