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彆總想躲著躲我,”他微微一歎,“我真的不嚇人。”
“”謝婉凝無語凝噎。
“做什麼這個表情?”裴鈺清笑,“我幾時凶過你?”
謝婉凝想了想,道,“反正你不是真正的無害!”
裴鈺清笑意愈濃,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溫柔道:“你隻需要知道,我是真正的愛你。”
初見時那位溫潤羞赧,說一句情話都要紅了耳尖的青年,現在已經能將愛意直白說出口。
他沒有否認她的話。
無害?
能立足於朝堂,深受聖上信重的人,怎麼可能無害。
他若真半點手段也無,那才真的是任人宰割。
謝婉凝抿著唇看他,心情複雜。
之前就算鬨著彆扭,但也同處於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次裴鈺清要離京,是夫妻倆成婚後第一次分彆。
謝婉凝很舍不得,這種舍不得表現在方方麵麵。
舍不得拒絕他的親近,對他肉眼可見的心軟。
她的態度變化,裴鈺清這樣敏銳的男人怎麼可能感受不到,見好就收是不可能的,反倒是得寸進尺這個成語被他理解的很透徹。
接下來的兩日,他連院門都沒出,非但如此,也不允許謝婉凝出院門,兩人黏糊在一起真是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