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裴鈺清自然不會再笑她,而是正色道:“晚晚身子康健的很,子嗣之事,該努力的人是我,你不要給自己壓力。”
他的聲音溫柔又堅定,謝晚凝有些感動,又有些慶幸。
還好他們用膳時不愛叫人伺候,不然叫婢女們聽見了這些話,多不好啊。
午膳用完,謝晚凝陪著裴鈺清去了書房。
路上,她又提起了昨日撞見的那事兒。
裴鈺清道:“季兄提醒的很對,無論他們有沒有懷疑,你日後都少同曹瑩兒來往。”
“我肯定不會跟他們有所交集,隻是……”謝晚凝道:“若他們真懷疑被我撞見奸情,根本不需要跟我來往,完全可以借刀對付我。”
前世她守在一方小院裡,連門都鮮少出去,卻依舊死的不明不白,至死都沒有想過會是嫡親姑母對自己下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確實有些惶恐不安。
“擔心這個?”裴鈺清思忖幾息,道:“府裡隻有萱兒跟曹家姑娘關係不錯,你可把你昨日遇見的事跟她說說,叫她堤防些,不要被人利用,不知不覺做了錯事。”
昨日遇見的事……
眼前又閃過那荒淫的一幕,謝晚凝麵色有些難看,這怎麼好跟個姑娘家說。
她道:“那我就跟她簡單透個底吧。”
昨夜對他,她也隻是簡單提了下,撞見二皇子跟曹瑩兒偷情。
因著裴鈺清早就知道,故而也沒多問。
而這會兒,他聞言,卻垂眸看她,有些好奇的問:“不簡單又是怎麼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