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個鹿車上麵,正悠閒登山的巫帝巫鹹,陡然感覺到一陣心悸,抬頭仰望天空,隻看到天空之中,電閃雷鳴,一道雷光急轉直下。
“天雷?”巫鹹驚的下巴都快掉了,自從俱盧野之戰以後,這洪荒多久沒有出現過天雷了?
正當巫鹹胡思亂想的時候,陡然感覺到眼前突然出現一抹刺眼的光亮,緊接著耳膜像是被什麼錘了一下一般,整個腦子突然見一片空白。
望著天際那逐漸散去的雷電,巫鹹張大著嘴巴,久久不能平靜,他顫抖的手,抖動了幾下繩子,那鹿車前頭的巨鹿好像被嚇到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巫帝!”這個時候,一聲呼喊從身後傳來。
一聲呼喊,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巫鹹這才從剛才的出神中恢複過來,回頭看了一眼,眉毛挑了一下,趕忙朝著身後那一身青衣,還有一身白衣的兩個身形高大的人行了一禮道:“巫鹹多謝騰蛇祭司相助,巫鹹見過白矖祭司!”
“敢問騰蛇祭司,可知這天現異象,是出了什麼事情麼?”巫鹹試探著問道。
“巫帝上去就知道了!”騰蛇笑著,同白矖一起,與巫鹹並駕齊驅,向著山上行去。
祭壇之上,灰頭土臉,頭發炸裂的白澤,看著那一襲青衫,雙手籠在袖子裡麵,正冷冷的望著自己的帝女,沒來由的感覺到脊背發涼。
剛才鬥劍的青衫女孩,還有粉紅色霓裳的女孩,此時的形象同那白澤也好不到哪裡去,正同白澤一起,並排站在那裡,此時正低著頭,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
身形高大的青衫女子隨手揮了揮衣袖,將那天空中的異象掃除乾淨,這才轉過身來,掃視了一眼站在身前灰頭土臉的三人,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帝姬?”不知道過了多久,見帝女桑吉閉目養神,像是神遊去了,白澤終於忍不住小聲問道。
桑吉睜開眼睛,朝著青衫女孩還有粉紅霓裳的女孩招了招手道:“以後鬥劍,隻可在天空之城。”
青衫女孩還有粉衫女孩聽了,連連點頭。
帝女見之,嘴上彎出一個弧度,帶著青衫女孩,還有粉紅色霓裳的女孩抓住一根通天建木的藤條,緩步向著天空之城而去。
白澤撓了撓頭,環顧了四周那剛才被天雷擊打的四分五裂的山石,縷了縷胡須,一副陶醉的樣子。
“白澤祭司,我的老友,何事如此高興啊?”巫鹹走上了祭壇,遙遙的朝著白澤祭司打招呼道。
白澤回頭看了一眼巫鹹,還有一同歸來的騰蛇,白矖,笑著連連擺手道:“沒有什麼。”
三人看到白澤祭司如此狀況,還有那不遠處四分五裂的山石,一個個一臉疑惑道:“白澤祭司這是?”
“沒啥,沒啥!”白澤祭司連連擺手道。
三人見白澤祭司不願多說,也不好多問什麼。
“少典國小王子明日就要行加冠禮了,你這個時候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白澤問道。
“我的來意,白澤祭司還猜不出?”巫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