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川真涼決定告彆“花瓶”形象用功學習,順帶把赤瞳的自信心打擊得一塌糊塗的時候,夏川亮爾的案件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準確點說,是他一步一個腳印,在穩穩地向著監獄邁進。
《夏川集團社長為脫罪威脅證人改口供,二十年徒刑變無期!》
《從白手起家到鋃鐺入獄,細數夏川集團社長的一生!》
《百分百勝率的律師竟然是靠這樣的手段維持勝率!?》
看著報紙上一個比一個誇張的標題,顏開覺得,寫這些稿子的記者上網用的瀏覽器八成是某個中原瀏覽器。
不過看到夏川亮爾真的被判了無期,顏開還是有些意外,畢竟他並沒有聽夏川真涼的話讓藥師寺涼子特意把夏川亮爾弄成無期,所以,這是夏川亮爾自作孽?又或者是是某人“孝感動天”的結果?
嘛,反正夏川亮爾進監獄就好,其他的顏開才懶得管。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收買證人,我是冤枉的!”
隨夏川亮爾一起進監獄的還有替他打官司的律師古美門研介,他收買加威脅證人,也就是夏川集團的會計,讓他作偽證,本來會計已經將大部分罪名攬下,但在法官宣判之時又突然改口,並將古美門研介收買威脅他的錄音交了出來,於是這個自負“勝率百分之百”的知名訟棍不單迎來了他人生第一場敗仗,還因為擾亂司法公正而被吊銷律師執照甚至是判刑。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克勞德管家!”
三木律師所的所長三木長一郎非常激動地給三千院家的大管家克勞德打電話。
“感謝?感謝我什麼?我有做什麼可以讓三木律師感謝的事情麼?相反,三木律師一直以來為三千院家提供了優質的法律谘詢服務,我才是應該感謝三木律師的那個人!還是說,三木律師是因為我沒有將那起官司交給貴所而來內涵我的?嗬嗬,我隻是單純因為那場官司的勝率不大,不想給三木律師添麻煩而已,至於找上古美門,也是因為聽說他這個人打官司很有辦法,經此而已。抱歉,吉魯巴特少爺有事找我,我先失陪了,失禮!”
克勞德淡淡道,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克勞德,真是該死,那個會計為什麼會突然改口?他之前明明已經答應了,為什麼事情還會變成這樣!”
吉魯巴特對著克勞德打發牢騷。
克勞德以他一貫的優雅和從容道:“吉魯巴特少爺,畢竟這罪名要是落實了,他可是要麵臨長達十年的監禁,而且等他出獄之後也不會再有人雇傭他,他的人生可以說是完全毀掉了,所以會臨時翻供也是情有可原的,好在他沒有把少爺你供出來,三千院家能置身事外,那就問題不大。事已至此,我們在多說什麼也是無用的,吉魯巴特少爺,你以後還是和夏川亮爾劃清界限比較好,身為三千院家的繼承人。和一個經濟犯扯在一起,這事傳出去有失體麵。”
“但是……”
想想夏川真涼的絕美容顏和曼妙身材,吉魯巴特覺得就這麼放棄實在是太不甘心。