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後院的響動很大,令周邊的人聽得明明白白,附近的人先是愣了愣,下一刻,居民有條不亂的退回家裡,閉戶不出。
街上的行人也避入了街旁的商鋪裡,離廣場較的人則飛奔進廣場。
在郡守府內辦事的人巋然不動,廣場上的民眾巋然不動,部分修士還饒有興致地跳到了空中看熱鬨。
從周邊眾人的反應也可知民從對寧城的治安有超強的信心,換而言之,也代表著民眾對於郡君與郡府官員處事能力的信服度很高。
這也間接的說明了鎮守寧城的郡君的威望極高,他應該是個處事公正、大公無私、且愛民的父母官。
宣少燕少原本還想避一避,見周邊的人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他們也不避了,也有樣學樣,跳到空中湊熱鬨。
有熱鬨可看,怎麼能少得了葫蘆娃?
葫蘆娃嗖地竄上了天空,水遁、白音和鷹聲也不甘落後,相繼竄空,加了看戲人的行列。
宣少跳到空中,朝郡守府方向瞅了幾眼,也看清了情況,空**有三撥人對打,有兩撥對打的是男修,還有一撥是兩個女修。
男修那邊沒啥看頭,反正就是常見的打架方式,雙方拚武器法寶拚靈力,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誰。
而且,男修們穿的衣服都沒什麼特色,很難分出哪個和哪個是同一夥人。
女修就比較好區分了,一個穿著華麗的紅色宮裝,頭梳望仙髻,滿頭珠翠,她與人乾架開啟了法袍防禦,身披金光圈,兵器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長鞭。
另一個女修使劍,她穿淺綠襖裙,是大袖衫式樣,頭發簡簡單單地盤成了半圓髻,戴了一條細珠鏈,簪著幾朵小小的花勝。
宮裝女和綠衣女修打在一起,一個長鞭揮舞抽得空氣爆出聲聲破空聲,一個手腕轉動間長劍翻飛劃出銀光閃閃。
看了幾眼,宣少也看出了明堂,兩個女修都是元嬰,實力不相下,而宮裝女修武德不太好,時不時的暴喝幾句,獰厲的表情破壞了她的氣質,令她原本美麗的臉也變醜了。
綠衣女修沉默少言,對對方的罵聲無動於衷,板著一張冰塊似的臉,手中長劍隻管往對方身上招呼。
雙方的兵器都是法寶,一時半刻分不出勝負。
除了打對的三撥人,空中另有兩撥人,一撥十來個人擁護著一個長相俊俏,頭戴金冠,身穿紫金袍的青年;另一撥是五個中老年男修。
兩撥人成對方的角度立在空中盯著打架的修士。
宣少瞅了幾眼,抓出一隻裝著瓜子貝的口袋,一邊磕貝,一邊溜到了另幾個在看熱鬨的修士旁,打聽女修的身份。
身為社牛,宣少從不來不在意跟人熟不熟,笑咪咪地問:“兄弟,你們知不知道那邊的人誰跟誰呀?瞅瞅,這個穿紅衣咋這麼暴燥,這架式就像腳底紮了釘子的驢似的,逮著誰就想咬咬;
看看那一個,哎呀,這臉兒冷得像冬天裡的冰塊,莫說靠近,隔著三尺都會凍成冰陀子,這一烈一冷,簡直就是人說的冰與火的碰撞。”
嘴裡一邊叨叨,宣少還順手抓了一把香噴噴的瓜子貝塞給身邊的修士,再抓一把示意遞給他旁邊的同伴。
被寄問的修士,看著遞來的貝殼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敗在了靈膳瓜子貝的誘惑下,接過了小零嘴。
來打探消自己的修士很會來事,不僅請自己吃靈膳級的零嘴,還沒忘自己的同伴,他心裡舒服極了,連接了四把瓜子殼,分給了自己同伴。
拿人家的手軟,修士磕了個香噴噴的瓜子貝,說八卦:“道友,你是剛從遠方來的吧?穿綠衣的這位女修是我們寧城商郡君的小女兒商妙音,她是冰靈根,從小看著冷冰冰的,但人不錯,從不仗勢欺人。
穿紅衣宮裝的那個女修,是帝國現任國君唯一的嫡公主,封號淑,是辛淑公主,旁邊那個戴金冠的青年男修是帝國太子,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辛太子代父西巡,辛淑公主也跟隨兄長遊曆,太子儀駕半個月前進得寧城,道友想必剛來,所以沒聽說過。”
“啊,其實我來寧城有些日子了的,從外城的東城方向進得內城,前些天都在dc區,真沒聽過帝國太子巡遊的事兒。
這辛公主和郡君的女兒怎麼打起來了啊?辛太子和郡君都不管嗎?”宣少驚奇臉,哎,他們忙著采購,還真沒聽到有關辛合帝國太子代父巡國進了寧城的消息。
“哎,道友,你這樣不關心身外事可不行啊,有時消息很重要的,以後還是多留意些吧。”
“嗯嗯嗯,受教了,以後得多多留意,道友還沒說這兩人咋打起來了呀?”宣少可會來事了,將口袋遞過去與人分享零嘴。
“這次動手原因不明,就知道辛淑公主的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甩鞭子,前幾天在街上與商修士也動過手。
商郡君早就說了,不管是誰在寧城打架不得禍及無辜負,更不得濫殺百姓。
現在商郡君還沒出麵,可能是女孩子家家的小打小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