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喜人在原本屬於他叔叔的書房裡工作著,這些都是他叔叔生前遺留下的工作,按理應該移交給下一任議員進行,但是石田喜人卻已經開始以議員自居,並處理起這些工作了。
這不單是因為他是石田議員的秘書,本就熟悉這些工作,知道這些工作應該怎麼處理,更是因為他知道,這次的議員選舉非他莫屬,早點處理之後的工作,未來也可以輕鬆一些不是?
對於這些工作,石田喜人處理得很認真,時不時眉頭緊鎖,駐筆沉思,好像全神貫注的樣子,但是他時不時瞥向藥師寺涼子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
都是認真工作時候的男人最有魅力,自己現在這麼認真工作,是不是已經吸引到藥師寺涼子的好感了?
石田喜人心中默默道。
雖然藥師寺涼子在東京上流社會的圈子中可以稱得上是惡名昭彰,但和她的惡名一樣有名的,還有她絕色的美貌,而除了絕色的美貌和姣好的身材之外,jaces集團的大姐,這個身份更是讓無數人趨之若鶩,所以哪怕藥師寺涼子凶名赫赫,依舊有不少東京的公子哥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校
石田喜人原本並沒有追求藥師寺涼子的計劃,但現在藥師寺涼子自己送上門來,若是放棄這個賜的良機,石田喜人怕自己晚上會後悔得睡不著覺。
而石田喜人會生出這樣的念頭,還是因為藥師寺涼子向他發出了“訊號”。
明明在向他引見保護他的武術高手之後就可以回家,但是藥師寺涼子卻選擇留下來和那個武術高手一起保護他,這難道不是藥師寺涼子對他有意思的證明麼?
作為石田家的繼承人,石田喜人對自己還是比較自信的,首先他的顏值就很不錯,年紀也正好,三十來歲,和藥師寺涼子很配,而且石田家是老牌政治家族,在東京有很大的影響力,政客和富商,兩家一句珠聯璧合都不為過。
石田喜人越想越覺得自己和藥師寺涼子簡直是生一對,他和藥師寺涼子聯姻,借著藥師寺家的財力和人脈,未來不得有望染指首相的寶座,石田家也會成為出過首相的政治家族!
想著想著,石田喜人不由心神蕩漾起來,明明應該表現得嚴肅甚至是強忍叔叔去世的悲痛表情,嘴角卻忍不住朝上咧。
還是功力不夠,沒能成為一台合格的政治機器啊!
想到得意處,石田喜人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眼藥師寺涼子,發現自己心中的美人坐在椅子上,手托香腮,眼神所視的方向卻不是自己這一邊,而是坐在她身旁的那個戴眼鏡的年輕武術家。
石田喜饒臉色頓時綠了,比他的臉色更綠的,是他頭上的綠光——雖然藥師寺涼子從來沒有和她怎麼樣過,但是在石田喜饒暢想中,藥師寺涼子已經是他三個孩子的母親了!
“咳咳咳!”
石田喜人停下手上的工作,他咳嗽了一聲,然後顏開和藥師寺涼子道:“藥師寺姐,顏先生,請問你們渴了麼?剛剛忙著工作,居然忘記招待兩位茶水,真是失禮了。”
“不用,我不渴。”
藥師寺涼子頭都不轉一下,依舊盯著顏開,這態度自然讓石田喜人更加不滿——他三個孩子的母親,怎麼可以一直盯著其他男人看呢?這不是不守婦道麼!
而顏開好似全然沒有注意到藥師寺涼子的視線,目光在書房的一個古玩架上不斷徘徊。
上麵放著一些古玩,東瀛的,中原,甚至高麗的都有,顏開的目光就在這些古玩之間來回打轉,而藥師寺涼子看似望向顏開的眼神,實際上也是在圍繞著那些古玩打轉。
陪顏開玩了一晚上轉眼珠遊戲的藥師寺涼子終於受不了,揉了揉眼睛休息一會。
該死,他在意的到底是哪樣東西!
藥師寺涼子咬牙切齒地道。
她已經肯定顏開是在圖謀古玩架上的某樣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卻不敢肯定,因為顏開一直在防著她,目光從不在某樣東西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