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眼又是一日過去,這日清晨,天剛微微放亮,整個成都載天的城內就走起了兵馬,等到人們出門,發現門外各個路口,皆有身披重甲的貫胸國戰士守衛。
成都載天的南門大開,十八座白虎石頭雕塑的兩旁,侍立著兩排身披重甲,後背上背著石錘的貫胸國士兵。
城牆上麵,本來是由貫胸國還有誇父國兩國的士兵分彆守護,沒等到物貿洽談會開始,誇父部落就在半個月前將自己守城的士兵全部撤出,並且轉交給了貫胸國在成都載天的首領貫耳。
城牆上麵,一排排貫胸國的士兵向南而立,莊嚴肅穆,那瞭望塔上麵懸掛的旗子,也換成了貫胸國獨有的,看起來有些憨厚的坐騎蠻獸。
此時的城門下,早已聚集了各個部落的部落首領,還有商鋪的掌櫃。
眾人正一麵同相熟之人交談,一麵一臉期待的等待著雲華仙子的到來。
隨著太陽漸漸升上枝頭,天之極遠處,漸漸出現一輛花車,那花車懸浮在空中,其下有十八位來自朝雲國的鳳鳥使者駕轅,花車前麵,又有兩位身穿五彩華服,薄紗蒙麵的絕美女子,手中提著花籃。
隨著她們抓起花籃裡麵的花瓣灑向天空,整個天空,恍若花海的世界,空氣中,有淡淡的清香味道,聞之,令人心曠神怡。
“西聖山這排場還真是大啊!”鬼方忍不住讚歎道。
“怎麼,姑姑羨慕了,你若是喜歡,侄兒倒是可以幫你訂製一輛相仿的花車。”不知道何時,榆罔湊了過來道。
“你說的輕巧,彆說其他的,就是那十八隻鳳鳥都不好找好吧。”鬼方瞪了榆罔一眼道。
“也是,咦,這位姐姐,你這喝的是什麼?”榆罔突然看到鬼方旁邊,一位一身青衫,腰間彆著幾個土疙瘩,手中拿著一個土疙瘩,然後一根細細的竹枝插在土疙瘩裡麵,像是吮吸著什麼的高個子女子問道。
那女子看了榆罔一眼,沒有說話。
“不會喝的是奶吧。”榆罔見那女子不理會自己,促狹道。
那女子聞言,喉嚨像是突然被什麼堵著一樣,有些泛白的臉上漸漸顯現一道紅霞,她強忍著咳嗽,一臉玩味的看向了比自己低了一頭的榆罔。
榆罔隻感覺一股涼氣從腦袋直接涼到腳底,正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邊姬雲已是站了出來,橫在榆罔還有傲因的中間笑著說道:“忘了介紹,這是我的侄兒榆罔,從小這裡就有點問題,傲因先生千萬不要與小孩子計較。”
傲因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那女子收回目光,榆罔陡然感覺全身的壓力為之一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湊到姬雲耳邊小聲問道:“叔父,這女子是誰呀,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一個連叔父都惹不起的人,你最好離她遠點。”姬雲言道。
“哦!”榆罔頗有些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
“姐姐,你這土疙瘩挺好看,賣嗎?”這邊姬雲剛勸住了,那邊榆罔已是湊到女子的身前,好奇的盯著她腰間的土疙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