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主任馬光勇告知,今天沒有招待。
何大清帶著何雨柱就出了廠門。
作為廚師,工作時間非常自由。
出了廠門,何大清就對何雨柱說道:
“傻柱,我還有事,你先回家吧。”
何雨柱一看自己老子表情,就了然了,嘿嘿笑道:“又去看白寡婦是吧,今晚就不給你留門了啊。”
“隨便。”
何大清和何雨柱這對父子倆,早在三年前,何雨柱能夠自己掙錢自己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平等對話了。
如今,何大清又要跟著白寡婦去外地,他在兒子何雨柱麵前的父親尊嚴就更是蕩然無存了。
父子兩個告辭,何雨柱去了一趟菜市場,買了一些熟食,放在了穿越者必備空間裡。
等回到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何雨柱就看到了三大爺閻阜貴正在修理馬紮。
“三大爺,這馬紮壞了,就買個新的,一年四季,你有一百多天都在搗鼓它。”
“柱子,你這真是不會過日子,買個新的,它就不會壞了,壞了就買新的,壞了就買新的,家裡要多有錢,才值得這麼造?”
三大爺的道理都是算計,何雨柱也就是隨口一說,打完了招呼,就穿過前院,到了中院。
中院裡有六戶人家,何雨柱先跟東廂房的鄰居打招呼道:“一大媽,做飯呢。”
“柱子啊,今天下班這麼早?”
“今天轉崗了,以後我就是領班主廚,領導沒招待的話,下班都這麼早。”
何雨柱笑嗬嗬說了兩句,眼神開始向左飄。
住在西屋的兩戶分彆姓賈和陳。
姓陳的是新搬來的,和大家還不算太熟。
姓賈的,就是大名鼎鼎《情滿四合院》裡,人氣擔當,賈張氏,秦淮茹一家。
賈張氏現在也就是四十歲左右,她兒子賈東旭二十二,比何雨柱大五歲。
而秦淮茹嫁過來已經兩年了,剛生了賈家長孫賈梗,也就是後來的盜聖棒梗。
小棒梗還沒長牙,每天隻能用秦淮茹的糧倉吃飯。
何雨柱每次經過秦淮茹身邊時,都能聞到一股奶香味。
就在何雨柱細細嗅動空氣裡甜美的奶香味時,一個老鴰叫似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傻柱,你乾什麼站我兒媳婦旁邊?”
“賈大媽,我這不是一天沒見我乾兒子了嗎?”
何雨柱嘿嘿笑了笑,與秦淮茹擦身而過,留下暴跳如雷的賈張氏,轉身進了自家正房屋子裡。
院子裡,賈張氏罵不了何雨柱,就對著兒媳婦秦淮茹叫罵起來:“秦淮茹,你沒事乾抱著我孫子跑院子裡乾什麼?是不是趁我兒子上班,想勾引野男人了……”
“媽,不是你讓我出來洗棒梗的尿布嗎?”
秦淮茹一臉淒苦,她自從嫁給賈東旭後,和婆婆的關係就沒好過。
每天不是被指揮著操持家務,就是被責罵是個農村女人,沒家教什麼的。
“你不會接盆水,回屋裡去洗嗎?”
賈張氏才不管那麼多呢,反正她是婆婆,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院裡沒一個好人,你以後少和其他男人搭腔!”
躲在屋裡的何雨柱,聽著屋外賈張氏訓斥兒媳婦,冷笑不止:“這個老寡婦,自己年輕時守寡,不守婦道,為了兩三斤麵,就能陪附近的男人睡一覺,現在還有臉教訓兒媳婦。”
何雨柱是“胎裡穿”,剛出生時,就覺醒了前世記憶。
所以,從小何雨柱對四合院的大大小小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
賈張氏為什麼說院裡沒一個好人啊?
就是因為十幾年前,賈張氏男人死後,為了養大兒子賈東旭,賈張氏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做了半開門的女人。
年輕時的賈張氏相貌白白淨淨,回頭客還不少,名氣也不小。
附近兜裡有兩錢的男人,經常找暗門子玩耍的男人,基本上都和賈張氏有了交集。
而這四合院裡像易中海,劉海中,何大清,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都和賈張氏有過瓜葛。
這些事,何雨柱小時候穿街走巷,倒騰小買賣的時候,早就聽說過了。
當然,這些事都是建國前的事情了。
建國後,賈東旭去軋鋼廠做學徒後,賈張氏就停了半開門的買賣,算是從良了。
隻是賈張氏從良後,也並不是真的就乾乾淨淨過日子。
院裡的一些老顧客,還經常約賈張氏半夜裡交易一下。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現在。
上個月,何雨柱半夜從外麵回來時,還看到賈張氏和後院一個男人從地窖裡爬出來呢。
所以,何雨柱心裡鄙視賈張氏,為什麼不讓兒媳婦秦淮茹繼承她們賈家寡婦的優良傳統。
就在何雨柱感慨的時候,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一個小女孩跑了進來:“哥,你做好飯沒,我都快餓死了!”
“好了,早就做好了。”
何雨柱看到妹妹回來,連忙裝著去廚房,實際從空間裡,掏出五個饅頭,兩份食堂裡打的熱菜,還有半鍋粥。
何雨柱擺好碗筷,盛好了一份飯,對著洗手的妹妹,說道:“小水,你先盛飯,我給老太太送去,回來再吃。”(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