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過程中,眾人被打的慘叫不止,等打了幾杖之後,李皓便讓楊文遠先把顧廷燁給拉走了。
隨後又讓其餘圍觀的人全部散去,李皓便示意行刑的人下手注意輕重,當然他們其實也知道。
畢竟這被打的都是勳爵府的子弟,真要打壞了,他們可不像顧廷燁那邊能扛得住報複。
於是在這幫手上有功夫的行刑手麵前,挨了一百杖的眾人基本都是皮肉傷,看著血肉模糊卻不傷及筋骨。
坐在一遍等著的李皓見杖責打完,便命人將他們抬下去好生休養,說道:“你們先養傷,來我這裡的事,也不急於一時,等傷好以後過來就行。
至於顧廷燁那邊,我也回去說一下他,不過他畢竟是主管軍法的都虞侯,隻要有理有據,我也不好隨意插手,你們日後還是不要觸他黴頭的好。”
接著看眾人想接話,便又勸慰安撫他們,就是不給他們開口拒絕來自己這裡的機會。
等說完話之後,便直接告辭,回了自己的營房,隻讓趴著的眾人憋著一口氣沒說出來。
李皓走了一會,回到營房便看見帳中顧廷燁、楊文遠、程國勝三人都在,還有些奇怪。
但見李皓進來,顧廷燁直接說道:“今日我可是把人給狠狠得罪死了,讓你落得做了個好人,這份情你可得記住呀。”
看顧廷燁當著兩人麵直接說這事,李皓就明白原來不止楊文遠,程國勝看來也是加入進來了。
然後接話說道:“這事又不是為了我一人,是為了大家好,你這是為了禦營軍做了貢獻,大家都會默默感謝你的。”
隨後便對楊文遠和程國勝說道:“倒是勞煩到楊兄和程兄了,我在此得感謝兩位幫忙。”
兩人聽後,楊文遠先說道:“就像李兄剛剛所說,也是為了大家好才做的,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
程國勝也附和道:“確實如此,我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真是他們太過離譜,該受受教訓了。”
而後李皓便與兩人就這些日子行軍途中發生的事,交流了起來。
顧廷燁見這三人聊得正歡,便在中間插話。對李皓說道:“有一件事,原先忘記和你說了。
上次你不是讓我打聽那個叫謝有德的,他如今是從五品的遊擊將軍,是安定伯提拔上來的人。
如今有國勝在我們這,等到了撫州,想來他會知趣的。”
程國勝也說道:“那個謝有德,我原先在家時也打過交道,這人不是個精明的,但對我家還有些恭敬,讓他聽命行事不難。”
李皓聽後說道:“那便好,不過此事也不急,畢竟如今他們那邊剿匪的具體情況,我們暫時也不清楚。
還是等到了那之後再說吧,不過到了撫州之後,得先麻煩程兄和他打聲招呼,預備起來,免得要用時不方便。”
程國勝答應道:“好,那等到了撫州,我就去找謝有德。”
之後四人又閒聊了幾句,程國勝與楊文遠便先告辭走了,倒是顧廷燁一個人留了下來。
於是李皓問道:“你還留在這乾嘛,還有什麼事嗎。”
顧廷燁聽後說道:“好家夥,沒事我就不能留下來了,剛幫你辦完事你就這態度,想卸磨殺驢。”
李皓聽後,笑著說道:“那當然不是,你想留多久就能留多久,我都沒意見的。”
顧廷燁說道:“算了,我才不想在你這待著呢。我是真有事要說,我今天收到,石頭托漕幫的人傳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