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搬進主臥後,蘇明哲的生活就開始變得越發滋潤起來。
除了偶爾去三環新小區,找李悠悠開個葷,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裡調教小保姆。
單純的小保姆就像是一張白紙,蘇明哲可以在上麵儘情地揮毫潑墨。
蘇明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著小保姆,就有想對她做壞事的衝動。
有些女人哭訴說,自己總是會碰到渣男。
其實,這裡麵有個誤區。
為什麼渣男不找其他女人,偏偏找這些女人?
是因為這些女人有‘招渣男’的體質、天賦嗎?
其實也不是。
主要是這些女人隻喜歡渣男的甜言蜜語,不喜歡老實男人的踏實肯乾。
渣男玩膩了之後,開始對她們pu時,這些女人才會哭訴,自己為什麼碰到的都是渣男。
這些女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都選擇性忘記了,她們拒絕老實男人時的嘴臉。
這麼說的話,可能會有點冷血無情,甚至有點強詞奪理。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張盼差不多也是這種情況。
麵對社會pu她的時候,她選擇了沉默,選擇了逆來順受。
在家庭出現危機的時候,張盼又主動把所有責任扛在肩上。
問題是她那小肩膀根本扛不起來家庭的責任。
最終結果,就是家庭出現了更大危機後,張盼隻能選擇犧牲自己,幫助家庭度過危機。
想要拯救張盼,就隻能出現一個類似《情滿四合院》中的怨種男人‘傻柱’。
問題是,張盼的段位,就算身邊出現一個傻柱,她也抓不住啊。
這天到了八月底,星期四。
再過幾天,張燕的暑假假期就要結束了。
張燕提前從紡織廠離職,要回學校上課。
也不知道張燕怎麼想的,她不去大姑家居住,而是給才談了半個月的男友蘇明哲打電話,讓蘇明哲接她回家住幾天。
蘇明哲聽到這個好消息時,可是高興壞了,連忙給張盼放了長假,讓她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
具體回來,等蘇明哲通知。
張盼給蘇明哲做保姆的半個多月裡,也確實夠累的,白天黑夜不停地忙碌著。
可以說,隻要男人在家,就不讓她有一絲清閒。
如今有了長假,張盼也想回家看看寡居在家的母親,還有不讓人省心的弟弟。
等張盼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拿著蘇明哲給她買的火車票回家。
蘇明哲又收拾了一下家裡,確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就開著車來接張燕了。
張燕工作的紡織廠還是一家集體企業,歸屬街道辦事處管理。
集體企業或者國企員工的精神麵貌,和私企、民營員工的精神麵貌截然不同,所有人臉上都帶著一種傲氣。
哪怕蘇明哲開的是一輛價值上百萬的‘豪車’,這些人也隻是默默看一眼,不僅不會露出一絲豔羨的神情,甚至有人還會鄙視一下。
停好車,給張燕打電話。
過了沒一會,張燕自己提著大包小包、涼席從宿舍樓下來了。
蘇明哲看著女友臉蛋紅撲撲的,額頭鼻尖上都是細密香汗,頓時心疼起來:
“你們這職工宿舍也真是的,家屬來幫忙拿行李,怎麼還不讓進去呢?”
紡織廠職工宿舍,不允許外人進入。
蘇明哲隻能待在門口,等著張燕。
張燕反倒無所謂,還解釋道:
“這裡是職工宿舍,怎麼能讓外人進去呢?萬一有外人進去,宿舍裡少了東西,誰也說不清楚。”
“嗯,你說的也是!”
蘇明哲也就是心疼自己女友,隨口發句牢騷。
既然張燕都無所謂,蘇明哲更不可能多說什麼了。
把行李放好,蘇明哲帶著張燕就回了家。
張燕自己非常自覺,進了門後,就把自己的衣服行李放在了主臥衣櫃裡。
這就是準備讓男人得償所願了。
蘇明哲看到後,心裡一陣得意,忍不住拿出手機,給自己的發小哥們打電話:
“喂,果然,周六晚上,一起出來聚聚啊。”
“什麼事啊?”
果然正在辦公室休息,接了蘇明哲的電話,不敢打攪同事休息,隻能到走廊上悄悄回話。
“我女朋友搬過來和我同居了,我這邊就想給哥們都介紹一下。”
蘇明哲是真想和張燕結婚,這才準備主動,把她介紹給身邊的人。
果然聽了,點了點頭:
“既然都住在一起了,那確實該讓大夥都認識認識。不過,你這是準備都叫誰啊?”
果然和蘇明哲算是從小光屁股玩到大的朋友,兩人的共同圈子也有點複雜。
比如說,小時候的周圍鄰居,比如說小學、初中、高中同學等。
“就咱們以前大雜院的哥們。”
蘇明哲也沒準備找誰。
大雜院,就是類似《情滿四合院》中的四合院,人員成分不同,也沒什麼親屬關係。
秉持著‘遠親不如近鄰’的原則,大家互幫互助。
“行,我知道了,那就周六晚上見。”
果然掛斷了電話,來到衛生間,眼神惆悵的拿出一根煙開始抽了起來。
以前的他還有一個好哥們,陪著自己一起單身。
現在,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