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裝弱裝得如假包換,表情也無懈可擊,燕少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她表演,當聽到晁少說市政收拾好了做針灸的備用房間,他眉頭緊皺。
他還沒發表什麼意見呢,原本懶洋洋趴地美人哥哥懷裡享受疼愛的小蘿莉,一個機靈之下垂死病中驚坐起,滿臉驚疑“晁哥哥,你們不會是把我當成冤大頭,不論誰的家屬患有什麼毛病全都要我給治療吧?”
小姑娘說話不拐彎,陳先生王先生聽得心頭都漏跳了一拍。
自家小團子是什麼性子,晁宇博還能不知道?懷裡的小可愛蹦彈起來,他一把人給攬在手臂彎裡,安撫地揉她的小腦袋“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不懂你義診的規矩,你看診隻接疑難雜症者,但凡是在醫院可控製的疾病類的病人自然去醫院治療。
我們得到內部消息,工作人員家屬中有身患重疾者,是醫院也治不好的那類病,所以提前收拾了兩間針灸室,免得到時手忙腳亂。”
從美人哥哥嘴裡得到的答案說明公家沒有把自己當冤大頭的意思,樂韻炸起的毛又順了。
反正都爬起來了,乾脆又軟耷耷地背靠著沙發椅背“沒把當冤大頭就行。既然有內部消息想必是確切消息,有幾個疑難雜症患者?”
“我得到的消息是三個,一個是腸腫瘤轉為腸癌,好像發展到了中期。另一個是血管腫瘤,還有一個是中風偏癱。”
晁少正在說有幾個重症,王先生立即接過話茬“小晁,我這邊又接到最新消息,有個部門的工作人員的家屬中有個小孩也突然犯病,家屬帶著孩子正在趕來拾市的路上,預計最遲傍晚前能趕至。”
“已知三個,還有個待定,還好,工作量還不算太大。”重病或絕症病人不算太多,在樂韻接受的範圍內。
打鐵趁熱,她又問“已知的三個重症者,都安排在哪天的團建宴?”
“已知的三個重疾者的家屬都在今天中午團建聚餐的幾個部門中任職。”晁宇博知無不言。
“得,晁哥哥你也彆坐了,帶我去看看。”有病人在團建會場,樂韻哪裡還能坐得住,自己爬起來。
“都說醫者父母心,小團子心係病人,是個最合格的醫生。”晁宇博先拿起小團子的披風幫她披起來,再穿的外套。
小姑娘要提前去臨時團建聚餐場地看診,陳先生王先生等人也欣然起身,並紛紛先披外套披上。
小姑娘邁動小短腿,一馬當先朝外跑。
蕭少等人全風風火火地跟上,走出大廳,蕭少美少年和小蘿莉,與陳先生等人並排走。
燕少柳少緊跟在小蘿莉和晁少身後,他倆後麵是藍三黑九紅肆。
一行人步行前往團建聚餐的足球場。
離小年越來越近,e北的氣溫也較低,好在沒下雪也沒下雨,甚至可以稱得上晴天。
說是晴天,其實沒有出太陽,好在天空比較明亮,不像陰天那樣天地間霧蒙蒙的,看什麼都朦朦朧朧。
當天的天氣不錯,雲層飄浮在高高的天空中,市政中心區的高樓大廈都可見頂,也很少刮風。
拾市行政中心區的各個部門都在上班,沒人閒逛,而足球場那邊的廚房區則忙得熱火朝天。
團建現場的大棚內,立式空調全部開啟,室外氣溫才七八度,棚內的氣溫則將近二十度。
安排在中午聚餐的工作人員的家屬,已經全部進場,身為家屬的的眾人也記得自家在單位工作的家屬人員的囑咐,都是三四家的人合坐一桌。
拾市的領導們規定每個工作人員帶兩位家屬參加團建,因此家屬都是兩人為一組,基本上全是中老人。
家屬人員們坐下後,互相閒聊,說話也比較小聲,沒誰大聲吆喝。
廚房的工棚與座席的工棚都是分開的,廚房內的廚師在忙著炒菜,侍者們將一些冷盤之類的先放餐車內。
餐具和飲料等已經先一步上桌,每桌也放好便攜式的卡式燃氣爐。
侍者和廚師們都在廚房那邊,聚餐現場全是家屬和負責接待家屬的幾個人員,家屬們在互相攀談。
負責接待家屬的幾位工作人員,坐了一陣,忽見工棚的塑膠軟簾片被揭起,緊接著就見領導們與數個青年們魚貫而進。
他們忙起身,一邊通知大家說“領導們來了”,一邊跑上去迎接領導。
陪同家屬在場的工作人員共有五位,迎接到領導和小姑娘,陪同領導們走向座席。
聚餐的桌全是酒店運來的大桌,共擺成六排,每一排十桌,居中留出一條很寬的過道,過道也將桌子分成南、北兩區。
廚房在聚餐工棚的北麵,大工棚的北麵居中也留有門供酒店上餐,送餐的通道的對麵就是進工棚的正門。
對開的門也相當於將餐桌分成東、西兩個區。
家屬人員進場時先從最西端往東方向坐,西區每桌都坐有八九人,而東區還有很多空桌。
家屬們聽說領導們來了,也全停止閒聊,全望向進來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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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人員向領導們彙報具體情況,說共來了多少人,西區多少人,東區多少人。
西區人多一些,小蘿莉首先轉向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