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國際遊資得失敗,狠狠得挫敗了他們得士氣。
本身這幫人就是為了錢,臨時搭湊的烏合之眾,現在眼見香江是一塊硬骨頭。
即使他們還沒到傷筋動骨的地步,可也不願意再來進攻了,畢竟好拿捏的軟骨頭還有很多,實在沒必要這麼死磕。
因此後續即使還有些風波,也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尤其是之後還有一波大毛要整治他們,相比於在香江的損失,那裡才是真的重頭戲。
說起來也就隻有大毛這種,隨時準備掀桌子的人,才是最能拿捏這幫國際遊資的人。
讓這幫隻知利用規則來害人的家夥看看,隻要我根本就不守你們的規則,你們又能如何。
不過那個和李皓沒什麼關係,隻能是遠遠的看看熱鬨。
現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大戰結束,縱使李皓胸有成竹,也算是鬆了口氣。
回到家裡好好休息了一晚,轉頭李皓就去了一趟商會,和一眾中資商人,開始了這次的戰後總結。
這回的金融風暴,雖然是以香江的勝利而告終,但是對於香江的樓市和股市,依舊造成了嚴重打擊。
基本所有在港上市的企業,股價都打了相當的折扣,比如李國凱的榮凱明集團,股價就下跌了將近四成。
樓價的影響更大,尤其是豪宅這種重災區,更是下跌了六成都不止。
又因為股市和樓市在經濟中的占比過大,不可避免的就讓香江經濟遭受了重創,這就是產業單一造成的問題了。
以致於隻要是基本盤在香江的企業,基本都逃不脫這一個關口。
但李皓旗下,又沒有涉及地產行業,更沒有在港的上市公司,就連香江的產品銷售市場,在整個體係裡麵,都占比不大。
很明顯不屬於這個行列,甚至之前投入到恒指中的那二十幾億美元的資金,也沒有虧損。
畢竟李皓等人入市的時候,恒指才六千多點,現在已經升到了八千點,總體還是盈利的。
隻是現在李皓沒打算把錢都給撤出來,畢竟這次入股的很多藍籌股,都是之前有錢都沒法入的,那自然是要長期持有下去,才是利益最大化。
隻有一些上升前景不太好的股票,李皓才會撤資離場。
可相比於李皓的輕鬆,在場的其他多數人,明顯就沉痛的多。
甚至有不少人都開始抱怨,為自己的損失而心痛。
對於這種人,李皓當然是要安撫一下的,好歹自己也算是總指揮,場麵話總是要說一說的,否則不利於團結。
畢竟這事可是有老學長在關注著,指不定什麼話就傳到了他耳朵裡。
遠大集團這次雖然也遭受了不小的損失,可在李皓說話的時候,還是主動幫腔道。
“經過這一難,相信香江的經濟很快就能好轉,大家要有信心。”
可還是有不識相的站出來:“蘇老板,這話說的真是輕鬆,問題是我們能撐到那一天嗎?
要我說,與其在這裡說空話,倒不如想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之前可是您和李老板,拉著我們一起入市保衛香江的,現在恒指交易額急劇減少。
我的資金可全被套住了,要不您出點錢,給我把這些股份買下來吧。”
要換做是其他時候,這錢蘇遠程還真是願意掏的,畢竟很多都是優質股。
可現在他哪拿得出這麼多錢,一時間還真有些語塞。
“吳老板,你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吧,我們響應的可是國家的號召,為的是扞衛中國的經濟果實,不被他人給掠奪走。
難道吳老板不是這麼想的?要不您具體說說,也讓我這個晚輩,好好學習一下。”
這回輪到他自己有些語塞了,李皓都扯到大義上去了,他肯定不敢反駁。
現場這麼多人呢,要是真說錯了話,被傳到了上麵,指不定有什麼小鞋等著自己。
隻能是硬撐著張笑臉:“李老板誤會了,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是嘛,我就說吳老板,肯定不是那種見利忘義、貪婪無恥的人。”
羞了他兩句之後,李皓又重新說道:“其實諸位的難處,我也是知道的,之前我為了籌集資金,在美股交割了部分股份。
隻不過這大額資金的交割,中間所需時間跨度長了些,有筆八億美元的尾款,過兩天才能到,我願意全部拿出來,購買諸位手上的股票。”
八億美元,折合成港幣有六十二億,雖然體量上不是很多,但卻也可以解不少人的燃眉之急了。
在場眾人當即就變了臉色,一個個的也顧不得再矜持了,都開口讓李皓買自己手裡的。
李皓輕輕咳嗽了兩聲,止住了大家的爭吵。
“諸位不用著急,我知道這錢肯定是不夠的,不過這做事總有個輕重緩急。
蘇伯伯為人公正,我相信大家應該都能相信他的為人,容我些時間,等我和蘇伯伯商量一下。
等確定好大致方案之後,我再單獨找諸位,大家覺得如何?”錢是李皓的,那自然是想給誰就給誰,而且就剛剛的情形,他們也知道人多了,這事也沒法定。
於是一個個的都表示了讚同,還對蘇遠程好好的捧了一番。
隻有吳老板一個人臉色不好看,知道自己多半是拿不到這裡麵錢的。
既然自己沒希望,吳老板也就豁出去了。
隻不過他知道,現在要是跳出來,肯定又要麵對李皓和蘇遠程的二打一,所以就暫時忍了下來。
蘇遠程看了李皓一眼,就出來說道:“那今天就說到這裡,大家要不就先散了。”
眾人紛紛依言離開,等眾人都走光了。
蘇遠程才跟李皓說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今天你真的不該說出有這筆錢的。
你相信不相信,一走出這裡,吳學盛就會到處去傳,你這次根本就沒有儘全力。
他們不會管你在這次實際投入了二十幾億,是這次中資商人中出資最多的。
隻會去說你明明手頭上資金充足,卻隻知道保存實力,眼看著其他人去拚個你死我活。”
李皓笑道:“這人心險惡的道理,我還能不知道,這筆錢我既然敢說出來,當然是在上麵做過備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