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蟒將軍應該知道,根據宿沙部落的習俗,公主一旦嫁出去,除非被休,是不允許重回故土的,茲事體大,牽扯到公主的名譽,宿沙南禺不敢擅專,隻可惜大王現如今在外狩獵未歸,隻好委屈公主還有將軍在外等候,等到大王回來,再行定奪!”宿沙南禺說道。
“宿沙南禺可還認得老朽?”這個時候,那個坐在馬車上麵的老者,終於忍不住說話道。
“原來是鯀伯,宿沙南禺有禮了!”宿沙南禺朝著鯀伯拱手道。
“公主思父心切,特彆是小王子誕生以來,尚未見過外公,此次冒險前來,也是為了圓老宿沙王的思女,思外孫之心,公主一片赤誠之心,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裡,連王城都進不得的話,豈不是寒了公主的心?”鯀伯言道。
“鯀伯實在是為難在下了!”宿沙南禺言道。
青蟒見宿沙南禺油鹽不進,頗有些氣惱,拿著手中的叉子指著宿沙南禺大罵道:“宿沙南禺,你個老匹夫,彆給你臉不要臉,信不信我青蟒帶兵踏平王城!”
“宿沙部落雖然不如共工部落那般兵強馬壯,但是骨氣還是有幾分的,你且可以試一試!”宿沙南禺冷哼道。
青蟒轉頭看了一眼鯀伯,見鯀伯沒有說話,一拍座下蟒蛇,對著宿沙部落王城嘶吼道:“兒郎們,給我拿下宿沙部落王城,斬殺宿沙南禺老賊!”
隨著青蟒一聲令下,數千騎著蟒蛇的共工部落兵馬朝著宿沙部落的王城衝殺了過去。
自從老宿沙王被斬殺,宿沙漆吳登基,三人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所以等到宿沙漆吳和宿沙鹿吳帶領近千兵馬離開,宿沙南禺就開始著手宿沙部落王城的布防。
蒼梧山山勢險峻,三麵深淵,隻有一麵連結大地,易守難攻,所以宿沙南禺把主力部隊全部安置在了王城的城牆上。
現如今見敵軍攻城,宿沙南禺一聲令下,頓時無數的弓箭從城內射出,朝著奔湧而上的共工部落的兵馬覆蓋而去。
青蟒手中的叉子挑開數個弓箭,已是來到了宿沙部落的王城下,駕馭著座下蟒蛇,就往城牆上麵攀登。
蟒蛇雖然隻有兩條腿,但是活動迅速,而且皮糙肉厚,除了幾十隻被射中了眼睛,在王城下奔跑,哀嚎,其他的全部奔到了城牆下,開始攀爬城牆。
“潑油脂!”宿沙南禺喊道。
那些城牆上麵的弓箭手突然退下,緊接著一桶桶漆黑的液體被潑了下來,那些蟒蛇,還有蟒蛇背上的士兵正揉著眼睛,隻聽到一聲“點火”,就看到自己身上燃燒了起來。
城牆上頓時一片哀嚎之聲,許多蟒蛇受不住大火的炙烤,直接從城牆上跌落了下去。
鯀伯望著共工部落士兵的慘狀,還有已經被火海包圍的城牆,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要上去幫忙的意思。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喊殺聲從兩翼傳來,隻看到宿沙部落的士兵,騎著蠱雕,從兩翼殺了過來。
青蟒見狀,嚇得麵無血色,趕忙命令士兵後撤。
鯀伯本想著再等一會出手,沒想到宿沙部落兩翼會突然冒出來這麼多士兵,於是大跨步走向了戰場,隻見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張開大嘴,頓時一道水柱從他的口中噴出,化作一道洪波,朝著宿沙部落的士兵衝了過去。
宿沙部落的士兵被突如其來的洪水吹的七零八落,就連那著火的城牆也滅了火。
青蟒抹了一把臉,騎著坐騎來到了鯀伯的身邊,抱怨道:“鯀伯若是早些出手,這城怕是早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