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子等人離了不周聖山,在蜉蝣的領路下,沿著翠水一路東行,這日終於來到了共工國。
當看到共工之台的城牆的時候,蜉蝣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進了肚子裡,想想自己這些日子經曆的磨難,恍若隔世,幾欲落淚,看來還是吃了很少外出遊曆的苦呀。
蜉蝣騎在瘦了一大圈的小河馬的背上,指了指共工之台道:“這裡就是共工國的王城了!”
眾人在剛進入共工國領土的時候,就遠遠看到了這座四四方方,直入雲端的土黃色大城,等來到了近前,這才近距離的看到了這座城的雄偉,且不說繞城而走的寬闊的大河,還有架在河上,寬數十丈的玉石禦道,就城牆一麵大大小小的城門就有九座之多。
防風噙玉指著共工之台同蚩子還有巫祁言道:“聽叔叔言說,這共工之台,當年可是一座斬龍台來著,神族的蛟龍之屬不知道在這裡被砍去頭顱四肢,剝皮抽筋了多少?”
蚩子聞言,呲了呲牙道:“挺殘忍的,他們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防風噙玉接著說道:“自然是製作武器戰甲,煉製丹藥了,你看蜉蝣公子手中那柄拂塵,可不就是用蛟龍須製作的法器,若是那蛟龍須全部換成角龍須,我們想要將其擒拿,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蜉蝣兄弟不是曾在紫府學宮學習過煉器嗎?怎麼不扯幾隻角龍的龍須煉製法器,是尋不到材料還是煉器的功夫學的不到家?”巫祁一臉的好奇道。
蜉蝣聞言,頗有些委屈道:“我是在大戰後期同駐紮在共工之台一帶的煉器師們學習的煉器,當時煉丹,煉氣,煉器三門,也就覺得煉器最好入門一些,而且北方戰事吃緊,師父們哪有時間係統的教我煉器之法,隻是送給了我一些低階的煉器塔還有蛟龍須,讓我練練手,其實隻是學了些皮毛,所以就算給我角龍須,沒有高超的技藝還有高階煉器塔作為輔助,煉製出來的法寶品質也高不到哪裡去,在您幾位東華帝君的親傳弟子這裡,依然是不堪一擊!”
“你倒是挺會說話的!等會你就多說點,若是能夠同共工部落結為同盟,我就讓巫祁兄弟幫你重新鍛造一把法器,他現在可是主修煉器!”防風噙玉言道。
“此話當真?”蜉蝣聞言,不由得激動道。
“你見我說過大話嗎?”防風噙玉瞪了蜉蝣一眼道。
蜉蝣見此,小胸脯拍的震天響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了,定不負防風王重托!”
蜉蝣帶著眾人進了王城,一麵命守衛先去王宮稟報,一麵領著三人來到共工宮麵見共工王。
共工王聞聽蜉蝣回來了,一陣大喜,趕忙命人將其請進了大殿,當看到大殿之上,身體瘦了一圈的蜉蝣,不禁一臉的心疼道:“蜉蝣兄弟這是經曆了什麼?”
蜉蝣聞聽共工王問起,不由得鼻子一酸,先是在宮殿一側的桌子上拎了一壺酒猛地灌了幾口,這才將自己這一路的遭遇還有見聞說了出來,又向共工王隆重介紹了一同回來的患難之交,蚩子,巫祁,還有防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