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就是小年了,孩子們終於放假了。
何雨柱也不用每天起早,給孩子做飯了。
大冬天的,每天摟著白白淨淨的媳婦睡到自然醒,不香嗎?
何家的早飯時間,從七點,拖到了八點半。
這個時候,院裡上班的人家,都已經吃過飯了。
不過有些孩子起床晚,等睡到自然醒,大都是**點的樣子。
如果躲在被窩裡,再發一會癔症。
很可能等徹底清醒的時候,會發現,時間竟然不知不覺中,已經快到中午了。
何家起床吃完飯,何雨柱會出門轉悠。
婁曉娥一般會管著四個兒子寫寒假作業。
前院的閆解娣這時候也會過來。
何家從來不缺零嘴,閆解娣來了以後,婁曉娥都會給她抓一把。
國家已經宣布,恢複上大學。
閆解娣正在準備考試。
其實今年已經恢複高考了,不過閆解娣沒考上,她這算是複讀了一年。
三大爺對閆解娣的“奮鬥精神”,還是非常欣慰的。
四合院裡第一個大學生,是何家的何雨水。
閆解娣來中院學習,打著的旗號,是借用何雨水的學習資料。
那些資料,其實都是十幾年前的了。
不過,閆解娣沒有嫌棄,能吃著零食,喝著茶水,這小日子,比待在家裡強多了。
此刻,何雨水家裡。
何雨柱本想給妹妹妹夫送些年貨,沒想到,會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給自己開得門。
“小爸?”
“鳳霞?”
何雨柱沒想到,時隔多年,又碰到了陳家珍的閨女鳳霞。
“鳳霞,苦根又病了嗎?”
何雨柱有些替那個多災多難的孩子擔心。
“不是苦根,是我媽。”
鳳霞臉色有些窘迫,不過還是如實說了。
這一次陳家珍是多年的舊疾爆發,津門沒有醫生能治好。
鳳霞就和張二喜哄著陳家珍來四九城看病。
而鳳霞找的關係,就是她的小姑何雨水。
何雨水沒有把事情告訴何雨柱,但是卻讓鳳霞和張二喜住到了自己家。
“你們瞞著我乾什麼?”
何雨柱有些生氣,丟下年貨,就要去醫院。
電視劇裡,陳家珍患病好像挺嚴重的,是軟骨病,這種病症屬於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的。
“小爸,是小姑不讓告訴你的。”
鳳霞有些委屈,連忙跟上去。
兩個人到了醫院,沒有去找何雨水,而是直奔病房。
“哥,你怎麼來了?”
何雨水正好也在,她現在是主治醫師,正在巡查病房,看到何雨柱火氣火燎的,就知道事情被他知道了。
“你說我怎麼來了,”何雨柱知道何雨水不告訴自己,是為自己好。
但是,何雨水根本不知道,陳家珍對自己來說,代表什麼意義。
“好吧,我不說了,家珍姐在這邊病房。”
何雨水或許是待在醫院時間久了,和人說話都是和和氣氣的,非常冷靜淡定,沒有了小時候的瘋丫頭樣子。
何雨柱跟著到了病房,張二喜也看到了何雨柱,連忙站了起來。
“小爸。”
鳳霞連忙招手:“二喜,你先出來一下。”
何雨柱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四十來歲的年紀,已經頭發白了一半,憔悴,消瘦。
何雨柱想到過去那個吸引自己的美豔少婦,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下來了。
“你怎麼來了?”
陳家珍也看到了何雨柱,她說話聲音有氣無力,看樣子病情非常嚴重,不過見到何雨柱後,臉上露出一抹紅暈,不知道是不是回憶到兩人的過往了。
“我給小水送年貨,碰巧看到鳳霞。”
何雨柱走到了床邊,抬起手放到了陳家珍的臉蛋上,雖然皮膚有些鬆弛,不過手感不錯。
“能再見到你一麵,真好。”
陳家珍似乎也放下了一些過去糾結的東西,還用臉蛋在何雨柱手上摩擦了一下。
“彆瞎說,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何雨柱用手指擋住了女人有些蒼白的嘴唇,嘴唇下麵,本來光滑細膩的鎖骨,此刻有些消瘦,不過還是那麼白皙。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陳家珍沒想到,自己都躺倒病床上了,男人竟然還對自己色咪咪的,心情有些複雜,生氣中也帶著一點欣喜,不過更多的是無奈。
“怎麼正經?我見你的第一麵就知道,我在你麵前頂多裝作假正經。”
何雨柱調笑了一句,回頭看了看房門,確定沒有人看著,就直接低頭壓下去,狠狠地在陳家珍蒼白的嘴唇上嘗了一口。
陳家珍的臉蛋紅得更厲害了,啐了一口,卻沒說話。
“你要把身體養好,知道嗎?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何雨柱臉皮多厚啊,絲毫不覺得親一個病人,有什麼難為情的。
要知道兩人在一起時,何雨柱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
陳家珍被男人的無恥嘴臉震驚住了,回過神來,又羞又惱,咬著牙,抿著嘴唇,惡狠狠控訴道:“你就使勁欺負我吧,我這輩子就是被你毀了。”
“我不光要毀你這輩子,下輩子我也不會放過你。”
何雨柱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態度,氣得陳家珍不想理這個壞男人了。
何雨柱也不管陳家珍什麼態度,嬉皮笑臉的直接上床,躺倒了陳家珍身邊,伸手把沒有幾斤重的女人摟在了臂彎裡:
“家珍,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嗎?”
陳家珍被男人引動心神,回憶起了那一夜的場景。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有慶的感冒還沒有好利索,鳳霞又發燒。
陳家珍一個女人,看著門外狂風暴雨,抱著兒子,摟著閨女,感覺世界對自己充滿了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