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去往馬球場的路上,趙策英對於剛剛在李皓家兄見到的情形,有所疑惑。
畢竟就他到的那一會功夫,就接連有三四撥人來訪,都是汴京城裡的官卷。
弄的李皓差點沒出來,最後還是借著趙策英的名頭,沒有人敢攔著,才順利脫身。
不過倒是勞累了衛氏,畢竟她身為當家主母,在李皓沒有正妻的情況下當著後宅的家,在這種場合實在不能避開,為此李皓也就能心裡感激了。
在路上,趙策英終於忍不住的問道「你家裡今日怎麼這麼熱鬨,來來往往的官卷不斷,是家裡要辦什麼喜事嗎?
要是的話可記得叫上我,我也去沾沾喜氣。」
聽到這話,李皓不免苦笑道「哪來的什麼喜事,與我而言,這可是大大的苦事。
而且如今的場麵已經算小的了,說道這個,我真得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來京,轉移了京中人的視線。
今日來的怕是還得多上幾倍,到時我是真的連家都不敢回。」
趙策英聽後就更好奇了,問道「哦,那是因為什麼,莫不是你家還有什麼稀罕的財寶,惹得眾人紛紛來看。」
李皓無奈解釋道「財寶,你看我像財寶不,這些人都是來讓我想看姑娘的。
自從上次我救駕以後,估計不少人覺得我家前途遠大,所以來我家的人就開始絡繹不絕。
前段時間,我不是去了禹州嘛,算是躲了會清靜。
但這次我一回京,這些人就又上門了,實在令人頭疼。」
這話把趙策英聽的直樂,隨後說道「那這麼多人家裡麵,你就沒有一個滿意的,你隻要選好了人,不就省心了。」
李皓答道「合適的人選哪有那麼好找,反正沒遇到合適的之前,就先拖著吧。」
李皓本想就這麼結束這個話題的,但沒想趙策英突然說道「若是你真沒人選,不如與我家結親。
我母親還有一個最小的妹妹,年紀與你也相差不多,針織女紅雖然不太擅長,但勝在純真爛漫,你不妨考慮考慮。
或者等她過段時間來京,我帶你去見見。」
聽完趙策英的話,李皓一臉驚恐的望向他,說道「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想讓我當你姨夫,你還真夠意思。」
趙策英自然不懂現代的梗,直接回道「若是可以,兩家結親自然是好事,你若願意,我找個時間便和母親說了。」
李皓趕忙說道「算了算了,這事暫時不急,以後再說。」
可李皓沒有這個意思,但趙策英卻越想越覺著這個主意好,與李皓聯姻。
一來李皓與官家親厚,能借用這層關係讓官家更為信任。
二來可以借著李皓的身份,與他背後的諸多勳貴產生聯係,又不至於觸動官家的戒心。
其餘的好處也還有更多,所以趙策英也打定主意要把這件事和自家父母說說。…
當然這一切李皓現在還是全然不知,還特意換了話題,和趙策英說起了汴京城的一些舊事。
在聊天之中,兩人很快就到了球場,李皓大致看了下,與之前變化不大,將馬放好之後,李皓就要領著趙策英進去。
雖然門口是有著殿前司人馬看護,但麵對李皓這個上司,當然是沒人給攔著,甚至還得派個人做向導,介紹如今比賽進行到哪裡了。
聽完介紹,李皓明白如今賽程已經過半,但中間因為要辦曹皇後的馬球賽,所以停了幾天時間。
現在為了加快進度,所以馬球和蹴鞠的比賽已經在同步進行了。
了解了大致情況之後,李皓問清了楊文遠的位置,便讓人下去了。
隨後對正在觀看兩邊比賽的趙策英說道怎麼樣,比賽好看嗎?」
趙策英回道「怎麼說呢,至少從技術上來講,汴京的水平可比禹州強的太多了,確實十分精彩。」
李皓解釋道「汴京城裡麵官宦子弟太多,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研究這些,水平高些也是正常。
對了,你是在這看比賽,還是跟著我一起,我要到那邊去找下人。
畢竟這邊的比賽本來該是我來操持的,但中間我去了禹州,這邊就交代給了令國公之子楊文遠主持。
現在我得去找他問下情況,你要是想看比賽,可以先在這看著,等我忙完了在回來找你。」
趙策英聽後自然選擇跟李皓一起,相對於和汴京的勳貴處好關係,一場比賽的勝負則極為不重要。
聽到趙策英的回答,李皓便帶著他去往楊文遠處,結果剛到便發現張溫、李毅興、袁文紹他們都在。
看到其他人李皓還沒什麼反應,但看到袁文紹,李皓立馬想到石頭說的事,就準備開口教訓。
但看了看旁邊的趙策英,李皓還是忍住了,免得讓趙策英在舊事重提。
忍住以後的李皓帶著趙策英進去,先向眾人介紹了趙策英,畢竟很多人或許知道他,但卻是沒有見過麵。
而後李皓再把這些人一一介紹給了趙策英,等著眾人認識之後。
李皓便調侃起了張溫,說道「你這剛成婚沒幾天,新婚燕爾的不在家過著日子,怎麼還有空跑到這來看比賽。」
張溫說道「成婚了我也不能天天待在家裡吧,今日過來也是想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辦的。
而且我成婚之日,你這個媒人都沒親自過來,說不過去吧。」
聽到這個,趙策英倒是好奇,不知道李皓怎麼就成了媒人,於是問道旁邊的李毅興。
李毅興便和趙策英,講起了這其中的故事。
而此時的李皓還在辯解道「公務在身,我有什麼辦法,而且我人是沒去,但賀禮我可是讓人給送去了,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要真有,那你把我送的賀禮給還回來。」…
聽到這個,張溫說道「那是不可能的,進了我家門得東西,還能給你拿回去。
算了,這事我就勉強原諒你了。」
這陡然認慫的話,一下子把旁邊眾人笑的樂開了花。
笑過之後,眾人與趙策英也開始熟絡起來,於是李皓就讓張溫和李毅興陪著他去場上看看。
眾人也明白李皓和楊文遠有事要談,而且趙策英和張溫他們也都想互相熟絡一點,便自覺的一同離開了。
隨後李皓便問道「在我離京的這段時間,汴京城有沒有出現什麼事啊。」
李皓問這話也是想看下,有沒有消息的自己遺漏了的,畢竟有些消息比較私密,尋常聽不到。
但勳貴之中,消息素來靈通,問清楚了也好通覽全局。
而楊文遠聽後也明白李皓的意思,便說道「要說事情的話,汴京城倒是沒發生什麼大事,唯一值得高興的應該就是顧家四房五房的事。」
李皓聽後疑惑,顧家這邊一下死了三個大娘子,這個時候連孝期都沒過,能出什麼事。
於是好奇問道「顧家出什麼事了。」
楊文遠解釋道「顧家的孝期不是還沒過嘛,按理像顧廷燁他們是要在家安心守孝,不得出去飲酒作樂的。
但沒想到顧家四房五房的顧廷炳和顧廷狄兄弟兩,竟然在這個時候留宿青樓宿醉狎妓。
本來這事不張揚的話,也沒事,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事就發了。
當
然也沒有把他們捉在當場,其實他們要咬死不認,說不定也沒事。
但這兩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可能是原先栽贓習慣了吧,竟還想把事情栽倒顧廷燁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