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吾,上一任巴王的小兒子,此任巴王同父異母的弟弟,其父親曾為西王母坐騎之一,當年三青鳥一族奏請建國的時候,老巴王順勢奏請西王母,建立了自己的國家。
由於巴國地理位置優越,陸路水路發達,再加上物產豐富,很快成為西荒數一數二的大部族。
後來俱盧野之戰爆發,老巴王帶領國中精銳支援西線戰場,在阻截畢方部落的時候,節節敗退,老巴王更是身負重傷,帶兵在成都載天休整,不久病逝。
恰逢此時,捕獸之丘爆發了天犬王之亂,正在捕獸之丘征兵的青鳥仙子,長乘天君,江毅天君,耆童天君帶兵圍剿,節節潰敗。
剛剛埋葬父王屍首的大王子,收攏國中兵馬,同時召回在成都載天休整的兵馬,連同三青鳥國,蠻國等方國部落臨時收攏的兵馬,進入捕獸之丘。
一同進入捕獸之丘的還有當時主持成都載天物資調度的秋神蓐收,落日神紅光。
而就在此時,巴國的二王子,被西王母的一紙詔書,召入了玉山修行。
後來俱盧野之戰結束,捕獸之丘叛亂被平,大王子榮登新的巴王,開明天君駐守昆侖墟,英招天君駐守西聖苗圃。
而二王子,承接其父的爵位,成為了西王母的禦用坐騎之一。
他就是陸吾。
在玉山的那些日子,陸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來的,當時的玉山,每日裡紅光與青光交相呼應,哀嚎之聲日夜不斷。
她時而溫柔,時而暴躁,當時被她強大的念力吸引過來的妖獸,轉而被她撕成粉碎的數不勝數。
就連他自己,也險些死在她鋒利的爪子之下。
那個曾經雍容華貴的西王母,就那樣日日撕裂著彆人身子,然後以同樣的方式折磨自己,最終將自己同那玉山融為一體。
此時躺在朝陽穀的陸吾想起此事,早已是汗流浹背,他趕忙飲了一口烈酒,卻由於喝的太急,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今夜的星光很好,他望著那夜空中最亮的一顆大星,突然有些思念起家鄉來,他就這樣站起身,扔掉了手中的酒壇,化作一隻肋生雙翼的白虎,朝著巴國飛了過去。
躲在不遠處牆角的巴狼,望著身前這位一身橙色衣服,背著雙手,腰間一把金色匕首來回晃蕩的女子,頗有些惶恐不安。
“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那女子歎了一口氣道。
可憐?誰可憐?巴狼一臉的茫然。
女子回轉身,扔給了巴狼一個東西,隨手招來自己的坐騎小胖虎,就這樣翩然而去。
“恭送玉卮仙子!”巴狼接過那東西,連看都不敢看,激動的趕忙朝著玉卮仙子消失的方向一揖到底道。
寒荒國兵馬的優勢貴在迅捷,擅長突襲,偽裝,出奇製勝,但是身材瘦弱,若是同犬封部落,猙部落這種強悍的部族在地勢平緩地帶硬碰硬,沒有一點勝算可言。
所以巴國王城下的戰爭一打響,寒荒國根本沒有抵擋之力,直接被擠壓到了巴國城牆之下。
好在城牆之上有巴國士兵弓箭掩護,寒荒國兵馬才沒有全軍覆沒。
猙王騎著戰騎來到犬封王的身旁,皺了皺眉頭道:“戰爭打了這麼久,怎麼沒有看到巴王,還有英招祭司?”
犬封王笑了笑,然後說道:“你說我們就這樣滅了巴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