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自己的隊友保持信任!
劉星深呼吸了一口氣,將腦海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懷疑都拋之腦後,並且在心裡默念了十次“我不是在酒廠上班”。
在自我暗示了一番之後,劉星便發現李寒星與孫會文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看來自己剛才的那些動作好像有點太大了。
“劉星,你這是?”
李寒星關心的問道:“如果你困了的話就暫時先閉目養神,看樣子在短時間內後花園裡還不會有什麼大動靜,公家派係的人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跑來對付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先休息一會兒,等待劇情的進一步發展。”
一旁的孫會文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雖然劉星你之前是昏迷了好幾天,但是實際上你也就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所以現在會犯困也很正常,而且今天晚上十有是不會快進時間的,所以我們也不能將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等待上。”
孫會文話音剛落,舞台那邊就傳來了祖姆的聲音,“各位請安靜一下,我在這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問問各位。”
劉星三人的目光瞬間放在了祖姆身上。
“難道祖姆這就打算開始發難了?”
劉星皺著眉頭說道:“不應該啊,祖姆雖然有些驕傲自大,但是他看起來也不像那種沉不住氣的人,所以像如今這種情況,祖姆大可以等到後半夜,大家都人困馬乏的時候再出手發難,這樣他的勝算會更高一點,己方的損失也會少一些。”
“劉星你說的沒錯,我也覺得祖姆應該會在下半夜的時候才動手,結果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準備開始了,不過這或許就是祖姆的疲兵之計,讓我們無法好好的休息。”李寒星目不轉睛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端著一個木盒走上了舞台,然後祖姆就從木盒子裡拿出了幾塊麵窄木板。。。等等!
劉星定睛一看,發現祖姆手上拿的其實是幾塊被拆開的畫框!
很顯然,這就是之前劉星等人丟進河裡的那個畫框。
沒想到這個畫框最後兜兜轉轉,結果還是落在了祖姆的手上。
“死不承認!”孫會文小聲的說道:“我們絕不能承認這個畫框與我們有關,隻要我們不承認,那麼祖姆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行把這口黑鍋扣在我們的頭上,因為知道這個畫框與我們有關的人早就沒了,而且他們在那段時間裡也應該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所以我們不需要太過於擔心。”
“但是公家派係的那群家夥應該能夠猜到這個畫框十有和我們有關,因為對於這些貴族而言,油畫就應該有專門配套的畫框,所以祖姆手上的這個畫框十有是特製的,因此祖姆或許能夠看出來這個畫框裡原本的油畫和自己的父親有關;如果讓公家派係的那群家夥得知了這一點,那麼他們肯定會認為這個畫框是和某個爵位勳章有關,然後再結合目前的情況,就可以猜到這個畫框其實是我們丟在水裡的,因此他們很有可能會趁著這個機會狐假虎威,來找我們的麻煩!”劉星認真的說道。
聽到劉星這麼說,李寒星也隻能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不管如何,我們現在也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反正這也隻是公家派係那些人的猜測而已,隻要沒有祖姆的首肯,那麼他們也不能真的拿我們怎麼樣。”
這時,祖姆繼續在舞台上說道:“大家都應該已經看清楚了我手上的是什麼東西了吧?沒錯,這是一個破損的畫框,但是我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這個畫框是我父親在回到城堡之後托人專門定製的,用來裝裱一幅對他而言很重要的油畫,而且那副油畫一直都被我父親珍藏著,從來沒有對我,以及我的弟弟們進行展示。”
站在台下的科納威等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在我父親去世之後,我和我的弟弟們整理了一下我父親留下來的東西,就發現這幅油畫已經不見了,當時我就意識到這幅油畫非常重要,至於為什麼非常重要,相信在場的各位都應該很清楚,沒錯,這幅油畫裡十有就藏著一枚爵位勳章,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公爵勳章!”
祖姆此言一出,整個後花園瞬間便吵鬨了起來。
因為對於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np而言,祖姆的這番話就代表著公爵勳章已經被人找到了!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這時已經有一些聰明點的np開始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的位置,因為他們也都很清楚如果是祖姆發現了公爵勳章,那麼他早就把公爵勳章拿出來炫耀了,但是此時的祖姆並沒有這麼做,那就說明這枚公爵勳章可能是落在了其他人的手裡,所以祖姆現在想要做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當然了,一些更加聰明的np還多分析了一層,那就是祖姆認為這幅油畫裡曾經藏著公爵勳章隻是其一己之見,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祖姆的想法是正確的,所以祖姆很有可能隻是想要借題發揮而已。
不過看破不說破,所以後花園裡的眾人在討論了片刻之後,還沒等祖姆開口便紛紛閉上嘴,再次將目光投向了祖姆。
祖姆非常滿意眾人的表現,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幅油畫很有可能是一副肖像畫,至於畫上的主人公其實並不是我的父親,而是我父親最好的朋友,也是幫助他建功立業的軍師——織田信長,織田信長的情況相信在場的各位都應該很清楚,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在當年的戰場上為我的父親出謀劃策,而我父親也因此和他結為兄弟,可惜我的這位叔叔在大局已定之後就突然消失了,所以我父親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於他,而且我父親同時還認為自己之所以能夠成為公爵,至少有五成的功勞應該是他的,相信各位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當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