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葉鬆,現在我們懷疑你利用職務,進行不正當交易,請跟我們回去調查!”
火麒麟不愧是二十多年的老便衣,為了防止蘇明哲反抗,直接把傳喚令,調查證件都擺了出來,絲毫不給蘇明哲反駁的機會。
不過,蘇明哲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慫包,冷冷一笑,劍眉豎起:
“火麒麟,我希望你這次能多關我幾天,最近香江的桉子多不勝數,我都忙得幾天沒休息了,正好借你們公署的地方,好好休息幾天。”
“肯定如你所願。”
火麒麟也知道最近因為被調查的探長、便衣數量太多,警署上上下下都開始人心惶惶。
沒了警署管理治安,街麵上的亂象,自然是越來越嚴重。
不過,這管他火麒麟毛事啊。
他進入廉政以後,就成為了領導手裡的一把槍。
上麵領導讓他瞄準誰,他就瞄準誰。
眼看著蘇明哲被帶走,躲在蘇明哲辦公室的鄧琳開始著急了。
好在鄧琳從小就見識過各種大場麵,雖然著急但是並不慌亂。
鎮定下來後,鄧琳直接用辦公室座機給自己老爹鄧伯打電話,讓親爹救自己男人。
鄧伯作為香江最大的撈家,人脈關係自然不用說,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蘇明哲才被火麒麟帶到公署,還沒開始審問,幾個爵士、議員,大狀聯名簽署的擔保書,已經被人遞到了香江一把手的辦公桌上。
作為香江的一把手,港督為了治理好香江,自然需要依靠各行各業的頭頭腦腦支持工作。
如今幾個各行各業大老遞來了擔保書,他自然也開始有點心慌了:
“這個嚴國良搞什麼鬼,讓他去查四大總華探長,他怎麼老是給自己惹這種麻煩?”
半個小時後,火麒麟感覺審訊室的溫度應該已經降到了零下,就準備審問一下蘇明哲。
結果,他才剛進審訊室,還沒來得及審問,審訊室的鐵門又被推開了。
廉署的第一任長官嚴國良,神情陰沉地走了進來:
“火麒麟,把葉鬆放了吧,有人給他擔保了!”
“有人擔保?”
火麒麟有些驚訝,看了一眼保持著愜意表情的蘇明哲,連忙朝著心情不好的長官追去:
“嚴ir,你不是說,進了廉署的人,絕不會被保釋、擔保出去嗎?”
“有人把擔保書遞到了港督那裡,我能怎麼辦?”
嚴國良歎了一口氣,拍了拍火麒麟肩膀,勸道:
“葉鬆這邊先放一放吧,他的問題屬於商罪科,跟咱們廉政沒多大關係。我們先把目光,釘在四大總華探長身上。”
火麒麟一聽,頓時苦笑道:
“嚴ir,我也不想緊盯著葉鬆,但是他的金龍集團現在承包了四大總華探長的所有財務問題,不把他拿下,金龍集團那邊打不開局麵啊!”
“那就先放過金龍集團!”
嚴國良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命令:
“先找四大總華探長其他問題,葉鬆這邊,不要再調查了!”
火麒麟見嚴國良語氣堅定,無奈地甩了甩手。
“那好,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去找其他證據吧!”
嚴國良見火麒麟還要再開口,猛地拍了拍他肩膀,低聲無奈道:
“你現在朝外看一看,來擔保他的人是什麼人,我們現在惹不起啊!”
“什麼人來擔保葉鬆?”
火麒麟疑惑地朝著門外看去,就見一個自己當警署探長時,都不願意看見的人出現在了廉署辦公大廳。
黃大文,香江第一大狀,邁著八字步,威嚴十足地走進辦公大廳,氣沉丹田,爆喝道:
“誰是火麒麟,我來擔保葉鬆先生!”
火麒麟也沒想到,黃大文這個斯文敗類,竟然又被人請來擔保蘇明哲,苦笑地揉了揉臉,隻能找人給蘇明哲辦理擔保手續。
蘇明哲很快就被放了出來,見到黃大狀後,眼神裡都是親切:
“麻煩黃大狀了。”
黃大文作為香江第一大狀,他就是有錢人護駕保航的第一保鏢。
“不麻煩,不麻煩,錢貨兩訖的事情,我還要多謝葉先生照顧生意呢。”
黃大文見自己一露麵,廉署就把蘇明哲放了出來,感覺自己麵子越來越大,他的臉上自然是露出了得意表情。
“自己名氣這麼大,看來以後的出場費,又要繼續上調了!”
目前,隻要是黃大文接下的桉子,不論大桉小桉,最低就是一百萬起步。
算上今天這一次,因為蘇明哲的事情,鄧琳已經請他了三次。
黃大文也從鄧琳手裡賺了三百萬。
旁邊的火麒麟見兩人在公署辦公大廳直接談起了買賣,頓時忍不住譏諷道:
“不好意思啊,葉ir,又讓你損失了一百萬。”
“沒關係,一百萬而已,我損失得起。”
蘇明哲見火麒麟還在針對自己,不由得在心底升騰起了殺意:
這個火麒麟真是茅坑裡點燈籠找死,自己本來看在他清理警署隊伍,勉強算是為民除害,就沒打算跟他一般見識。
結果,這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找自己麻煩。
真把自己當成泥捏的,沒脾氣不成?
“葉先生,不用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黃大文看見了蘇明哲眼底深處一閃而逝的殺意,僅剩不多的良知,讓他伸手攬住了蘇明哲肩膀,勸慰道:
“葉先生,晚上一起去黑天鵝聚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