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顏開做的點心都很好吃,但這卻是霞之丘詩羽吃到的最好吃的中式點心。
當然,這可能也有她星期天的時候被餓壞了的原因在。
因為糕點太過好吃,第一塊糕點還沒咽下口,霞之丘詩羽就忍不住伸手去拿第二塊。
“學姐,不行哦!”顏開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這份糕點比較特彆,我隻做了這麼一點,其他人還沒吃呢,你隻有一塊的份。”
“什麼,隻能吃一塊?小氣!”
霞之丘詩羽氣哼哼地道,但還是乖乖放下了糕點,隻是在放下之後把剛拿過糕點的手指舔了舔。
嘿嘿,有碎渣粘在手上!
隨著時間推移,其他蹭飯的人也陸陸續續來到了活動室,在霞之丘詩羽的熱情推薦下,她們都吃了一塊矮桌上的淡黃色糕點。
“唔,真好吃,開君,為什麼不多做點啊,隻有一塊的話我們都隻能嘗個味,不夠過癮!”
禦門涼子吃下黃色糕點後也被其獨特的口感和味道征服了,忍不住向顏開抱怨。
這麼好吃的東西隻能吃一點,這太殘忍了!
“涼子老師,很抱歉,這種糕點的原材料比較難搞,我隻搞到一點,所以隻能做這麼多。”
顏開對禦門涼子道。
“如果是錢的問題的話……”
某富婆當即做出了表示。
顏開將隻剩下一塊糕點的碟子收起,然後開始端菜上桌:“還真不是錢的問題,我說的那個原材料,它用錢也很難買到,隨緣吧。”
“哎,那真是可惜了……”
禦門涼子惋惜道。
“不過如果是類似的糕點的話,你們要是喜歡我倒是可以多做點。”
顏開笑著道,他倒是沒想到自己即興發揮做出來的糕點這麼受歡迎。
“好啊,那就麻煩開君了!”
禦門涼子開心道,笑容變得非常嫵媚,像是可以滴出水來。
“對了,開君,這種糕點叫什麼名字啊?能教我怎麼做麼?”
在場人中唯二會廚藝的毒島冴子問道,她平時對於做些小點心也挺拿手的,道場裡的師兄師姐們評價毒島冴子的手藝“如果去開店一定生意很好”,雖然肯定不能拿來和顏開比,但毒島冴子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學一學的,改天可以做過玲吃,玲也非常喜歡這種特殊的糕點。
前天晚上,毒島冴子最終還是選擇沒有報警,因為她覺得,警察肯定是拿絕頂劍客沒辦法的。
隻是為什麼如世戲煌臥之助這樣的絕頂高手之前居然會被抓進看守所,而且是三次,難不成他不隻是跟蹤和暴露這樣特殊的癖好,連對看守所的牢房也是情有獨鐘?這背後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又或者說這就是墮入修羅道的代價?
毒島冴子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幸好自己一直堅持原則,沒有墮入歪門邪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而等到了星期日的早晨,毒島冴子就在報紙上看到了多個富商和政府要員的死訊,雖然新聞報道他們都是死於意外,並將那天說成了“黑色星期六”,但毒島冴子知道這一定是世戲煌臥之助動的手。
雖然毒島冴子對於世戲煌臥之助的人品起了強烈的懷疑,但是替玲報仇,世戲煌臥之助的力量還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哪怕毒島冴子覺得自己是在與虎謀皮,也還是打算先和世戲煌臥之助虛與委蛇,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優先保障玲的安全。
另外,堂堂當世絕頂劍客,居然有那樣的癖好,呸!
而關於世戲煌臥之助的事情,她暫時不打算告訴任何人,不僅是顏開,連自己的父親也是如此,她不希望給他們兩人添麻煩,所以在新的一周到來後,她就又成了那個溫婉動人的“現代大和撫子”,甚至還有心思學習新的糕點製作方法,像是上周六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嗯,隻能說東瀛女性的心理承受能力確實強大,一般女性在背著丈夫偷完情後,晚上還能照常為丈夫準備晚飯和洗澡水,一點違和感也不會有,連顏開此時也沒感覺出毒島冴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仔細想想還真有點恐怖呢……
“這個糕點的名字麼……”顏開思忖了片刻後道,“你們就稱呼它為‘珍珠糕’吧!”
“珍珠糕麼?真是好聽的名字!”
毒島冴子笑道。
“但是,為什麼要叫珍珠糕啊……”霞之丘詩羽發出了疑問,“這糕點好吃是好吃,但是和珍珠一點關係也沒有吧?外形不像珍珠,顏色也不是珍珠的那種白色。”
在霞之丘詩羽看來,白色才是珍珠的王道之色,而這珍珠糕的顏色卻是淡黃色的,和她對珍珠的固有印象不符。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原材料它就是這個色,所以它也隻能是這個色,我也沒辦法……
顏開心裡是這麼想的,但肯定不能這麼說,他隻能道:“你可以理解為這個糕點如珍珠般珍貴。”
“哇,好誇張的說法啊!”
霞之丘詩羽覺得顏開這是在誇張,卻不知道他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肯定是如珍珠般珍貴的,我把“金色黃昏”磨成粉就做成了這幾塊糕點,它能不珍貴麼!
顏開心中微笑道。
沒錯,顏開把那顆價值上億日元的超級珍珠“金色黃昏”磨成了粉末,以其為原料,即興發揮做出十塊糕點,也就是霞之丘詩羽她們剛才吃的那些。
身為一個純正的中原人,顏開看待任何東西,都會下意識以“可以吃”和“不可以吃”將其劃分,很遺憾,“金色黃昏”最後被顏開劃分到了“可以吃”這一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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