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道很大,用著不容拒絕的力氣,握著她的手,緩緩下探。
“乖,先摸摸我。”
“”謝晚凝呼吸都屏住,無論如何也不肯去碰那東西。
可他們力氣相差懸殊,手還在不斷往下
終於,她再也繃不住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
她聲音沙啞,聽著又像是要哭,陸子宴眉頭微蹙,垂眸去看她。
就看見她那張小嘴還在不斷開合。
“陸子宴,你一定要這樣欺負人嗎?”
一雙眼睛紅彤彤的,隨時就要往下掉金豆豆。
見狀,陸子宴眉頭蹙的更深。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敢說他隻會發情的,他看她隻會哭還差不多。
“委屈什麼?”他捏了捏她的掌心,道:“我這是欺負你的話,那你沒欺負我嗎?”
這樣不講理的話,讓謝晚凝怒目而視。
陸子宴低頭湊近,聲音放的很輕,“晚晚,你有那些記憶,你先覺醒了前世記憶,記得自己是我的妻子,我們曾做了兩年夫妻,我們之間餘情未斷,卻能轉身嫁給彆人,這是不是欺負人?“
“我犯錯,你就鐵石心腸不肯回頭,那個病秧子騙你,你倒是善解人意,舍不得責怪!”
說著,他勉強壓抑的酸澀再度翻湧上來。
“你現在告訴我好聚好散,各自安好,”他磨著後槽牙問她:“你讓我怎麼跟你各自安好?”
“那你想怎麼樣!不各自安好,你想怎麼樣?”謝晚凝激動道:“我沒有對不起你,從來不曾欠過你什麼,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你憑什麼跟裴鈺清比,他從來沒有勉強過我,和他成親是我主動提起的,圓房也是我自願的,”
她從來不想激怒他,可這會兒真是氣到大腦空白。
“如果新婚當夜沒有你的打擾,我們早就圓房,根本不會等到現在!你有什麼資格憤怒,你有什麼資格來找我要交代!”
“住嘴!”陸子宴猛地握緊她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胸腔急速起伏,看上去可怕極了。
可謝晚凝已經被憤怒擊潰了理智,連害怕都顧不上,根本不可能停下,她冷笑道:“裴鈺清騙我又怎麼樣,總好過你從來不顧我意願欺辱我!”
她看向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和他裸露出來的胸躺,滿臉厭色:“我隻覺得你惡心。”
又是惡心!
總是說他惡心!
陸子宴神色越來越冷。
“我哪裡惡心?”他聲音狠戾,“他騙你就不惡心?憑什麼對那個老男人就那麼寬容?”
謝晚凝冷笑,根本懶得理他。
“你清醒點!彆被他那層溫柔體貼的偽裝迷惑了!”
他撈起她的下巴,一語道破她不肯接受的現實,“昨夜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借著暖情散,讓你主動圓房!為的就是讓我後悔,讓我痛苦!”
謝晚凝被迫抬起臉,兩人四目相對。
她能清楚看見他眼底的憤怒和絕望。
她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就算在新婚當夜都沒有。
謝晚凝想,裴鈺清確實棋高一著。
攻心之計用的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