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者千裝,必有一逼;逼者千裝,再來一裝。——裝逼者語錄。
以眼下的世界格局,達爾文島和諸葛世家已經是係統圈外僅剩的大規模人類聚集地,也許那個山溝溝裡還有幾個小村莊,但基本忽略不計。天坑教派則地處係統圈內,通常也不會有什麼生存壓力。
雙方平時雖有交流,偶爾也會交換物資,但基本上流於形式,好幾年才聯絡一下,基本上就確認一些你們死沒死,其他的也沒什麼好說的。島上也沒有礦藏也沒有石油,雙方都沒有什麼特彆需要購買的東西。要是雙方的偵察兵在野外遇到,多半還要打一架。
不論是相互攻伐還是相互聯合,都沒什麼意義。任何一方突然大規模發展,必然被係統毀滅。眼下維持現狀才是長久之計,這也是一直以來的處事方針。
所以,當保鏢上去把使者摔了三個跟頭,在場都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一來雙方本就不需要誰看誰臉色;二來,裝逼者之間動手,就如同敬酒一般,你撐不住跌了,這不怪我。反正也沒受傷。
使者灰頭土臉的站起來,周圍也沒有人笑他,但是眼神輕蔑確實免不了的。使者心情抑鬱,但身為外交使節,身處他國,即便麵對刁難,也應該不卑不亢。
思索片刻,使者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
眾人:“……”在諸葛亮們麵前玩這一手?
“哈哈哈……”一個諸葛亮突然也大笑,然後其他人反應過來,開始一齊大笑。
會場內“歡聲笑語”,就看誰先問“你笑什麼?”隻有陸叁叁沒法笑,作為絕對誠實者,不好笑的東西她沒法笑。但她機智的關掉了話筒,她的聲音在一片笑聲中也穿不出來。
片刻後,大家差不多了就都停下來,會場重回安靜,就是沒人問“你笑什麼?”
“好吧,我來告訴你們我剛剛在笑什麼?”使者厚著臉皮自問自答。
“誰問你了?”有人嘲諷。
使者不理,強行往下說:“我雖然個人武力不行,但我們達爾文島的治理,卻遠在你們之上。實際上早些時候,我就在外圍村莊閒逛,我見你們殘疾者甚多,房屋簡陋,衣服補丁,精神萎靡。而我們達爾文島,家家有房有車有飛機,生活充實,精神富足,又豈是你們這些拙劣模仿者能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