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同學用神識折騰了樂岏祖孫一回,又聽了樂峻、樂嶽兩方人議事,消耗掉了不少精神力,決定晚上暫時不去老宅挖寶,養足精神明天跟著李氏看他們如何說動樂姓同族重修族譜。
貞夫人在客廳發了很久很久的呆,沒等到樂水生和樂韻再出現,也沒聽到任何聲音,頹然的去睡覺。
直到李氏與其他人都睡了,樂小同學才躺下,蓄精養銳的休養了一晚,第二天滿血複活。
小蘿莉精神抖擻,樂嶽等卻沒一個人睡安穩,早上起來時都精神不濟。
樂岏受了驚嚇,又熬了半宿,後半宿休息時一合眼就做噩夢,第二天起來時頭重腳輕。
他拖著沉重的身子,帶了一個兒子一個孫子跟著兩個哥哥去見阿媽,再跟著去找樂姓家族中曾經主持修譜的幾個老年人。
樂姓同宗在錫市紮根已久,發展成了有二千多人口的一個大家族,有些遷居外省外市,祖籍原居地仍有一千多人口。
如今的樂姓人大部分仍住得很近,就在樂峻等人住宅四周。
貞夫人帶著人去找了樂姓主持修譜的老人中比較熟的一個,他是樂水生叫曾叔祖父的後人,與樂嶽等人同輩,叫樂崚。
樂崚聽說李氏請樂氏同族重修族譜,把她和樂嶽兄弟等人從樂水生名下移出去,還以為她精神出了問題。
當聽說樂嶽他們的父親不是真的樂水生,真樂水生還活著,原本已經九十多歲的高齡老人,驚得差點從輪椅上蹦起來。
貞夫人心裡清楚,如果不能儘快修改族譜,樂水生樂韻親自過問時,那麼她和樂金生勾搭的事必會鬨得滿城皆知。
如果她將該還的還了,修正了族譜,樂水生樂韻不親自過問,樂峻那邊兩房人為了家醜不外揚,也不會將她和樂金生合謀弑公婆的種種舊事全公開。
是以,貞夫人隱瞞了些事實,說是樂水生發生了意外,是樂金生冒充了樂水生,樂水生流落去了e北,也說了樂水生是誰,他的後人是誰。
樂崚聽說這些年名嗓一時的e北樂韻是樂水生的後人,心情五味俱雜,最終,給另幾位樂姓同宗中德高望重的幾人打了電話,約了他們來家裡議事。
那幾人下午才聚齊,經過協商,同意主持重修族譜,重修族譜的費用由李氏母子們提供。
那邊同意主持重修族譜,貞夫人立即過去一次性付了五十萬的費用,那筆錢足夠修譜族的各種花費。
那筆錢也是她的私房錢,她曾經帶了一份嫁妝進樂家,嫁妝是媳婦的私有財產,由嫁妝衍生的產業的收入也屬於她的個人收入,不歸於樂家。
樂小蘿莉呆在小房子裡,跟著李氏跑了兩趟,其他時間則默默地盯梢,到了晚上,小狐狸控製了李氏,開啟老宅挖寶之行。
再次進了老宅,樂同學直奔後院,對後罩房的兩間房下手。
後罩房的藏寶不在正堂和東西側間,反而選了東邊和西邊的眾房間中居中的一間分彆藏東西。
後罩房埋的是金銀元寶和精美的珀來品瓷器、金器。
將兩份藏寶挖出來,回填好了坑,小蘿莉轉而去了東邊的裙房。
她挑中了裙房中偏向北方向的一間,開門進去,在地麵上開挖了一層,露出了一條地下暗道的出口,待通風換氣後才架了梯子進地道。
那條地道有點長,越過了主院裙房的後牆,去了東邊的花園,終點位置在花園的假山群底。
地道中間其實還有一間小小的迷惑人的藏寶室,也放置了一些金條銀條和幾箱瓷器古玩,還有一箱書籍字畫。
如果沒有探金器或者特殊能力,就算有人發現了地道,以為那間地下室就是藏寶室。
實則藏寶室的一麵牆後仍有地道,地道口被砌了磚,與小地下室的四周的牆一模一樣。
撬開牆,後麵還填了一段泥,就算敲牆壁聽音,聽到的也是實聲回音。
當了地鼠的樂小蘿莉,也花了點力氣才挖開牆和泥,重新打通地道,通風之後再去探索。
地道儘頭的地下室也不大,約十個平方,青磚砌牆,上方有拱頂,僅一米七的高度。
小小的地下藏室,地麵墊了了厚厚的草木灰和石灰、木炭碎塊,以青磚疊堆成支腳,上頭架了石板,像極現代廚房的u字形櫥櫃。
地下室僅隻有從地道進地下室的門開關時活動的區域是空的,也是唯一能落腳的地方。
架子上碼堆著大大小小的長方形木箱子,幾乎快觸及頂。
被拎著下了地道的貞夫人,看到儘頭的藏寶室,死死地咬緊了牙關,硬生生的將要衝出喉嚨的血給咽了回去。
樂韻去敲了敲離得最近的一個箱子,漆了厚漆的木箱質量還挺好,沒有散架,不過,被敲到的地方掉了一小片漆。
那片漆剝落下來,露出了一層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