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玩家跑了過來。
“盟主,白哥已經看到那些稻草人了,不過這些稻草人的數量和質量都不太行,而且也沒有看到那個稻草人王,所以白哥讓我來問你要不要先處理掉這些稻草人,還是先去其他地方看一眼,免得打草驚蛇。”
劉星想了想,總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陷阱,因為那個稻草人王的智商可能不太高,但是也不會太低,所以稻草人王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沒事安排這幾個稻草人在這裡站著,因此這些稻草人要麼是自走式警報器,要麼就是一個放在陷阱上的誘餌。
總而言之,這些稻草人肯定是打不得的。
想通了這一點的劉星就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你幫我給老白說一聲,這些稻草人應該就是稻草人王留下來的陷阱,總之我們還是繞道而行吧!不過話說回來了啊,我們也是可以反其道而行,那就是利用這個陷阱來吸引出稻草人王手下的主力。”
在劉星看來,這些稻草人是陷阱的可能性是很高的,因為如果隻是需要有這麼一兩個報警裝置的話,那麼稻草人王就隻需要安排幾個零散的稻草人在田裡站著就行了,不需要這麼一群稻草人聚在那裡思考人生。
“算了吧。”
一旁的張景旭搖頭說道“其實我們現在的目標就是找到那個被藏起來的寶箱,因為這個農田格子的最大獎勵就是那個寶箱呢,所以這個寶箱除非是上鎖了,鑰匙則是在稻草人王或者那些npc的手中,因此我們才需要完成清圖,把這個農田格子裡的稻草人王都給收拾掉!總而言之,我們先把寶箱給拿到手再考慮其它的問題,反正這個農田格子就這麼大一點,我們回頭再來也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
張景旭話音剛落,劉星突然沒來由的感覺到脖子一涼,就像有一塊冰就這麼放在自己的背後。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等等!
劉星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然後下意識的回過頭來,就看到不遠處有寒光一閃,然後就看到一支箭的箭頭變得越來越大。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劉星本想著進行規避,但是此時的雙腳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就挪不動半分!
糟糕,我這是被嚇傻了嗎?
那也不應該啊,我在這個時候還有思維能力,不應該會挪不動腳啊?
但是,這隻箭已經距離自己不到一百米。。。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劉星眼中這支箭的旁邊多了一個倒計時,當然也可以說是這支箭和自己之間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
難道是要沒了嗎?
雖然這支箭距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劉星總覺得這支箭是衝著自己的腦門而來,所以自己如果躲不開這支箭的話,恐怕就得提前退出這次活動了。
但是吧,此時的劉星就隻想到了四個字——萬事休也,因為自己什麼都做不了,至於一旁的張景旭等人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動作,畢竟距離劉星看到這支箭也就過去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一眼萬年,不是說說而已。
至於這支箭的主人是誰,劉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剛剛那個逃走的鱷魚,因為他之前就差點一箭命中自己,所以這家夥竟然沒有直接逃出這個農田格子,而是躲在一邊準備陰自己一把?
多大仇啊?
呃,這仇的確是挺大的,不共戴天的那一種。
畢竟自己可是把他一手帶起來的五百多名精兵給打得死的死,跑的跑,總之鱷魚多年的心血和兄弟都這麼沒了,所以不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就奇怪了。
劉星覺得自己如果是鱷魚的話,那麼就算是一換一也要去報仇,反正自己在這個時候也算是爛命一條了。
畢竟這裡可是幻夢境,所以鱷魚能夠攢出來五百多名精兵已經是很難得了,因此鱷魚在離開格子陣之後想要再重新訓練出這五百名精兵幾乎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這鱷城可是準備對新龍帝動手,所以這五百多名精兵已經成為了曆史,那麼鱷城就相當於是提前退出了遊戲,而作為罪魁禍首的鱷魚自然是無顏見江東父老。
這就像是當年的楚霸王項羽,他當時還是有從頭再來的資本,畢竟江東的父老鄉親都願意為他而戰,所以再麵對劉邦時未嘗沒有一戰之力,但是他可不想再回去麵對父老鄉親們那一張張失望的臉,因為他已經帶出去了上千名江東子弟,而他們卻沒能再衣錦還鄉。
五十米。
可能是又過去了不到一秒鐘,劉星都已經能夠看到箭頭上的倒刺了,不得不說這鱷魚下手還是真臟啊,竟然連倒刺箭都拿出來了,要知道這古時候的倒刺箭可是非常狠毒的武器,中箭的人運氣再好也得皮開肉綻,傷口難以愈合。
而以古時候這樣的醫療環境,難以愈合的傷口就經常會伴隨著各種各樣的感染,到時候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直接一命嗚呼了。
所以這支倒刺箭看得劉星又是心裡一涼,因為這支箭就算沒有正中靶心,那也得讓自己在這次活動剩下的時間裡感受到什麼叫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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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直接退出活動。
十米!
就在劉星已經下定決心,隻要自己中箭就直接退出活動的時候,那支箭已經來到自己的麵前,而此時的張景旭等人也注意到了這支箭,因為這支箭的破空聲實在是太明顯了。
不過一個正常人的反應時間在一秒鐘左右,也就是說當你遇到一個突發事件時都得先愣那麼一秒鐘,然後才能開始有所反應,而這一秒鐘的時間也已經足夠讓這支箭飛出十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