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宮大殿之上,炎王榆岡聽取了大撓關於東南荒的戰況的報告,一時間眉頭緊鎖,麵露怒容道:“共工王顯然對東南荒仍不死心,本王如此誠心待他,他反而不念恩典,得寸進尺,依著我說,當以雷霆之勢,大軍壓境,令其屈服!”
“共工王如此緊抓著西南荒不放,事出有因,不可一概而論!”大撓言道。
榆岡自然知道大撓心中所指,不免歎氣道:“哎,這本就是一本糊塗賬,此事若是不妥善處理,怕是以後西南荒都不得安寧。”
“不如將共工王還有宿沙王請來,我們說和一下?”大撓言道。
“現在怕是不是時候,等到打痛了,他們才會記得我的好呢。”榆岡冷哼道。
大撓聞言,立時會意,垂首說道:“宿沙王還有我兒已經帶兵出天虞關趕往蒼梧之野,刑天調集的涉馱,馱圍兩路大軍也已經在路上,至於東荒那裡,太昊部落聯盟的大軍,陳兵淮水,想必對對岸的共工部落的兵馬也會造成一定的壓製。”
“告訴刑天,不必等候指令,兩路大軍也不用分開兩路,直接合為一處,攻打巫山關,我倒要看看共工王如何應對!”榆岡怒道。
大撓見榆岡臉色難看,不敢再多說什麼,領命去了。
這邊榆岡在大殿之上氣悶之際,忽然有人來報,說是巫彭巫尊回來了。
榆岡聞言,一時心中大定,趕忙跑出大殿迎接。
巫彭跳下鹿車,從鹿車中攙扶下一個人,這才對著一旁侍立的榆岡介紹道:“這位乃是龍魚陵居的公主,綠玉公主!”
榆岡聞言,趕忙朝著綠玉行了一禮道:“榆岡見過綠玉公主!”
綠玉聞聽對方是榆岡,著急的問道:“炎王,西南荒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可有我叔父的消息?”
榆岡聞言一愣,看了一眼巫彭,頗有些詫異道:“怎麼,窫窳王出了什麼變故?”
巫彭將東海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期間說道了窫窳王為了斷後,失蹤的事情。
榆岡聞言,一時間怒發衝冠,氣憤道:“好一個共工王,原來他是早有預謀,這哪裡是為了區區一個西南荒,他這怕是圖謀更大吧!”
“當務之急是尋找窫窳王的下落!”巫彭言道。
“巫尊一位該當如何?”榆岡問道。
“看來我要去一趟南禺山,去問一問貳負!”巫彭言道。
“現如今西南荒局勢不明,巫尊怎能孤身前往,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榆岡擔心道。
“綠玉公主一路勞累,先安排下去歇息吧,尋找窫窳王的事情,就交給老朽了,我必定會給公主一個交代!”巫彭見綠玉公主站在一旁,精神恍惚,於是說道。
榆岡聞言,趕忙命人扶著綠玉公主下去歇息。
綠玉公主雖然要堅持,怎奈體力不濟,而且這一路著急趕路,消耗甚巨,見巫彭也是一副疲憊的樣子,不好多說什麼,跟著一個侍女下去歇息去了。
“目前也隻有這個辦法!”!見綠玉公主離開,巫彭言道。
“怕就怕巫尊白走一趟,若是有個什麼閃失就不好了!”榆岡擔心道。
巫彭聞言,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我去信一封給不周山那裡,調集幾位大巫前來!”
榆岡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巫彭接著說道:“東荒的這場大戰,共工國怕是早就盯上了,現如今整個淮水以南,洞庭,雲夢,翼望,桑林等地都已經是他們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