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猴被人修汙蔑,憤怒地呲牙咧嘴,可他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急得抓耳撓腮,卻沒想到大人一句話就解決了。
小猴子感激得又砰砰地拜了兩拜,老實地挪到座椅腳邊蹲坐著。
沒了打擾,樂韻隔著紗帽打量鬨氏家族的大小姐,眼神危險:“聽說你們家族不僅要本仙子的朋友留下所有儲物器,逼他們與契約獸解契,還說看他倆長相勉強過得去的份上留他們一條命,讓他們可倆給你做端茶洗腳的男寵?”
女修戴著紗帽,雖然看不見人的臉和表情,鬨無雙本能的從女修的語氣裡感應到了殺機,不禁毛骨悚然。
她瘋狂地搖頭:“沒有沒有,我從沒來有過男寵,是家族的小護衛口無遮攔胡言亂語地瞎說!”
“你沒有男寵,你那院子裡的十三個十五六歲的美貌少年是鬼不成?你親手折騰死又扔去喂了妖獸的一百三十八個美貌少年,你也全忘了?”
帷帽女修的聲音不急不徐,可他的話聽在鬨氏高階修士耳中如同驚雷,個個又急又怒,女修怎會知道鬨氏家族大小姐不為人知的秘密?
空中的大乘原本遠觀鬨氏家族人員圍攻靈舟的目光也驟然投向了鬨氏眾修,從鬨氏的眼神確認了女修話裡的真實性。
眾大乘的眼神也變了,歸濟城中這一二百年每隔一段時間便有長相清俊、聰明伶俐的小男童或小少年失蹤,甚至有些小修士家族也丟了孩子,卻一直沒查出個結果。
誰能想到那些失蹤的男童和少年是被鬨氏家族暗中擄去了,就算城主府那邊查到了蛛絲馬跡必定也會選擇銷毀證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它成為懸案。
畢竟,為些個平民家的小孩子或一些螻蟻般的低階修士的孩子與一個修仙大家族交惡實在不值得。
隱秘的秘密被帷帽女修捅破,鬨無雙心神俱裂,拚命否認:“不……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專注拆台一百年的樂韻,捅破了秘密就沒再繼續爆料,伸出纖纖玉手摁在了鬨無雙頭頂,神識倒灌而下。
“不-”外來神識入侵,鬨無雙也知道帷帽女修的目的,更知道被搜魂後的後果,劇烈地掙紮,想擺脫頭頂的手。
她的掙紮徒勞無功。
樂韻的神識很強,產費吹灰之力打破了鬨氏女修的抵抗,入侵了鬨氏女修的識海,翻開了她的一些記憶,然後封印了她的神識和丹田。
神識和靈力被封,鬨無雙形如普通人。
為了減少麻煩,樂韻還封了鬨氏女修的穴道,然後才將其扔到一邊,終於有閒情雅致觀望兩帥哥們那邊的情況。
燕少宣少和鬨氏修士、銀甲獸修的攻圍戰已經快接近尾聲。
一群小夥伴揮散的大量藥粉在無聲無間中發揮作用,鬨氏家族的人和銀甲獸修們在無形中中了招而不自覺,他們的靈力快速流失,明顯後繼無力。
鬨氏家族的修士和銀甲獸修們還以為是自己攻擊太頻繁,消耗太大才有了疲勞感。
宣少燕少和小夥伴看在眼裡喜在心頭,在人群獸修中到處遊走,東一紮西一紮,時不時扔幾張符炸一炸,時不時抽冷子撒網。
銀甲獸修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十幾個,人修也失蹤了七八個。
獸修和鬨氏家族的修士忙著躲避靈舟衝撞,避免與靈舟近身搏戰,進進退退,聚聚散散,全神戒備的戒備著,一時還沒發現身邊的變化。
在鬨氏家族外空中觀戰的大乘們,旁觀者清,已經看出問題,卻誰都沒提醒鬨氏家族的修士。
鬨族長與高階大乘們唯恐女修進攻鬨氏家族,所有注意力都在大門口,沒分心管其他事。
直到發現女修沒有要攻打鬨氏的樣子,鬨族長與眾高階修士也終於反應過來,想起了還在家族中的小木妖和小元嬰。
他們看過去,看到家族的低階修士和銀甲人形獸艱難的與靈舟周旋,大腦也終於清醒。
鬨族長眼見自己一方敗勢儘顯,立即提出和談:“閣下,我們承認挾持小木妖和兩位元嬰是我們家族的過錯,鬨氏家族願意將小木妖和兩位元嬰送還,並奉送上一份賠罪禮。”
“現在可由不得伱們鬨氏想休戰就休戰,本仙子的小靈獸和朋友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不可能就此揭過,不分勝負不停戰。”
樂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再說,本仙子的小靈獸和朋友不需你們送還,他們有能力自己殺出重圍,你們鬨氏家族擋不住他們。
本仙子就在此坐著,誰敢去助戰殺誰。你們鬨氏高階修士的對手是本仙子,你們敢過去以大欺少,本仙子必血洗鬨氏。”
“你……彆欺人太甚!”鬨氏家族的修士暴怒,幾個大乘全當女修的話是耳邊風,向著西南衝去。
“七星,去教教那幾人怎麼做人,生死不論。”樂韻自己沒動,點了銀星九兄弟中的老三出戰。
“遵命。”七星應聲出列,抬腳飛出了蓮花法器,微光閃動間已經進入被淡淡金光覆蓋著的鬨氏家族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