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陳嬸,賈嬸,都在呢。”何雨柱本來不打算和賈家有什麼牽扯。
當年借著賈張氏罵哭何雨水的事情,何家和賈家就不怎麼來往了。
但是,馬上就要過年,一大媽和陳嬸也都在。
如果特意不和賈張氏打招呼,倒顯得何雨柱沒禮貌了。
何雨柱怎麼可能是沒禮貌的人啊。
隨口打了一個招呼,停好車子,就準備開鎖進門。
“喲,柱子,你這是從哪回來的?半年都沒見你人影了。”
陳嬸先問了一聲,她家和何家關係不錯,互相幫忙過。
“陳嬸,我是最近半年去外地工作了,這不是過年嗎,領導放假,就回來休息幾天,過年後,還要走。”
何雨柱打定主意,不和四合院牽連太深,免得招惹糟心事。
所以來之前,就準備好了說辭。
“柱子,你是一個人去外地,還是帶著老婆孩子啊?”
一大媽有些擔心的問著,她和一大爺還是不想放棄,培養多年感情的何雨柱。
如果何雨柱帶著老婆孩子去外地,一大媽也就死心了。
如果婁曉娥還留在四九城,說不定還能努努力,加深一下關係。
“暫時是我一個人,曉娥的父母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曉娥要在家裡照顧父母。”
何雨柱知道一大媽的想法,但是沒興趣管那麼多。
很多某點,都在謀劃四合院裡的房子。
何雨柱就有些想不通了。
四九城地契齊全的整套四合院雖然不太多,卻也絕對不算少。
一個穿越者,至於整天揪著這麼一攤子爛事的四合院不放嗎?
彆人怎麼想的,何雨柱管不了。
反正,何雨柱隻想著,自家房子不被侵占的情況下,和四合院的交道,能少就少。
打開了房門,屋裡有半年沒進人,牆角,桌子腿都發黴了。
這時候清理起來,特彆費勁。
先去外麵拉好繩子,把被子褥子都拿出去曬著。
隨後,借住係統收納物品的便利,何雨柱輕鬆收拾好了三間屋子的灰塵。
一個小時後,三間屋子都收拾的乾乾淨淨。
兩間正房,還有一間後院老太太的一間。
想起老太太,何雨柱又給老太太上了一柱香。
雖然何雨柱是無神論者,但是上柱香,就算是寄托哀思了。
何雨柱清理完了灰塵,就把所有門窗敞開,讓屋裡吸吸太陽光。
屋子長時間不住,都有些陰氣了。
想起要和老婆孩子住一個月,何雨柱又去買了三百塊煤球。
這四合院從門口到裡麵中院猜不到,六七十米長的距離。
還有兩道門檻攔著,搬運起來非常不方便。
何雨柱找了一個板車大叔,約定好兩塊錢,幫著把所有煤球搬回屋裡。
當然了,何雨柱也不是不乾活的大爺,他自己乾活絲毫不少。
每次兩人搬三十塊左右,來回折騰了十趟。
等煤球搬好了,時間也已經到中午了。
一些中午放學的孩子,工人也都回來了。
何雨柱送走板車大叔,第一個打招呼的小孩,是三大爺家的閆解娣。
閆解娣已經不小了,變成大姑娘,看何雨柱的眼神也沒了小時候的靈性。
這丫頭眼神裡儘是閆家血脈傳承,一股子摳門算計。
“柱子哥,您這是要搬回來住了?要不要我幫您打掃一下衛生啊?”
小姑娘說話挺好聽,可惜抄著手,站在自家門口,光張嘴不動手。
“還是算了,解娣你這身衣服多漂亮啊,這麼乾淨,要是弄臟了,大冷天再洗衣服,多費勁啊。”
何雨柱應和了一聲,也就算了。
閆家四個孩子,都被三大爺教育的快成人精了。
閆解娣也不是真心幫忙,真要幫,剛才何雨柱和板車大叔一趟一趟卸煤球的時候,就該出來說話了。
現在出來聊兩句,就是客氣客氣。
回到了中院,賈家門口坐著一男三女,棒梗,賈張氏,小當,槐花四人都坐著小板凳曬太陽,這是等著吃飯呢。
“何叔回來了。”
這幾人剛才就躲在屋裡,看何雨柱乾完活了,這才出來。
賈家也是會算計。
“回來了。”
何雨柱也沒有陪著聊天的意思,和賈家保持點頭之交就好。
就在何雨柱想著回屋換身衣服,出去找個飯館對付一下午飯時,兩個容貌清秀的少婦從外麵推著自行車,走進了中院。
“喲,柱子回來了。”
“秦姐下班了。”
“柱子,你好。”
“於莉,你好。”
四合院裡小字輩都長大了,閆解娣也好,小當槐花也罷,相貌有一說一,也就是一般人,頂多是底子不錯。
真論起漂亮,已經快四十的秦淮茹,還是剛滿三十的於莉,都碾壓幾個小字輩的女孩。
這兩個女人並肩走過來,好似並蹄蓮花,少婦氣質拿捏的死死地。
何雨柱和兩人打了一下招呼,沒有多說屁話,就回屋換衣服去了。
在這個世界,何雨柱和秦淮茹、於莉都沒什麼牽扯。
真要算起來,於莉頂多是做過相親對象,可惜這個女人有點傻,被許大茂哄騙後,主動和何雨柱斷了。
於莉和許大茂婚後因為沒有孩子,折騰了很長時間。
後來兩人還去醫院查過,說是都沒問題。
但是,看兩人都沒離婚的架勢,磕磕絆絆過了十來年,恐怕兩人拿出手的診斷報告,都有問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