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平次,你都傷成這樣了,就不在大阪好好養傷,還來京都做什麼啊……”
遠山和葉推著輪椅對服部平次道,語氣中帶著埋怨,但更多的是關心。
“囉嗦,總之案件沒有結束,我是不會甘心就這麼退場的!”
服部平次倔強地道,而遠山和葉的好心自然再一次被無視了。
遠山和葉歎氣,有心勸服部平次回家修養,但是從小到大,隻要是服部平次一意孤行的事情,她又有哪一件是勸得住的?對此,遠山和葉已經習慣了,隻能推著服部平次的輪椅向山能寺走去。
聽說昨天晚上,佛祖在山能寺顯靈,整個市區都能看到由山能寺升起的佛光,而山能寺主持,德高望重的円海主持於佛光之中坐化,大家都在傳,円海主持這是被佛祖接引去西天極樂世界了。
也因為如此,今天山能寺的開放參觀,香客變得特彆多,遠山和葉推著服部平次去山能寺的路上甚至發生了擁堵現象,都是想要去山能寺一睹“佛跡”的遊客。
推著輪椅的遠山和葉低頭,看著鼻青臉腫的服部平次兩隻腳都打上石膏,甚至連自己走路都做不到,隻能坐在輪椅上,遠山和葉就有些心疼:“那些歹徒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把你打成這樣……”
“……”服部平次沉默了下,然後重重點頭,“……是,那個歹徒簡直就是王八蛋,生孩子沒屁眼!”
想了想,這話好像有些問題,不,是問題很大,於是服部平次改口道:“等等,和葉,剛才的話不算!那個歹徒雖然壞,但還不至於生孩子沒屁眼!哎……算了,和葉,你彆在說了!”
麻蛋,遠山和葉越說服部平次越是覺得心堵。
“啊?你這人好奇怪啊,怎麼還替打你的歹徒說起話來了……”
遠山和葉又不知道服部平次是被他父母混合雙打的,明明是為服部平次抱不平,結果卻沒討到好,感覺有些委屈道。
按照服部平次的說法,昨天晚上,他和柯南在追蹤一個襲擊他們的犯人時不小心踏入犯人的陷阱,身受重傷,然後才拜托路過的顏開去救遠山和葉,雖然奇怪為什麼服部平次的解釋和顏開“犯事進去了”的說法有些不一樣,但因為心疼服部平次的傷,遠山和葉也就沒有多想。
隻是服部平次這個人,昨天晚上剛打好石膏,上午傷勢剛穩定,下午就吵著非要來京都,要去山能寺確認藥師如來佛像,擔憂服部平次傷勢連夜趕回大阪的遠山和葉隻能又重新推著服部平次回來京都,想想還真是有些傻得可憐。
“啊,這不是和葉麼!”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遠山和葉身後響起,遠山和葉回頭,然後就看到了自己的老熟人毛利蘭,同行的人還有霞之丘詩羽和柯南,嗯,是和服部平次一樣坐在輪椅上的柯南。
這時的柯南腳上同樣打著石膏,一臉沒精打采的樣子,見到遠山和葉和服部平次也懶得打招呼。
服部平次聽到毛利蘭的聲音,自己轉動輪椅轉身,因為都是坐在輪椅上,服部平次和柯南視線最是接近,兩人都注意到對方腳上的石膏,頓時生出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服部,你臉上怎麼全是傷?”
毛利蘭也注意到了服部平次,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不由奇怪道:“柯南說你和他從高處掉落摔斷了腿,你這是摔傷的?”
糟糕!
柯南和服部平次都升起了不妙的感覺,兩人昨天晚上是分開走的,沒有對過口供,說給毛利蘭和遠山和葉的受傷的理由不同,怕不是要暴露。
好在服部平次機靈,立刻想出了圓謊的說辭,他對毛利蘭道:“沒錯,我和柯南中了犯人的陷阱,從高處墜落摔斷了腿,然後我被犯人襲擊,不然以我的本事,又怎麼可能受這樣的傷呢!”
要不是動手的人是我爸媽,我怎麼可能不反抗白白讓他們打!
服部平次憤憤不平道。
“原來如此,那些犯人真是凶殘……”毛利蘭恍然,然後頗為遺憾地道,“可惜之前開君剛顧著救和葉,沒有去追主犯,讓主犯跑了,不然以開君的本事,一定可以抓住主犯,然後將其繩之以法,為你和柯南報仇的!”
“是麼?我倒是挺感謝那個犯人的!”
鈴木園子一邊怪笑一邊搓柯南的頭道。
雖然柯南“摔”斷了腿看著很可憐的樣子,但鈴木園子可一點也不替柯南難過,畢竟這小鬼為了案件三天兩頭受傷,她都已經習慣了,這次腿斷了在鈴木園子看來反而是好事,可以安分一段時間,也可以和小蘭多培養感情,畢竟現在柯南兩條腿都斷了,連上廁所都要毛利蘭把尿,看他以後還能再小蘭麵前抬起頭來不!
而且,這小子若是能安分一段時間,搞不好米花町也能少一些事情,多一分清淨!
柯南翻了個白眼,掙紮著甩開了鈴木園子的手。
這什麼人啊,看到自己這麼慘了,不關心自己反而這麼正大光明地嘲笑,還是朋友麼?
服部平次聽毛利蘭說到報仇,臉上的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他岔開話題道:“小蘭小姐,你們也是去山能寺參觀藥師如來佛像的麼?”
“對,沒錯。”毛利蘭點頭,“本來柯南腳摔斷了,我是打算這些天都陪在柯南身邊照顧他的,但是柯南說一定要來這裡參觀佛像,我才不得不帶著柯南過來的。”
“額,這理由……似曾相識啊!”
遠山和葉低頭看了同樣坐在輪椅上,連石膏都打得出奇一致的服部平次。
這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怎麼都這麼不讓人省心啊……
“那我們一起走吧!”
毛利蘭對遠山和葉道。
“好啊!”
有認識的人一起陪著,遠山和葉的心情好了不少。
剛走一段路,本來拉著一張臉的服部平次突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個他非常在意的身影,連忙大聲道:“千賀小姐!”
走在前頭的千賀鈴聽到服部平次的呼喊不由停下了腳步,她回過身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服部平次,仔細辨認了一下後才認出服部平次,她非常意外地道:“服部桑,你怎麼了?”
這可是大阪府警察本部本部長的兒子,是誰那大膽子,把他打成這樣的?
服部平次這時仍將千賀鈴誤會成了自己的初戀情人,見千賀鈴一臉關心地看向自己,頓時喜上眉梢。
“沒什麼,昨天追犯人的時候受的傷,不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