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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時,周邊眾人皆好似習以為常,無人亂張望。
剛坐下的羅三,不敢直視長老的眼睛,恭敬地垂眉低眼地回稟“艾長老,甄氏那邊對您要求擒住人後先單獨問話的要求沒意見,她還提醒了一句,說猜測目標在毒術方麵的天賦可能也極高。”
“她還有點自知之明,知曉以她自己的那點道行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人。要不然,就憑她的貪婪,哪可能將機會拱手相讓,她隻會自己動手,不會再次找上我們合作。
她那邊的情報準不準?”
艾長老看不上某個女人,不過,合作是另外回事。
“目前來說是準的,我們安排的人探得的情報也是如此,那位大約不希望第一次拜訪親戚被親戚家的親友們畏懼她,沒帶官方保鏢也沒帶私家保鏢,純屬是單純的走親戚。”
“若真是如此,那倒好辦多了。按原計劃行動吧。”
“是,長老。”
羅三恭敬的應了一聲,為了不打擾長老,退到另一個帳篷去打坐養神。
羅三與眾人休整了大約一個來鐘,隊伍收了帳篷,裝車。
樹林裡一共有兩部麵包車,十餘人登車,車門一關,從外麵看除了能看見駕駛室的人,誰也不知後座有沒人。
兩部車朝著錫盟市轄內的烏拉草原馳騁。
與羅三見過一麵的老嫗甄氏,去的是草原的南方向,途中兜了一圈,再拐向了草原深處。
麵包車在大約距寶音老太太家定居點不到四十裡的地方停留,那兒還有一部轎車和數位中年人。
在轎車旁守候的人,在麵包車停下後圍上去,打開了車門,恭敬地稱老嫗為“夫人”。
“按原計劃,探子什麼都不要做,我們到時潛過去先旁觀,有必要時再出手,沒必要時不要暴露。”
甄氏交待了一句,上了轎車,將坐椅調好角度,斜躺著小憩。
一眾中年男士誰也沒有再多問,在麵包車裡休息,晚上有行動,有必要養精蓄銳。
甄氏停留的地方距寶音老太太家相距遙遠,哪怕是風也沒法將人的氣息吹到牧民定居點去,樂小同學對於在暗處虎視眈眈的人還一無所知。
在寶音老太太家做客的客人們,載歌載舞,喜慶又熱鬨。
唱歌跳舞累了就喝酒吃肉,吃喝一陣再唱歌跳舞,時間就在吃吃喝喝中慢慢過去,直至近下午四點多鐘,熱鬨了數個小時的午餐盛宴終於結束。
樂爸周秋鳳在午宴中途時便喝趴,被送去了大帳篷去休息。
草原人民酒量好,客人們喝了幾個小時的酒,都不見醉意。
較遠的且明天要上班或上工,或者家中有事的客人,也向主人辭彆,成群結隊離開的客人有的坐車,有的騎馬。
管委會的人原本是自己開車出行,因有一輛車沒加足油,如果深入草原回程時難以支撐到加油站,停在了三十多裡的一個村子裡,他們租借了牧民的馬代步。
一共有兩百多號人告辭而去,饒是如此,算起來晚飯仍將有四百多的客人。
樂韻帶著弟弟,隨大姑奶奶和表伯父等依依不舍地送來客,一般都會送出一二百米遠。
送彆了客人,主人家與留下來的客人們也先略作休息,準備晚上“再占江湖”。
同村的一些婦女們,家裡有牲畜要照顧得先回去照顧牲畜,等晚飯時自會再來主家。
小孩子們開開心心得自由活動,無論是半大的孩子,還是那些五六歲的小孩子,都無比熱情,主動找樂善玩。
雖然牧民基本都是少數民族,然,各地的學校都是實行雙語言教學,但凡上了學的小孩子們基本都懂漢語。
至於那些不懂漢語的鼻涕娃,不直接跟樂善打交道,沒有語言不通的問題,樂善與大大小小的朋友們也玩得到一塊去。
弟弟與小朋友有伴兒,樂韻沒有時刻盯著,自己也再次慢悠悠地四處溜躂,也沒忘記暗中留意外省來客的一舉一動。
下午多點多鐘,太陽光的溫度降低了許多,哪怕照到身上也沒有明顯的熱意。
喝了酒的人,有些在四角帳篷裡裡侃大山,有些去了草地上坐著或躺著緩神兒,負責幫忙做飯的人,則在忙著張羅晚飯。
一閒一忙,十分和諧。
樂小同學溜躂了一圈,返回大奶奶家的大帳篷,經過四角帳篷區時也聽到了上遊村的頭人在與樂健表伯父說話。
那位頭人是上午有自駕遊的遊客經過他們村附近,到了他們村裡交換奶酪做乾糧,在他們村做客。
那幾位遊客渴望見識草原牧民們有特色的篝火晚會,聽聞寶音老太太家的村裡有盛會,也想親臨其境的來欣賞。
穀廸<spa>頭人也是因為寶音老奶奶同村的人邀請了外省來的遊客來了主人家,他才好意開口谘詢主人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