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與盛長柏回了李府,沒過一會便見從後門裡抬進來個人,被繩子緊緊捆著,手上繩子還連接在雙腳上的繩子,整個人被逼的蜷縮著,眼睛蒙著黑布,嘴巴裡也緊緊的塞了塊布,一路掙紮的放到兩人麵前。
這讓李皓看著想到這才是正確綁人方式嘛,哪像古裝劇裡演的,就綁那麼兩圈,感覺像是買不起繩子是的。
見人到了以後,李皓先是讓軍巡院的衙役全部退下,吩咐下人在院中布下酒菜,讓他們在外麵吃喝,暫時不要離開。
然後把府裡簽了死契的下人叫了進來,才說道:“把他嘴巴的布拿了,要不怎麼問話呢。”
在將嘴裡麵的布拿出來後,便聽朱曼娘哥哥說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不知各位好漢綁我來是要作何呀。若是要錢,不管多少,我都湊齊拿給各位,還請各位放我一條生路。”
聽到這話,李皓有些奇怪,這廝是怎麼把他們當強盜匪徒了,便把符登叫了過來問具體情況。符登低聲說道:“剛剛他是從賭館出來,走到巷子裡便被巡檢司的衙役綁了,當時穿的都是便服,眾人也沒有泄露身份,所以這家夥可能以為我們綁他是為要錢來的。”
李皓聽後把情況給盛長柏說了一遍,這時朱曼娘的哥哥聽著外麵竊竊私語的聲音,卻沒人管他,以為是在商量要如何處置他呢,整個人都慌了。說道:“諸位好漢,我有個妹妹如今在給寧遠侯嫡子做外室,你們不能殺我,否則到時候肯定是要追查的。不如我給你們銀子,很多的銀子,你們把我放了吧,反正我也沒見過你們樣貌,你們也不用怕我報複。”
這話一出,盛長柏臉色一變對李皓低聲說道:“我聽仲懷說過,那朱曼娘是有一個哥哥,但是已經死了呀,仲懷說是他親手埋的,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李皓聽後回答道:“無非就是兩種可能,要麼就是眼前這人說謊,要麼就是顧廷燁被朱曼娘給騙了。想知道真相的話,就問問這個人吧。”
於是李皓出聲問道:“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就你這一個破落戶,我不相信還能搭上寧遠侯府,還給侯府嫡子做外室,你怎麼不直接說是給人家侯爺做外室呢,你以為我就這麼好糊弄,看來你是非要討頓打不成。”
朱曼娘哥哥連忙解釋道:“諸位大哥,我真沒騙你們。我妹妹叫朱曼娘,是那顧廷燁從江州帶過來的,現在就住在小甜水巷裡,你們派人去看看就知道了。另外我住的地方還有那顧廷燁給我妹妹的田莊鋪子的地契,你們也可以派人去看看,到時就知道我沒有說謊了。”
李皓聽後說道:“我肯定會派人去看的,可我又想,若是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更不能放了你,要不然你萬一讓寧遠侯府派人抓我們怎麼辦,我們這些小人物可掰不過寧遠侯府的大腿,要不還是把你殺了吧,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大家落得乾脆,你說怎麼樣。”
朱曼娘哥哥聽後,嚇得都快尿褲子,帶著哭腔說道:“我肯定不敢的,而且就算我想也沒用呀,當初為了讓我妹妹攀上顧廷燁是用儘了手段,他以為我已經死了的,我不可能去和他說的,我妹妹也不會說的。”
李皓聽後說道:“可是你這話說的,隻你自己知道真假,我們又不知。萬一你是故意誆騙,要後麵報複,我們兄弟幾十口子性命不能托在你這話身上,所以要不還是你勉強去死下吧,刀很快的,你不會很難受的。這樣大家都輕鬆,你說好不好。”
“不好,不好。求你們給我一條生路吧,你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隻求你們放過吧。”朱曼娘哥哥聲嘶力竭的喊著。
李皓看把朱曼娘哥哥嚇成這樣,便拉著盛長柏走到一邊,說道:“看他這樣表現,我倒是覺得他不敢說假的,大概真是朱曼娘騙了顧廷燁的。”
盛長柏聽後沉默了一會,說道:“那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李皓回答道:“既然是顧廷燁的外室騙了他,我們說什麼未必管用。不如就把他叫來,親口聽聽這人說的,至於如何處置,還是讓顧廷燁自己決定吧。”
盛長柏聽後,說道:“那便麻煩表弟在這看著,我去找顧廷燁過來。”說話便要起身。
李皓見此又提醒道:“此事現在不能讓那個朱曼娘知道,看她所為心機深沉,若是提前知道了,誰也不知她會做什麼的。”
盛長柏聽後回道:“我知曉了,我會另找借口把仲懷叫來的。”說完便要走了,但臨走前突然說道:“表哥今日這審案手段倒是讓我吃了一驚呀。”
李皓聽後說道:“畢竟是在開封府為官,多少學了一些,不過這也不算什麼,真要說起審案來,開封府的經年老吏那才就厲害呢。”
盛長柏聽後,不置可否便直接離開去找顧廷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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