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白鵝和佛修鬥嘴,樂韻捧著茶盞,小口小口地飲茶。
仙品靈茶不僅是蘊含的靈氣濃鬱,主要還是在於韻味,宜小啜淺飲才能嘗出其中的韻,一飲一杯地狂喝,那是牛嚼牡丹。
甭看人形白鵝和佛修在打嘴仗,兩人飲茶也是淺嘗為止。
理論上來說,一盞茶飲九口剛合適。
當主人和貴人飲完一杯茶,堂侍又收走杯子,再奉上第二杯。
公道杯裡的茶葉一連衝泡了九次後終於失去了原有的顏色,本是碧綠的茶芽變得枯黃無神。
泡茶的女修倒掉茶葉,另換了一套茶具,再次泡茶。
第二套茶具的個頭比第一次的大一圈。
第二輪茶的第一壺茶還沒衝好,退出去的堂侍領隊去而複返,端著放有一隻儲物袋的盤子遞給了少主。
旭星親自接了儲物袋,遞給曦月仙子:“這裡有些許點心,請小道友轉達給道友的朋友們品嘗。”
“道友有心了。”主人如此周到,樂韻也沒矯情,接過了儲物袋,送進佛修朋友肩頭金蓮法寶裡的如意屋,交給葫蘆娃和小生靈、兩帥哥們自己分享。
葫蘆娃接了儲物袋,趕緊擺桌,把點心和靈果取出來擺桌。
燕少宣少的契約獸也悄咪咪地爬出來,自己占了一席。
點心也是靈膳,色味俱全。
一群小夥伴美滋滋地吃點心和靈果,一邊吃一邊誇主人的熱情好客。
第二輪的茶上桌,佛修不跟旭星打嘴仗了,軟纏硬磨的磨人,目的就一個——勻茶葉。
旭星沒磨得沒了脾氣,同意忍痛割愛的勻了佛修一兩茶葉。
好不容易磨得旭星同意,為免夜長夢多,南伽也不管形象不形象,直接當場交易。
佛修用從千稷穀采得的一種稀有靈草植株,換得了一兩茶葉,美滋滋地收了起來。
旭星看著和尚那如珍似寶的模樣,嘴角抽了抽:“和尚,你忘記你的靈根是什麼了,就算有了茶葉,你也泡不出好茶呀,不如拿出來現場泡了,免得糟踏了好東西。”
“小僧的靈根注定泡出來的茶會變味,但小僧的宗門也不缺水木靈根的同門,想喝茶的時候找他們不就行了。”南伽才不上當。
佛修主意正,哄不了他,旭星眼神幽幽的瞅著他:“你這和尚長了八百個心眼子,人族用的篩子都沒你心眼多。”
南伽樂:“你行啊,竟然還知道人族使用的工具有種叫篩子。”
“有什麼奇怪的,你忘了,白鵝城也有人族,人族在白鵝族定居的曆史也僅比我們白鵝族少了一百萬年。”
“白鵝城的人族曆史竟然那麼源遠流長?”樂韻驚訝得插了一句嘴,她知道白鵝城有人族,真不知道人族定居白鵝城的曆史竟然可追溯到那麼久遠的時代。
“是呢,我們白鵝族的始祖是辰光祖尊的契約獸,始祖的伴侶就是人族,我們白鵝是半獸。
白鵝始祖與人族母祖結為伴侶後,當時還是神尊的辰光祖尊指了這一處島嶼給我們始祖做為居地,我們白鵝族的第二代先祖都是在白鵝島出生。
始祖後裔因為數量增多,後來建了城。
我們族始祖與人族強者結契,母始祖也是人族,白鵝族與人族相處得極好,白鵝城建成百萬年後,與我們族有血源的幾支人族也遷入了白鵝城,世代在此生息繁衍至今。
人族在白鵝城的人口,保持在十萬上下,最近五百年人族的人口略有增長,約在十二萬左右。”
白鵝城的居民以白鵝為主,實際是多族共居,金冠白鵝族也從不避諱本族始祖是人族強者契約獸的祖吏,更不避諱白鵝族是始祖與人族混血後裔的血源曆名。
旭星簡略的解釋了人族的定居史,又補充了一句:“我們白鵝族經常與人族互相通婚,我的祖父也是人族。”
樂韻了然:“旭星道友是血脈返祖了吧。”
“小道友又猜對了。”旭星笑容溫潤:“理論上來說因我祖父是人族,就算我父親和母親都是白鵝族,我也是混血,實際上我沒繼承到人族的血脈。
我們族似我這樣的情況並不稀奇,白鵝族不管與哪族通婚,混血後代每隔幾萬年就有血脈返祖,也因此,我們金冠白鵝的純血脈一直沒有斷承。
白鵝族得天地厚愛,我們也極為珍惜,修心修身,與各族和平相處,信奉各族共贏的原則。
不止我們白鵝島如此,同為辰光祖尊契約獸的白金虎族和玄龜族也如此,三族共同守護著星月島。”
不管哪個種族,血脈返祖是正常的,但每隔一定時期就有混血後袋血脈返祖,這就是上天的厚愛了。
樂韻也也知白鵝族純血脈相承的原因,金冠白鵝的始祖和辰光祖尊皆健在,辰光祖尊自然會庇護自己的契約獸,白鵝族始祖的後裔隻要不逆天則行,必然能生生不息。
因為人族的話題打開了聊天的話頭,旭星又主動說起辰光祖尊另個契約獸白金虎族和玄龜族後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