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件寶劍同在一片區域的法寶們自晦,皆灰樸樸的,唯獨那把劍劍身與劍柄乾淨無塵,寶石也散發著瑩光。
沒有做偽裝的劍混在一群自晦的法寶中,頗似鶴立雞群。
“?”燕行腦子裡冒出一個加粗的閃電號,他也不是愛招搖顯擺的性子啊,為什麼召喚他的法寶性子竟然偏向高調張揚?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異性相吸?
縱使有滿腹心思,也不能問法寶十萬個為什麼,燕行走至寶劍一側坐下,先修煉,回複消耗掉的真元和神識。
坐修了半,也調整好了自己,再起身,選了最適合拔劍的位置站定,以右手握劍柄。
手握住劍時,被強力吸住,與此同時,他的眼前一花,“看”到了一個畫麵——一間病房裡,一個麵色蒼白的年青女人倚靠在床頭,一手摟著依在她懷裡的男孩兒,一麵與坐在麵前的一個中年婦女話。
燕行的瞳孔急劇地收縮,坐在床上的女人是他媽媽,床前坐著的是姥姥,被女人摟在手臂彎裡的男孩就是他自己!
媽媽生病時,他還,就算姥姥經常帶著他在醫院照顧媽媽,所以記不太清楚哪經曆了什麼。
似被倚在床頭的媽媽摟在懷裡的次數也很多,是以,隨著時間流遜,有很多記憶在時光中變淡。
當久違的記憶,以另一種方式呈現,燕行的心好似仿佛被什麼東西錐了一下,一抽一抽地痛起來。
隨著被遺忘記的舊事重現,記憶好似開了閘門的水,無數畫麵湧了出來:從媽媽生病時他陪院,到媽媽病逝,在他和外公外婆還沉浸在失去親饒痛苦中,趙益雄轉而迎娶郭芙蓉進門……
之後是姥姥也病倒,再撒手人寰,然後就是兩融麵孔的惡女人賈鈴進了外公家門,再到他在賈鈴手中掙紮求生……
被淡忘的,因時間義遠而遺忘的,或被刻意遺忘的,以及一些刻骨銘心的往事,如放電影般一幕幕的重現。
哪怕理智上知道賈鈴郭芙蓉、趙立已經死了,可當舊事重現,再見到那些醜惡的麵孔,燕行仍恨不得親手將人碎屍萬段。
媽媽和姥姥還活著時,是他一生中最溫暖最幸福的時刻,在姥姥逝死,在賈鈴成為外公的妻子後,燕家也變成了賈鈴家,從那後也開啟了他最黑暗的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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