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華之野的一場鏖戰,由於共工部落,軒轅部落,十日國,龍伯大人國突然加入,很快接近尾聲。
鑿齒、司幽、季厘、白民、中容、黑齒等國國君戰死沙場,修蛇死在了龍溪穀,大風消失在青丘,隻剩下一個封豨,沒了蹤影。
各部落聯盟聯盟大軍四處追趕九國餘孽,而西嶽,犀渠在太昊般的號令下,兩路大軍跨過淮水一線,最終擒獲封豨於桑林。
太昊般想要在泰山上的太昊殿裡為各路援軍舉行答謝禮,結果苦苦等到中午,並沒有一個部落的主帥前來赴約,這讓太昊般心內五味雜陳。
“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侵吞我族土地啊,淮水以南的土地,九淖國以西的土地怕是都會落入他人之手,說什麼追趕九國餘孽,怕是就是占領山頭去了!”伯夷父站在殿上大怒道。
“吾王,叔父賓天啦!”黎奔突然跑到太昊殿,跪在殿上嚎啕大哭道。
太昊般看了一眼跟著黎奔而來的巫彭巫尊,見巫彭朝著自己點了點頭,一時間如失了主心骨一般,眼角泛起了淚花道:“我要為大行伯舉行國喪,將他同先祖們葬在一起,萬世享受太昊一族的香火!”
巫彭見太昊般如是說,上前勸阻道:“太昊部落此次壽華之野大戰雖然勝了,但是已然傷到了根基,現在各部落的軍隊尚在泰山四周逡巡,名義上是來救援,背地裡有什麼小心思怕是無人知曉,若是此時大弈身隕的消息傳出去,怕是會引起東荒動蕩,以我之見,倒不如先秘密葬了,等時局穩定了,再作打算!”
“巫彭巫尊所言在理,此事怕是要從長計議!”伯夷父附和道。
“般受教了!”太昊般朝著兩人躬身一禮道。
“隻是此時該當如何,還請兩位教我!”太昊般問道。
“淮水以南肯定是留不住了,當務之急是帶兵封鎖淮水,在淮水北岸建立防護,防止共工部落得寸進尺,至於西線,淖水西北,怕是會丟失大半土地,想必龍伯大人國也不會做的太過,這個倒是不必擔心。而北線的話,隨著東皇國的撤出,勢必會留下短時的權力真空,現在來看,無論是龍伯大人國,還是軒轅國都不會驟然介入,這就留給了太昊國慢慢蠶食的機會!”巫彭言道。
太昊般聞言,看了伯夷父一眼,見伯夷父並沒有什麼異議,這才對著黎奔說道:“黎奔,淮水沿岸的防護由你全權負責!”
黎奔聞言,朝著太昊般躬身一禮,然後退出了大殿。
“對了,此次南方北上救援之中,海路還有宿沙部落一路,大王可有看到宿沙部落的援軍?”巫彭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禁問道。
太昊般聞言,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這個還請大王多加打聽!”巫彭言道。
“這個是自然!”太昊般聞言,命人沿著海岸,四處尋找宿沙部落的蹤跡。
“怎麼不見摯?”等到巫彭退出了大殿,太昊般轉身問道。
“摯王子同昌意公子護送著淖子回九淖國去了!”伯夷父言道。
太昊般聞言,皺了皺眉頭道:“淖子也是胡鬨,怎麼能親臨戰場,她若是有所損傷,我怎麼同九淖國的百姓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