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冰熊背上,手中握著幾個土疙瘩的傲因,其實早已經感知到四位大巫的存在,她如此的一往無前,衝殺進去金牛道,就是想要四人早早的現身。
巫岐沒有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而且其中一名身形高大的女子,更是手中數個土疙瘩直朝著自己麵門砸來。
一支潛心修煉巫醫術的巫岐,雖然修為一般,但是看那女子一往無前的氣勢,也猜出來了此女子絕不簡單,一時間頗有些後悔頭腦發熱,要來這戰場上湊個熱鬨。
四位巫鹹國的巫醫尊,眼看著巫岐就要命喪當場,每人袖中甩出一柄小劍,四柄小劍頓時各化作一道金光,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朝著傲因刺了過去。
傲因一聲冷笑,抖手甩出四個土疙瘩,分彆擊碎了四柄迎麵而來的飛劍,於此同時,腳尖一點座下冰熊的腦袋,然後雙手在虛空中一抓,牽引著四個土疙瘩朝著山頂的四人砸了過去。
四人長袖揮舞,袖子中一支支小劍飛出,這才將那四個飛來的土疙瘩削成粉末。
“我道是誰,原來是巫陽、巫抵、巫凡、巫相四位巫醫尊,你們如此明目張膽的攙和人族內部的紛爭,不怕不周聖山怪罪麼?哦,忘記了,不周聖山那高高在上的地皇女媧娘娘,早已經同燭明聖皇一起輪回去了。”傲因抖手召喚出來一個土疙瘩,隨手從一個大巫的手中扯過來一柄飛劍,然後將土疙瘩斬開,飲了一口手中的玉膏道。
“巫鹹國此舉,也是為了人族千年振興大計,倒是傲因先生,違例踏過冰原,又同人族的部落走的這麼近,為的什麼?”巫相問道。
傲因知道有這幾個老匹夫在,自己是徹底幫不上忙了,若是放在以前,殺了就殺了,現在就沒有辦法那麼隨心所欲了,索性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淡的笑意道:“巫鹹那老王八蛋還是這麼精於算計,隻是他就這麼篤定那榆岡就是天選之子?在這個能人義士多如牛毛的洪荒,誰出生的時候還沒有個異象什麼的?我倒是覺得這個二王子,比大王子更有機會脫穎而出。畢竟當年地皇女媧娘娘發動那場南北之爭的初衷,不就是要讓未來的洪荒,少一絲暴扈,多一絲安寧麼?”
“看來神民部落是看上了二王子,既如此,為何不在北方好好的蟄伏,慢慢的發展,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想要來南方淌這趟渾水。南方大局已定,他此次前來,也不過是多此一舉,又有多少方國部落會記著一個被流放的王子。”巫相言道。
“其實到不到的了帝丘,參加不參加榆罔那小子的加冠禮都無所謂,我就是想要看著這個懦弱的二王子死心,不經曆過人生的大悲痛,怎能在這個滿是荊棘,危機四伏的洪荒走的長遠。”傲因言道。
“傲因先生也是一番苦心,既如此,我等也落得個安寧。”巫相等人也樂見其成,在傲因的對麵坐了下來。
此時的金牛道上,雙方打的火熱,鬼臾區同姬雲兩人互為犄角,且戰且走,兩人生生的在以韌力極佳的誇父兵馬中闖出一條路。
然而幾次衝鋒,每次都是即將跨入金牛道的時候,無功而返。
巫岐同那冰熊打的難解難分,隻是耐力哪裡比得過那個那隻冰熊怪,身上的長袍已經被冰熊撕咬的破破爛爛,滿身都是汗水,卻也沒有時間擦拭。
巫岐覺得自己的身子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動作也慢了下來,終於一個不注意,被冰熊一巴掌呼在了臉上,當即兩顆門牙從嘴中飛出,巫岐整個身子更是倒飛了出去。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